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造化童邀战,麒麟王停下话语,将目光转向对面,当看到造化童时,麒麟王心头一颤。
“父亲,此人命唤造化童,神通了得!”见麒麟王望向造化童,墨翟连忙说道。
“嗯,却是神通不凡!”麒麟王称赞一句,提刀下了芦蓬,来在阵。
见麒麟王出战,造化童走上前去,向麒麟王打一稽首,“多年不见,兽王风采依旧。”
看着造化童,麒麟王在记忆里搜寻一翻,有些不肯定的说道:“我好像对你有些印象……”
听麒麟王之言,造化童淡淡一笑,“当年兽王神通冠绝洪荒,造化哪入得兽王法眼。”说到此处,造化童话锋一转,“今日能再见兽王真颜,造化心神激荡,想与兽王做过一场。”
麒麟王未说话,一震手戮魂刀,将这刀横在胸前,“想战就来吧!”
造化童从袖拿出天息壤,一双小手飞速的在天息壤上捏了几下,那天息壤瞬间化作一把长枪,正是与戮魂刀齐名的弑神枪。
造化童一抖枪,一道紫芒直奔麒麟王射出。麒麟王手戮魂刀一斩,一道血色刀芒从刀锋上划出,划破紫芒之后去势不改,向造化童斩去。
造化童将手弑神枪一晃,那弑神枪化作央戊己杏黄旗,造化童将旗展开,一朵黄莲飞出,挡住戮魂刀发出的血色刀光。
造化童一手持央戊己杏黄旗,一手甩动,系在腕上的二十四颗造化珠飞起,化作翻天印向麒麟王击去。
麒麟王暴喝一声。挥刀便斩,一刀斩出,翻天印在空一转,化作天杀箭绕过戮魂刀向麒麟王射去。
麒麟王将戮魂刀轮开,或攻或守。造化童以造化之道衍化天息壤与造化珠。也是一攻一守。这二人一个将造化之道衍化完整,只要机缘一至,就可斩出自我,得证混元。另一个则是神通广大,力量已经达到了圣人之下的最顶峰,或许能有机会完成那以力证道的壮举。
二人打在一起。战在一处,又有那玄都**师与山河老祖在一旁厮杀。一时间,函谷关下异光四射,争斗不休。
斗了约有半个时辰,山河老祖渐渐感觉有些吃力,不再单以山河扇对敌。又现出河图。可那玄都**师就向混沌道人和造化童说的,已经将太极之道融入双剑之,道法玄妙非常,将山河老祖这上古大能死死压制。
见山河老祖落在下风,混沌道人大喝一声,用手一指,混沌珠飞出。悬于山河老祖头顶。只见灰蒙蒙一片,在玄都紫府剑与腾空剑击来之时,混沌珠化作一道人双手将玄都双剑抓在手。
以玄都**师的神通,自然能看出那道人是混沌道人以混沌珠化作的第二元神。连忙手掐剑诀,那玄都紫府剑、腾空剑不断挣扎,两道剑光闪烁,破开那道人双手,在空一转,飞回玄都**师身旁。
看到混沌道人飞身入阵与山河老祖合斗玄都**师,孔丘飞出芦蓬。祭起儒道尺向混沌道人打去,可却被鲲鹏妖师以洛书截住。
鲲鹏妖师出手,那墨翟、邹衍一起出手,向鲲鹏妖师杀来。这二人一攻一守,邹衍以阴阳二气护住自己和墨翟。墨翟一次次祭起天地砚向鲲鹏妖师砸去。
鲲鹏妖师长啸一声,河图洛书在空结河洛之势挡住天地砚,双手连抓,阴阳二气微微颤抖。
这时,芦蓬的澐仧、燚恴杀下,来助墨翟、邹衍。又有曹操、玄妃出手,将那马超拦住。函谷关下一场混战,争斗的还全是准圣级别的强者。
……
三十三天外,锦绣天。仙鹤翩飞,走兽行走,仙草滋长,仙果繁累。各种鲜花绽放,争奇斗艳,树木葱绿。在锦绣天深处的娲皇宫,氤氲之气在宫上空腾升,五光十色闪耀不停。
娲皇宫,女娲娘娘默坐云床,凤眼微闭,一身淡黄色翠光道袍,一头乌黑的长发径直下垂,头上凤冠不见,只插着一根凤簪,簪上凤凰展翅欲飞,神韵盎然。
女娲娘娘凤眼睁开,喃喃自语:“时候道了!”说着,从蒲团上起身,走出宫外。
女娲娘娘刚一出宫,就有彩鹊仙迎上,“娘娘,可要备车?”
