看到刘建军和刘建东都看向自己,北辰苦笑着解释道:“这玄门术法是江湖玄门中人的不传之秘,我也只是听说过,具体的我也说不清,不过听建东大哥刚才所说,突然间产生了幻觉,应该和小张双手的虚划有关,我才失声喊出。”
“玄门术法,真的有那么厉害?”刘建军不解的问道。
“你也看到了,建东大哥应该深有体会。”北辰苦笑道。
刘建军闻言向刘建东看去,只见刘建东依然脸sè苍白,眼神闪烁不定,再也没有了刚刚进来时的强势。
刘建东yin沉着脸,足足愣了三分钟,这才对刘建军说道:“去安排人拆厕所吧,我先走了。”说罢直接离开了正堂。
看着刘建东离去的身影,张然会心的笑了,他知道经此一事,刘建东是有些信了他的话,不过脸面上还是挂不住,因此不愿意留下。
看着刘建东离去,刘建军向张然笑了笑,急忙下去安排人拆厕所去了。
刘建东出去过了十分钟左右就回来了,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歉意的笑着向张然和北辰说道:“这耽搁的,饭点都快过来,一起去吃饭吧。”
刚才和刘建东一战,张然消耗太大,是有些饿了,自然不推却,三个人一起出门吃饭去了。
当然,经过刚才的打斗,张然并不是毫无收获,刘建军和北辰对张然更加的客气了,刘建军开着车拉着张然两人直奔京都比较有名的饭店御食府。
御食府在京都的朝阳.区,从京北园前往御食府要路过京都的潘家园鬼市,路过潘家园的时候张然看着附近的风水地气不由的有些吃惊。
“怎么了?”坐在张然边上的北辰有些好奇。
“这处地方人气初聚,必然有大气运,五年之内必然兴盛。”张然沉声说道。
“不会吧。”正在开车的刘建军有些不以为然。
这倒也难怪刘建军不信,刘建军身为地道的京都人,对潘家园还是很了解的,潘家园位于朝阳西南部,临近劲松小区,解放前只是běijing城外一个小小的村落,当时被称为潘家窑。
因为早年间在护城河东边有不少砖窑瓦场,潘家窑是其中的一家,因窑主姓潘,于是窑场以窑主的姓氏而得名。
正是因为附近窑厂太多,因此到了民国后期,这一带的土被用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许多大水坑和洼地,再取土烧砖很是困难,于是潘家窑暂时关闭,不久便迁到了房山一带。
六十年代以后这里的水坑和洼地被逐渐填平,并开始建设居民区,几年的时间就出现了一大片居民区,并以“潘家窑”之名而称。
但叫了没有多久,人们就觉得不雅,因为老京都人通常将ji院叫“窑子”,所以就改为“潘家园”,这个“园”字,便是“家园”的意思,并将附近新修的道路称为潘家园路。后来在修建三环路时,在潘家园东侧又修建了一座立交桥,便取名“潘家园桥”。
这个时候的潘家园在京都并不算出名,最多只是稍有人气,因此刘建军才不以为然。
“呵呵,气运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这处地方人气会聚,yin阳之气环绕,不出五年必然成为京都一处有名的所在。”张然淡笑一声,不以为意的说道,他虽说江湖经验不足,但是勘察地气风水,推算命理却绝不含糊,玉书上的玄门传承可不是白给的,要不然也不会引得江湖各派争夺。
“呵呵,既然小张这么说,那应该没错,有空我就在潘家园买上一些商铺地皮。”北辰笑着说道,不过看样子也是玩笑的成分多些。
张然也不多说,不管刘建军二人如何,他是绝对看上了这一片地方,有了能力绝对要在这里弄上一处地方。
潘家园并不是很大,三个人坐着车不多会儿就呼啸而过,张然的话刘建军和北辰两人都当是玩笑,没怎么当真。
不过这也是两人第一次和张然接触,五年之后差点肠子悔青了,正如张然所说,潘家园在四年之后,也就是1992年开始迅速的发展,因为全球兴起的收藏热,潘家园逐渐成了京都有名的古玩旧货市场,几乎全国皆知,不少的外地人都慕名前来潘家园掏宝。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过了潘家园之后,大概二十分钟三人就到了御食府。
御食府是京都有名的老食府之一,据今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据说当时清朝的不少达官贵族也都常来御食府用餐。
如今虽说过了上百年,御食府的老板换了好几个,不过菜味依然保持着原来的风格,绝对是京都现在不少有钱人的首选。
很显然,刘建军是御食府的常客了,北辰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来,下了车之后两人都是轻车熟路,一边走北辰还一边向张然解释。
御食府的建筑属于清朝时期的风格,古朴豪华,除了门面好像是近几年装修的,里面的格局依然是清代的格局。
木质的桌椅,楼梯阁楼也是上好的木质建造,进了里面让人不不由得感觉到好像回到了古代,周围墙壁上也挂着清代时期风格的字画,到处摆放的都是上好的瓷器花瓶。
进了御食府,服务生就急忙上前招呼,刘建军直接要了一个二楼包厢,服务生客气的带着张然三人向上楼走去。
不过即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张然突然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大堂正中的一个字。
这个字是一个用毛笔书写的“非”字,字写得很大,气势磅礴,单看字绝对有大家风范,正挂在大堂的正zhongyāng。
“这是御食府的老板张胜乾先生写的。”
看到张然发愣,刘建军笑着解释道:“张胜乾先生今年六十三岁,不仅仅是御食府的老板,还是有名的书法大师,这个字是他半年前挂的,寓意是不沾惹是非。”
“非!”张然点了点头笑道:“字不错,功底深厚,确实有大家风范,不过这张老先生本人估计有麻烦了。”
“这话怎么说?”刘建东奇怪的看着张然。
张然淡淡一笑,一边往上走,一边解释道:“这‘非’字,去掉中间的两竖,就是‘三’字,正是六十四卦‘乾’卦的符号,张胜乾老先生的名字本身又带一个‘乾’字,左右两‘乾’,乾之左右,无不相逼,由此可见这张老先生必然遇到了左右为难之事。”
“呃!”
听着张然的话,刘建军和北辰顿时面面相觑,张然从这么简单的一个字结合张胜乾的名字就看出了这么多事?
不过还没等刘建东两人反应过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就从楼梯下不远处传了过来:“呵呵,这位小兄弟果然不简单,通过一个‘非’字,就看出了老朽的心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听到这个声音,张然三人齐齐看去,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从大堂边上的一个小房间走了出来,正是御食府的老板,书法大师张胜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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