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冲击奇经最是困难。虽然之前开启了任脉,但是想要继续开启随后的脉络,却不是那般简单。
随着时间推移,冲击督脉还是未成功。岳开不由有些许失望。这一会儿的修炼虽然让自己的实力增强了不少,但是这冲击下一条奇经却是丝毫没有进展,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冲击。
他坐在床边,心念一动,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这是灰衣人的聚法丹,都是地之法诀的精髓。我炼化一颗试试,看看和我们家的有什么不同。”
他从瓶中倒出一颗指甲盖大小白色的聚法丹来,看了看也没什么不一样,然后服了下去,闭上眼睛开始炼化。
聚法丹进入月复内很快便化为一团跳动着的法诀团,岳开将真气升起裹住这团法诀慢慢地向气海中引去。
法诀团慢慢靠近气海内的真气团,岳开控制着从法诀团内抽出一丝法诀引向真气团内。只见那丝法诀很快被吸入真气团并融合了进去,岳开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加大炼化力度!”
数十道法诀丝接连向真气团奔去,也融入了其中。
好!再来。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岳开感觉到了不对劲。
咦?过去都是两三刻钟就结束了,怎么今天过了半个时辰才炼化了这么点儿?
他盯着气海中的法诀团,半个时辰过去了。气团只小了一点点儿,这使他大为诧异。
管他呢!继续炼化。
……
一阵说话声声从屋外传来。
“今天为什么不去山上了?不是昨天都说好了的吗?”
“你们去吧,我打算冲击经脉。”
“哦?你第几条了?”
……
嗯?
岳开睁开双眼。
啊,天怎么亮啦!
他看着窗外,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外面人声嘈杂,其他院子里住的弟子已经开始上山了。
再向气海看去,k,还剩二分之一!
无奈,怎么着也得炼化完吧。这也不是吃饭,剩了就剩了吧。
至今为止,还真没听说过有谁练了大半个剩下一点儿就去干别的了。
岳开重新闭上眼睛,去炼化他的聚法丹了。
可是足足等到晚上,剩下的才炼化完毕。
“这tm是颗中品聚法丹!”岳开心里愤愤的道。
一颗中品聚法丹的价格是一颗低品的一百倍,所含的法诀自然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像他这用了近十几个时辰炼化完的已经算不错了。
次日一早,岳开便开始了硬功的练习。抓木,那就得去伙房,那里烧火的木头堆得像山,不愁找不到合适的硬质木头。
想到此他信步朝伙房走去。
伙房的家人看到岳开,都吃惊的望着他甚是奇怪,这三公子怎么突然到伙房来了,难道昨晚没有吃饭?
岳开直冲那一大堆木头而去,拿起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双手狠狠地抓下,一抓未果,又是咬牙切齿的使劲抓下。
那一众家人见了均是咂舌。
一个说道:“乖乖,是谁得罪了三公子,让他这样生气。”
另一个看了看却小声道:“看来得罪三公子的人还是个大人物,要不然他怎么不去找那人的晦气,而跑到这里冲着木头撒气呢?”
伙房的家人都在各自瞎猜,岳开却全神贯注地练习抓碎木棍,这不用真气,单靠肉掌扭碎木头可有点儿难。
他不用真气双手足有1500斤的力道,再硬的烧火木棍也可以拗断,但不代表可以抓碎。
若是用上真气,力量增大十倍,那还好说,可这金爪功修炼肉掌不能够使用真气,要实实在在纯肉身修炼。
这烧火用的木质本身就比普通的木质硬的多,双掌大力握下,只会让木棍越来越瓷实,何谈“粉碎”二字?
废了一上午的劲,岳开依然毫无收获,不过快到中午时他倒是醒悟了。他在休息的时候忽然一扭头,看见了伙房内一个家人在揉面。
看着看着,“咦!?”岳开顿时大开其窍。
原来扭碎那木棍不是两掌齐扭,也不是使蛮力硬捏,而是单手握棍、指掌齐搓,大力之下一搓即成齑粉!
“哈——!”岳开一声大叫。
伙房内另一个家人张着大嘴,正在从锅里捞出一块熟肉,听见岳开叫喊,顿时大吃一惊,慌得将那筷子和那块肉扔上了天,赶忙低头提起水桶去打水了。
岳开抓起一根木棍,双手紧握,双臂骨肉一紧,力道发出,以掌为案五指大力齐搓。
“咔嚓!”一声爆响,那木棍立即断成三节。岳开又是五指复搓,手中的木片顿时像雪花一样片片落下。
就是这样!
岳开一阵欣喜,不是无法成功,而是方法不对。岳开又捡起一根更粗的木棍,不过这次只将木棍拗成两半,并没有搓碎,不过这手指上的功夫也是初现成效。
这以后几日,岳开上午练习碎木,下午在房内练习狮吼功和灼眼功。
几日下来,狮吼功和灼眼功巩固了不少,可是碎木却没有进展,看来这硬功也是绝对的实力,没有时间的累积是难以有成效的。
他也试着去冲击督脉,也是数次未成,看来短时间内不会有进展,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将心力放在修炼意念控物上。
这意念控物主要是练习意念力能够移动物体的重量和控制物体随心所欲行进的程度。练武场内多得是石锁、石磙之物,到了晚间这里就是岳开的天下了。
至于御剑飞行,岳开的速度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近期不能再提高了,不过速度稍微慢于三师叔,这样的速度他还是较为满意的。
此时,岳震独自在大厅端坐,司马智从外面匆匆赶来,像是有什么急事。
司马智一见岳震便说道:“大师兄,有件事可是蹊跷。”
“哦?什么事情?”
“今日商帮的一些店铺货物价格上有了一些波动,凡是我们店里有的货物全都降价一成,我们店里没有的货物倒不见降价,好像商帮是特意针对我们一样。”司马智说道。
“竟有此事?”岳震一愣,“可知是哪里的店铺、商帮里的哪一门?”
“降价的店铺中,以丁家最多,其次是同心会和铁手门等一干小门派。”司马智说道。
“居然是他!”岳震眉头一拧,陷入了深思中。
“大师兄可知道原因?”司马智问道。
岳震将几天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司马智也是一头雾水。
“这可奇怪了,先不说法丹之事。就是这消息我们都没有得到,他们从哪里来的消息?莫非此中有人在背后捣鬼?”司马智疑惑道。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可问题是那背后之人目的是什么。”岳震说道。
“要不要向师尊禀报?”司马智说。
“暂且不必,现在我们还能应付的了。倒是你常年在外奔波,一切小心行事。”岳震嘱咐道。
“师兄放心,我会打理好生意的。”司马智说道。
二人谈论了一会儿,司马智便离开了。岳震眉头紧皱觉得事情不会这样过去,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然而令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几天后,司马智传来消息,从南方运来的一批药材被劫了,押送药材的弟子受伤不轻,司马智已经赶往出事地点查看。
押送的货物如果走一些偏僻的路径,被劫常有发生,可岳门的这批货物是在官道上被劫的,这可就奇怪了。
岳震立即吩咐弟子向那些正在押送途中的队伍增派人手,薛钟、冷月各自去接应货物较为重要的一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