女娲娘娘摇了摇头,对彩鹊仙道:“彩鹊,命锦绣天所有人前往西极之地,从今日起锦绣天不开。”
“遵娘娘法旨。”听女娲娘娘之言,彩鹊仙大惊,但也不敢多问,只能躬身领命。
待彩鹊仙离去,女娲娘娘幽幽一叹,下锦绣天,直往人间。
就在女娲娘娘下界的一瞬间,西方灵山八宝功德池前,阿弥陀佛、准提佛母齐齐睁开双眼。只听阿弥陀佛道:“师弟,今日一战过后,就是吾佛门大兴!”
准提佛母看着阿弥陀佛,微微一笑,“师兄所言甚是,吾佛门大兴实乃天定,无人可阻。”
二位圣人相视而笑,一起起身往人间而去。
首阳山,八景宫前,老对金角童、银角童道:“且去收拾东西,待今日之后就随吾回大赤天!”
“是!”
老拄着扁拐出了首阳山,似乎对今日这一战已有十分胜算,口作歌道:““玄黄外兮拜明师,混沌时兮任我为。五行兮在吾掌握,大道兮度进群迷。清静兮修成金塔,闲游兮曾出关西。两手包罗天地外,月复安五岳共须弥。”
老行至临近人间之时,见一座高山巍峨雄伟,往山一看,只见妖气凝聚不散。老心头一动,掐指一算,哈哈一笑,降下云头落在山前。
在这山有一洞,洞有一大妖统御三千小妖。今日这大妖正在饮酒,突然腰间一道白光闪烁。这大妖扔下酒壶,直向洞内跑去。众小妖见大王如此,不明就里。这时,老刚刚走到洞口,突然停下了脚步,笑道:“好个妖王,竟然身怀至宝。”说着,老消失在洞前。
在此山后山,一个浑身肌肉虬结的三丈大汉现出身来。只见这大汉身披生铁甲,手里提着一根混铁棍,头生双脚,一对牛眼瞪出。
这大汉聚目四处扫视,发现周遭无有异处,忙收了混铁棍,喃喃自语:“老牛且先避过今番再说。”话音刚落,就听“哞……”的一声叫唤,变作一头高有丈余的大白牛,打了个嚏喷,不紧不慢地踱步行至一处青草地,闲地啃起女敕草来了。
这大汉刚化作白牛,就见一道赤光闪过,老现出身来,望着那白牛。老是什么人?这大妖变化又岂能瞒得了他?淡淡的望着那白牛,老走上前去,笑道:“今日倒巧,贫道正好缺一坐骑代步,你这牛头却送上门来。”
这老牛长得虽然威猛,骨里却是个机灵妖怪。在此山为王已有千年,仗着身上一件宝物不知坑死了多少人。而这么多年来,只有面前这道人能一眼透过宝物瞧出自己根脚。想来此人定然是个道行精深的得道高士,自己肯定不是他对手。只是给人去当坐骑,哪有占山为王、逍遥自在来得快活,想要他心甘情愿却是休想。
这老牛当即化作先前的人身,手里混铁棍一震,怒道:“兀那道人好生无礼,今番且不与你计较,本王去也。”
自青兕损于劫之后,老就无了坐骑,今日心血来潮发现此妖与自己有缘,追到此地,又哪容他施法遁走。
那老牛只觉得眼前一花,老已出现在他面前,扁拐高高举起,往这老牛顶门之上拍打一记,这老牛只觉得脑门一阵晕忽,栽倒在地,现出原形。
老袍袖一卷,一缕赤色丝绦从袖飞出,系在白牛脖上。老斜坐牛背之上,拍着其背道:“走,去人间!”
那丝绦往脖上一系,白牛只觉得元神仿佛被系上了一层枷锁,还哪敢不听话,忙负着老往人间而去。
金鳌岛,罗浮洞,陈公从蒲团上站起身来,将旁边挂着的毁天剑摘下,口喃喃自语:“今日一战,可得百年清静。百年之后,哎……”陈公摇头苦笑,将毁天剑背在身后,出罗浮洞往人间行去。
陈公刚入人间,就见阿弥陀佛和准提佛母立在空。陈公淡淡一笑,向二圣打一稽首,“让二圣久等了。”
阿弥陀佛、准提佛母纷纷向陈公还礼,准提佛母笑道:“知教主会来,我与师兄在此恭候多时了!”
陈公闻言,摇了摇头,口道:“这人教、妖教争斗,却是把你我拉扯进来,真是不得安宁。”
准提佛母听陈公此言,哈哈大笑,“教主,此次量劫最后一战,你我难免要出来为那两位道友助拳。”
今日阿弥陀佛似乎心情不错,少有的开口道:“教主,只要此战过后,就可享百年清静。”
听阿弥陀佛之言,陈公指着他笑道:“教主,下一量劫为佛门贤者劫,佛门大兴,教主还哪里会在意清静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