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p?!”微弱的呼救,引起了两名少女的注意,在一处斜山坡下,两名少女循着声源,找到了这名伤重倒地的求救者,男人约莫四十多岁,褐色的长胡子遍布脸上,肩膀上一处很显眼的伤口,那是一处好似被什么咬过的伤口。
“你被那些丧尸犬咬到了。”菲尔瞄了一眼掉落在旁边的双孔散弹枪,枪把上都是血,这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半边肩膀也都被血染红了。
“那家伙也不好受,我打中它了。”大叔呼吸缓慢的说道。
瑞贝卡打开迷彩卫生包,那出纱布为大叔包扎伤口,“没有用的,他已经被咬了。”
瑞贝卡没有明白眼前少女的意思,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我只是想为我女儿报仇。那些该死的畜生。”大叔断断续续的说道。
“报仇?!”
“我的女儿就是在这片森林里遇害的。”大叔的话,菲尔沉思道,难道是那个女孩儿,“那只该死的野猪不是被警方击毙了。”菲尔想起被自己用匕首格杀的巨型野猪。
“不是野猪,绝不是野猪。”大叔激动的大喊,强烈的震动,使得刚刚包扎好的的纱布,再次冒出血来。瑞贝卡轻轻的劝着激动的大叔。
“那些都是警方的敷衍,是警察的一面之词,他们的鬼话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我女儿遇害后,我一直在这片森林里徘徊,寻找真正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是那些活死人干的,是那些向外淌着黑色血浆,行动迟缓的活死人。”大叔略带哭腔的喊道。
“这片森林里到处都是游荡的丧尸吗?”菲尔轻声的说道,说完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回过身一把抓住瑞贝卡的衣服,将她拉了过来,瑞贝卡吃惊的回头看向菲尔,当她再回首时,那刚刚还好好的大叔,竟然脸色呈现出一种死灰色,低着头说着什么,然后用一种狠厉的眼神望向自己,下一刻就张开口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砰”菲尔在拉过瑞贝卡的同时,右手开枪了,子弹准确击穿了丧尸大叔的眉心,菲尔摇摇头,“这对他是一种解月兑。”
瑞贝卡不敢相信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平时关心爱护自己的菲尔姐姐,竟然也有这一面,虽谈不上冷血无情,但是这巨大的反差也不是少女一时能够接受的。
“那大叔怎么突然变的那么有攻击性?”瑞贝卡不去看大叔的尸体,回过头问向菲尔。
“他被那种丧尸犬咬到了,他不久就会变异,变成那种吃人的怪物。”菲尔别过头,她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不想有过多的解释。
“那”瑞贝卡想起,菲尔姐姐也曾被某种东西咬过,“那她”
“你是想问我怎么会没事吧?”菲尔苦涩一笑。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吧,不过我宁可不这样,还有就是。”说到这里,菲尔把着少女的细女敕的双肩,“假如有一天,姐姐也变成了一个怪物,你一定要像姐姐刚才那么做,你知道吗?”
“这算是一种誓言吗?”小姑娘不会明白的,眼前的美丽少女曾经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两名少女都没有说话,继续赶路,前面果然停放着一辆废弃的列车,“应该就是这辆列车了,两名少女对视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列车,车上有着安布雷拉的阳伞标志。
安布雷拉的列车袭击案,这应该就是马库斯博士的杰作,马库斯博士再被自己人暗害后,他并没有死去,在下水道的身体受到水蛭女王和t病毒的作用下,他用了十年时间,完成了自己的复活,但是复活后的马库斯博士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雌雄同体的水蛭人,他开始了报复安布雷拉的计划,再相继毁灭阿克雷研究所,干部养成所,实验体处理厂后,他盯上了这列通过阿克雷山区的安布雷拉的列车,无数的水蛭在博士的作用下,袭击了这列满载安布雷拉职员的列车。
车体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有些乘客的尸体被抛出了车外,在他们的衣服上有些还是能识别出是安布雷拉的职员,瑞贝卡翻过一名女子的尸体,恐怖的景象让她连忙松开了颤抖的双手,那名女子脸上血肉模糊,两只眼睛已经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两个深深的黑洞,正有长长的蛆虫,从里面爬出来,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还有一名男子死状也很奇特,身体严重的比例不协调,鼓鼓的月复腔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还有那些骨骼一样弯曲的乘客尸体。
菲尔打开列车的前门,一股腥臭从里面扩散出来,苍蝇成群的钻出列车,菲尔用手捂着嘴登上这列死亡列车,
瑞贝卡也从另一侧的门登了上来,很多人看起来都已经死去了,根本就没有幸存下来的生还者,只有菲尔清楚,这不是普通的车祸或者是交通意外,在那种成群的水蛭攻击下,对于这群手无寸铁的职员来说,活下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瑞贝卡皱着眉,看着这修罗场一般的场景,死尸她不是没见过,但是像这样大批的尸体,还是死状那么惨的,还是第一次接触。
“瑞贝卡,我们大略检查一下,看是否有生还者,我们就要马上离开这里。”菲尔看小姑娘不信的似乎还在执着的寻找着生还者,她低声的说道。
“我就不明白了,一起交通意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瑞贝卡心情沉重的说道。
“其中的那些事物,你是不会明白的。”菲尔刚想解释,就耳听前面那节车厢有轻微的呼救声,瑞贝卡一个箭步就打开车厢门,走了进去。
“慢点。”菲尔连忙跟在后面,瑞贝卡扶起那个靠在里面坐着的乘客,那乘客看似伤的不轻,西服已经破开大口,从后面已经露出皮肤。
“不对,那皮肤已经是呈死灰色,还有那顾客后背上已经隆起一种不规则的肿块。
“瑞贝卡,快离开他。”
瑞贝卡小声的安慰受伤的乘客,“我扶你到安全的地方,一定要挺住,来,扶在我的肩膀上。”
那乘客一直低着头,呼救声已经被一种粗犷的呼吸所替代,还有就是他抬起头似乎对少女雪白细女敕的脖颈很感兴趣。
正当他要有所动作的同时,一颗子弹准确击中他的额头。
菲尔惊诧的回过头,看向后面的车厢,似乎有人抢先一步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