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花仙子,李凡带着胡梦和杜鹃出了空间,一时兴起祭出‘如意鎚’,变成漂亮的透明飞行梭。前面怀里坐着杜鹃,有些害怕地双手绞着李凡俩手,兴奋的满脸羞红。后面坐着胡梦用手环扳着李凡的肩膀,俏脸紧贴着后背,一脸享受的样子。三人不紧不慢的遨游在夜空之中,适逢夜晚万籁俱寂,头上群星闪烁,脚下是万家灯火,悠悠哉哉好不惬意。
杜鹃兴奋的说:“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青云上面见月神!”胡梦笑道:“那月神可是先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我还想见呐,可惜见不到。先生啥时候才能见到嫦娥姐姐啊?”“啊!这是真的?怪我不知口无遮拦!”杜鹃赶忙捂上嘴。李凡苦笑道:“只能在交易视窗里看见,可见不可逢啊,只有练到穿越功夫成熟,才有机会相见。”
胡梦羡慕地道:“那天花仙子见到嫦娥,惊得目瞪口呆。说不愧为仙界第一仙女,那真是艳绝于世。西施只是人间第一美女,与仙女是无法相提并论的。”杜鹃说道:“这是真的,那我们百花谷仙子们只能当陪衬了,我还自以为是呐,伤自尊呀!”李凡胡梦哈哈,呵呵地笑着道:“没想到杜鹃文武全才,还很幽默呐!”
三人说着笑着到是很开心,前面快接近海市城区了,忽然看见有两个人影也在空中飘行。追上前仔细一看,是两个古典装扮的少女。俩女容颜清丽,娇小玲珑,发髻高挽,古装长裙随风飘舞,俩人足踏一根宽大的长箫。前面一位身着粉色衣裙,左手掐着手诀,后面一位穿着淡绿色衣裙,右手抱着前面女孩的腰,左手比划着手势,正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
突然看见身后追上来的飞行梭,里面坐着俩个绝艳的美女和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们。俩女大吃一惊,稚气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俩女孩一嘀咕,脚踏竹箫赶紧下行,疾力拐弯,穿入街巷里不见了。
三人也感到好奇,李凡见多识广地道:“看她们能御箫飞行。可见是哪家隐门之人出来历世来了,或使出家传的上品法器,我估计是参加全国舞蹈和器乐比赛而来,看来这次比赛还是风云际会,有点意思!”
三人没再注意俩女孩的去向,坐在飞梭上顺着黄埔江逆流而上,转眼来到外滩江边公园,找个隐蔽之处落了下来。李凡拉着二女玉手,一起趴在江边栏杆上,远眺雾气蒙蒙江水一泄千里,渡轮鸣叫着低沉的响笛,隐隐约约匆匆而过,李凡想起了一段诗句念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江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杜鹃道:“先生如此感慨人生,看这江水如潮起潮落,变幻莫测。大浪淘沙荡涤着污泥浊水,唯能把握住时代的脉搏,勇往直前的人才能屹立不倒,凡哥你就是那种人,跟着你像江水一样,能载舟也能覆舟……”
这时江对岸旷野之处突然传来‘叱咤’声和打斗声,经江风刮得忽隐忽现,断断续续。胡梦最喜欢看热闹,挽着李凡胳膊,拉扯着要过去看看是什么人在打斗?李凡拧不过她,掐了一下胡梦的脸蛋,裹携着俩女瞬移到了近前。隐身仔细一看,正是刚才在空中踏箫飞行的两个女孩,被两个太阳穴鼓鼓的黑衣大汉缠斗着。约有四十岁左右的大汉舞着发黑的十指,围着粉衣服女孩连抓带打,还桀桀不休的说着:“我师傅盯着你手中的碧玉箫已经很久了,没想到你俩个小妞敢拿出来显摆,叫我哥两碰上了,你乖乖交出来饶你不死!”
