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新闻报道对菲尔打击很大,但是她最终还是摆月兑了内疚的阴影,其实人生事情就是这样,岂能十全十美,一帆风顺。菲尔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踏歌行,主角经历各种阴差阳错的悲惨事件,从行侠仗义,到被人误解,遭人痛恨,直至双足残疾,朋友背叛,飘零天涯。那种淡淡的忧伤充斥着全篇,很让人惆怅,比起她,自己无疑是幸运的,生活还要继续,只要不愧对于自己的良心,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菲尔想通了,心情也渐渐乐观起来,没事缠着姐姐,让她做自己爱吃的中国菜,一起讲小时候的趣事,天天亲昵的呆在一起,有时候想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大叔的伤口也渐渐的愈合了,做过十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乔总是三天两头的来姐妹的病房,开着玩笑,至于希尔曼斯还是老样子,见到姐妹俩时不时还是会脸红。
“就要回美国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这里呢?”菲尔看着四周,整理着自己的物品。
“是啊,我们毕竟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呢?”吉尔笑着说道。
“枯燥的训练营生活又要开始了。”菲尔垮下小脸。
“我们也快要毕业了,不知道毕业以后会去哪里呢?”吉尔憧憬着未来。
如果按照生化危机的剧情发展的话,吉尔将会因为成绩优秀而被stars小队所吸收,前往浣熊市,在调查洋馆的任务中遭遇危机。
呼呼,很快就要到达生化危机的剧情了吗?
菲尔看看自己的实力,实在是没有信心,那些boss可是难对付的很,估计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就是不堪一击。想想那些主角们,克里斯,里昂,以及克莱尔,还有神秘女郎ada,真的要见到他们了吗?这倒是很期待啊,他们目前实力也很弱小,和那些反派比起来,也是差距甚大,貌似这些个主角,都是光环缠绕,不死之躯,真希望自己也能沾点光,不至于过早的挂掉,也不枉自己穿越一次。
倒是吉尔,自己的姐姐,决不能让她落到威斯克的手里,重蹈生化危机5的覆辙,菲尔看到姐姐没有注意自己,轻轻嘘口气,略带轻松的笑着对姐姐说:“姐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绝不分开好不好?”
“那当然啊,你是我妹妹嘛,又在说这些奇怪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吉尔漫不经心的回答,继续整理着衣服。
“那可说不定啊。”菲尔小声说道。
再过几天就要出院了,菲尔无聊的漫步在医院的走廊里,注视着各种各样漂亮的护士mm,那些护士往往被她盯住红了脸,菲尔才得意的收回视线,不过也有些年轻的军人伤员暧昧的看向菲尔,更有很多人则是过来搭讪,菲尔则对他们怒目而视,对于这位漂亮的美人,只喜欢看女人,很多人都迷惑不解,菲尔嘻嘻哈哈的打趣着各式各样的美女,缠住她们讲自己所熟知的笑话,惹得这群护士mm开心大笑,然后得意的看向那些不时找机会勾搭护士的男伤员。在对方目瞪口呆之际,菲尔得意的吹声口哨,扬长而去。
就这样,菲尔快乐悠哉的过着她的病号生活,直到这一天,她缠住一个身材高挑的俄罗斯美女,这美女比菲尔还要高出半头,和菲尔关系处的很好,菲尔笑眯眯的对着俄罗斯美女道:“美女姐姐,有没有去过中国啊?”
“中国?美女抬起头,点了点自己洁白漂亮的额头,那可是个神秘的国家,我真的很好奇,好奇他们的长城,还有神秘的中国功夫,还有他们的美食,他们的食物实在是太好吃了。”
俄罗斯美女如数家珍的道出自己对中国的印象,菲尔心道:“知道的还真不少?”
“姐姐,你也许不知道吧,在中国,很多的男性可是很爱慕你们俄罗斯美女的。”菲尔撅着小嘴,笑道。
美女一愣,然后吃惊的说道:“是吗?这个我可不知道。”
“嘿嘿,我可没有骗你。”菲尔一挑秀丽的眉,说道。
“额,是吗?不过中国的男人还真的不错呢?我听说中国的男人不醺酒,你不知道那些俄罗斯男人喝起酒来就像不要命一样,我的父亲就嗜酒如命,他每次喝醉,都会打我的妈妈。”俄罗斯美女说到这里,脸色暗淡下去,菲尔连忙安慰起俄罗斯美女。
“我还听说,他们还做家务,这在我们俄罗斯可是根本看不到的,这让人感觉他们很踏实可靠,嫁给一个中国男人也许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俄罗斯美女笑着憧憬道。
“额”菲尔被她说得一愣,她显然低估了俄罗斯美女对中国的了解,菲尔只是在前世上网时,发现很多论坛都出现过爱慕俄罗斯美女的话题,所以今天才找个机会和这美女聊聊,看来自己显然是失败了,正当她准备转移话题的时候,旁边响起急促的铃声。
“有伤员,小妹妹,姐姐不能和你聊天了,姐姐要工作过了。”俄罗斯美女整理下衣服,急匆匆奔向大厅。
“伤员?”菲尔失望的看向美女离去的背影,“去瞧瞧。”
菲尔漫步走到大厅,一辆很大的军用救护车停靠在医院的大门处,数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那里进行着警戒,很多人都被驱散,只有医生和护士才能进入到那里。
救护车门被打开,鲜血顺着里面直淌下来,一股血腥的气息直扑过来,围观的人都皱着眉头,情不自禁的捂住了鼻子,菲尔更加好奇的看着这辆军用救护车。
一名美国海军军官从救护车上跑下来,和医生正在紧张的谈着什么,医生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好像很为难。
“海军军官?”菲尔更加好奇,“这里怎么还有美国海军军官?
医生挥挥手,示意护士们去帮助士兵,搬运那些伤员,菲尔仔细观察被抬下的伤员,伤员并不多,但是他往担架上一看,顿时一惊,这哪里是伤员?而是一具具美国海军士兵的尸体。
有的尸体已经死去很久,散发着腐烂的气息,有的则是面貌已毁,只能通过身上的士兵牌才能分辨出是谁,还有的只是一部分肢体,这让见惯各种病人的护士们,都皱着眉头不敢靠近,有的甚至当场呕吐起来。
“好惨。”菲尔也感觉胃里一阵不舒服,这是她见过最惨的尸体,自己上次在非洲执行任务,也没看过这种惨景。
那名海军军官打着电话,菲尔隐隐约约听到他好像在说,“长官,那个家伙已经跑了,不过我们会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