粉衣服女孩愤恨地道:“无耻的秃鹰岛坏蛋,想强取豪夺我桃花岛法器,没门!”连续使出穿花扑蝶身法,四处灵巧的转着,用箫连点带打,毫不退让。那边绿衣女孩使出一根绸带顶头系着颗亮银钢球,舞得虎虎生风,又砸又打远攻近收,小脸憋得通红,一时那黑汉子也靠不到近前。俩汉子看样是师兄弟,像是胸有成竹,不紧不慢与之缠斗着。斗着斗着,招式突变相互配合默契,啸声连起,加紧进攻。年长的汉子黑爪十指与碧玉箫相碰,发出‘梆梆’地响声,汉子左手一档,右手下挥,‘吱’的一声,手指划破粉衣女孩衣袖,随手‘刺啦’一声整个左袖被拽掉下来,女孩露出光滑雪白的臂膀。女孩一惊没留神,就被汉子趁机一掌击在臂膀上,‘腾腾’地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上。绿衣女孩看着姐妹被击倒,也是一惊露出破绽,被汉子师弟抓住亮银球,一圈一抖,用巧劲把绿衣女孩甩在粉衣女孩跟前,摔跌在一了起。
俩人伸着黑鹰爪,‘喋喋’的笑着慢慢逼了过来,念叨着:“俩个小雏这么不经打,看来咱俩艳福不浅,好久没尝到如花似玉的小妞了,今天是又得宝贝又得人呐!来个双喜临门!”说完俩人就想扑上去。俩女孩看没有出路,就各自拔下头上玉簪,对着自己的喉咙,大声喝道:“你们敢再进一步,我两就血溅当场,叫师傅替我们报仇。”
两个汉子刚一愣神,李凡三人就露出身影喝道:“朗朗乾坤,抢夺法器,还想非礼女孩,自作孽不可活!”俩汉子凶道:“什么人敢架秃鹰岛的梁子,看谁不可活!”话没落地,就见胡梦和杜鹃俩个身影飘了过去,在俩个汉子脸上‘噼啪’连续扇了十几个嘴巴。俩人噗的一下吐出满口血水和几颗牙齿,当时被打的如青一块紫一块。连个大汉一捂腮帮子,痛得钻心。气炸连肝肺,咬碎满口牙,‘嗷’的一声,膨胀起来,手和身体顿时大有两倍,十指如钩散发着腥气。俩个女孩喊了一声:“小心有毒”!就见蒲扇般的大爪抓了过来了。
待到了胡梦和杜鹃身前半米处,就见金光一闪,‘嘭’的一声将俩汉子蹦出几米远,就见杜鹃玉手如钩,与汉子师弟打斗在一起,‘嘭嘭,啪啪’一连串击掌声,紧接着传来嘶哑地嚎叫声,汉子师弟双手被折断,脑袋上被按上的五指插到头骨里,眼睛突鼓血泪泊泊,一命归西。“啊呀!九阴白骨爪!”中年汉子吓得魂飞魄散。胡梦飞起鸳鸯刀‘滴流’一转,那个汉子也人头落地。李凡见状忙打出灵火球,顷刻俩具尸体化为灰烬,灭了踪迹。
俩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秀气的脸孔惊的惨白,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道个万福:“谢谢哥哥姐姐救命之恩,能否告知名讳,回去禀呈师傅再登门拜谢!”
李凡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用多加感谢,来我看看你的左胳膊好像中毒了,他们是什么人呐,好像是专门来截杀你们?”
粉衣女孩道:“我叫黄冰,她叫黄雪是桃花岛的古武世家,来海市是代表兴隆大学艺术系参加乐器和舞蹈比赛的。门里怕时间来不及,师傅叫我俩御箫飞行过来,要隐秘行事,没想到还是被人跟踪了。他们是秃鹰岛欧阳家族的人,练的是喂毒的膨力鹰爪功,走私贩毒无恶不作,与我们家族是老对头。我们掌门师傅叫黄一凤,恩人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胡梦憋不住了说道:“他叫李凡,是龙门派掌门使者!”
“啊呀,你就是使者,江湖传言‘不识使者也枉然’呐!”俩女孩跳了起来,围着李凡身前身后转,道:“这次回去,可有话对妈咪说了,咱俩先见到使者了!”
李凡看着俩女孩还真是天真烂漫,忙把灵隐寺古木大师给的金蝉珠取出,放在黄冰胳膊上,金蝉珠顿时放出光晕并发出‘滋滋’的响声。随后雾气腾腾,五个黑紫的手印毒素慢慢被吸了出来。金蝉珠还真是吸毒化毒的圣物,没用了多少时间,黑紫手印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女孩又恢复到原来雪白光滑胳膊。
众人刚想离开此地,不远处阴阴的声音传来:“杀我徒儿就想一走了之吗?给我围住,让他们纳命来!”一个面色狰狞须发皆白的瘦高老者,站在众人五米之处。指挥着十几个黑衣大汉围成半圆,虎视眈眈对着众人。老者怒道:“敢杀秃鹰岛的人,就是和我欧阳狂不共戴天,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将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格杀勿论。”
众大汉齐喊一声‘杀!’亮出黑鹰爪便冲了过来,人还未到跟前腥风已经刺鼻。黄冰,黄雪哇的一声呕吐不止,李凡哼了一声,撒出一把钢针,扎向众凶徒黑手要穴,众人痛得大喊一声,捂住手腕退出几米远。欧阳狂一看点子硬,便大喝一声:“抛毒物”!就见众大汉纷纷掏出毒蛇,蝎子,蜈蚣,蜘蛛等毒物扔向众人。李凡三人早将俩女孩围着中间,一来是三人都身穿‘寒蟒内衣’,本就是拒毒之圣物,二是身上带有防御法器,加上气运当场,向外发力,毒物反遭推力反噬,齐都涌回大汉身前,乱蜇乱咬,翻滚一团。李凡与胡梦趁此机会连续打出焰火钢珠,颗颗打在黑衣大汉身上,顿时火势汹涌连人带毒物,竭尽烧的狼哭鬼嚎,无法逃月兑焚烧的命运。
欧阳狂看得目结呲裂,拿出暗藏着两条眼镜王蛇的蛇头杖,舞出漫天杖影攻了过来。胡梦看得怒起,运起灵能紫气,舞动着闪电鸳鸯刀迎了上去。‘呯,嘭’两件武器瞬间碰撞几十下,欧阳狂接连后退几步步,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心中暗想:“我堂堂秃鹰岛狂鹰,名震江湖几十载,闻我名者莫不退避三舍,我何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女圭女圭!看我使出绝技要你命。”接连使出七七四十九式‘混天杖’法,‘拨云见日,遍地生莲,偷天换日……’攻了过来。胡梦舞动神器‘鸳鸯刀’是见招拆招,硬打硬碰丝毫无惧,欧阳狂又拼了数招还是没占到便宜,偷偷祭出‘眼镜王蛇’攻击胡梦,胡梦自幼开始就和毒物打交道,食过有毒之物不计其数,何惧眼镜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