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西下,万物映成一片金黄,别有风味。一座吊脚楼二楼,一少女正给她娘盛饭,桌上的两人看样子正是中午看见小邪跑得飞快的两老口子中,边上还有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而少女正是砍柴少女红衣。
原来他们是一家人,老汉开口问起了她柴火的事:“红儿,今天中午没见你担柴回,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一姑娘老上山砍柴总不太好,以后你还是在家下地吧,柴火让我去砍了”
少女在家倒是异常放得开,回到桌上就眉开眼笑道:“爹,娘,今天中午的事,说来可有意思了。你们知道上次来提亲李公子是谁吗?就是那镇上的三个烂人之一,今天把我堵在路口纠缠半天,后来在河边给一个小哥教训可惨了……”少女一边向二老陈述着中午发生的事,一边学李剧士被踢到河里九次的表情,维妙维俏。要是小邪看到了非得心底大流口水。
桌边的少年却不以为然道:“看那小哥也是图姐姐的美色,说不定是假装英雄救美呢”
老妇轻轻拍了一下少年的道:“有你这样说姐姐的吗?”,看来是老年得子,对少年慈爱有加。
老农正要接口,却透过窗口看到一个人扛着一头大野猪!这可不是村里的老猎户能扛得动的,肯定是不是村里的人,估计是路过的猎人吧。好奇的靠近窗口道:“这人不简单呐,扛这么大的野猪,真是把好手”
少年一跑来一看马上跟他爹道:“这人会不会就在村里杀来卖呀,我们称几斤回来吃吧,村里有好些日子没打到过野猪了”
老妇听儿子要吃野猪肉,就答应道:“我下去看看,问下他卖不卖,卖的话我称几斤回来吧”
这时,老农吃惊吃老妇过来看:“这是个娃子呀,是中午看到跑得很犊子快那娃子,好家伙,怎么找到这大野猪,村里的猎户都没打过几头,没见他带弓弩呢?”
少女红衣也过来看新鲜,一看吃了一惊,正是中午救自己的小哥。赶紧跟老汉道:“爹,今天中午的小哥就是他”
老妇一听,也喜了起来,中午还看这犊子般的小子欢喜着,傍晚又见着了,于是转下拉起少女就下楼道:“人家救过你,得去谢谢人家,看这娃子本事不少呢,他叫啥名?”
少女红衣一听,脸微红道:“我没问他名字,等下娘你自己问一下吧。”
老妇一看,心里更喜了,这个女儿心高得很,要不也不会外人提亲五次都没同意,自己的宝贝女儿懂事得很,自己也舍不得把她嫁出去,可女大当嫁,当连续五次的拒提亲后,老妇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了,看来自己的女儿眼光高着。难得今天露点女儿态出来,说明这事有成。
二百斤的野猪难不到小邪,也可沉着呢,压得小邪真不爽。本来打算扛到镇上卖个好价,可一远远看到这有个村子后就扛进村了,打算,分散卖给村里的人,得点钱再去镇上买些必需品,那当然去买些书。
刚到村口就看到有三五个人在村口堵着了,一眼就看到中午那个美女了,呵呵,看来自己运气不错嘛。
到了村口,小邪身子微沉,猛的一抖身,野猪就被甩出去出,重重砸到地上,发出“呼呼”的痛苦声。小邪拍上手上的灰尘,稍微一行礼道:“小子猎得一野猪,离集上太远,天又将黑,小子打算便宜售给大家,不知大家可否”小邪客客气气,礼多人不怪,特别是在外面,要是小邪一个人在山上野外才不会这副模样呢。
老妇看小邪甩二百斤重的野猪甩得干净利索,一副老实人模样,又听自己女儿说功夫了得,直有看女婿的味道了,笑呵呵道:“这位小哥好生了得,这么大野物,小哥如何猎得?”
小邪正脸道:“区区二百斤小野猪,自然是手到擒来”又一略施礼,咳,连小邪自己都感觉是不是装得有点过了。一眼正看到少女红衣在人群中正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小邪立马换上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脸,脸还稍稍带点红的冲少女红衣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天黑之时,十几户人家就把野猪分好了,小邪也得到三两银子,如何扛以镇上的话,倒也可以多得一两左右,可那远了点。算算,自己没吃亏,呵呵,小邪正打算去哪个破庙或找个洞将就一晚上。
这时老妇过来拉着小邪道:“小哥,天已黑,附近十里可没客栈,中午小哥曾救过小女,尚未报达小哥之恩,小哥不如在我们家住上一个晚上再走不迟。”
小邪心里个美啊,但又不能太快反映,于是装着沉思一会了,看了几眼,见老汉也望着自己希望自己住上一个晚上的样子,而红衣转头看其它地方。
这时,那小少年也过来拉着小邪手道:“哥哥,住一个晚上再走,教教我怎么打这么大的野猪好不好”
小邪顺着就道:“好,恭敬不如从命,那麻烦大叔大婶了”
当晚,大家又忙着把野猪肉清理完,加上一家人又没把饭吃完,于是,忙到很夜的时候,大家又做饭算是吃夜宵了。
黄黄的灯光下,小邪看着笑呵呵的一家子,从小就孤儿的他,从没有这么温暖过,这种家的感觉,让小邪突然很是留恋。要是自己能一直留在下来多好啊。
村民民风纯朴,小邪也没有作做,陪老汉喝了二两烧酒,又陪老妇聊天。拿着自己的杂书让那少年看,真看得少年直呼过瘾。倒是小邪最想聊天的少女红衣没说上几句话,大家有些忌讳。
当天晚上小邪翻来复去就是睡不着,闭上眼满脑子的红衣那张绝色面容。折腾到半夜,小邪拿起自己的那破麻席铺上,仰天躺下,似乎心静下好多,小邪模着那破麻席心有所思:“难到这破麻度真是什么高手留下的来宝贝,自从自己得到这破麻席后几乎天天天睡在它上面了,而且入睡很快,醒来精神非常好。再苦再累,一觉醒来就精神百倍,以后得好好保护好这破麻席。”
这一住倒是住了好些天,实足让小邪好好的体会了一把家的感觉,趁这机会,小邪也好好表现了一番,天天打头野物回来,村里人都大赞红家找了个好女婿,弄得小邪怪不好意思的。直说不是的,不是的,其实又巴不得自己就是。
村上的青年可对小邪就不好么好感了,准备约他出来见见本事,否则自动滚出村。小邪笑了笑,明白其中意思,二话不说,搬起一块石头,身子一沉,双臂一扔,甩开数丈远。鼻子一甩,独自离开。村上的三个青年过去试了试那石头,才免强抬起来。均吓了一跳,再也没人去找小邪。
这两天,倒是那少年跟小邪上山过几次,跟小邪学打猎,实着让老汉吓了几跳,毕竟大的野猪可是能拱死人的,要是遇到黑瞎子那不得了。这少年叫红玉,像个女孩名,老汉老年得子,信村俗起个女性名,说是这样的孩子好养。乡下人,对起名没什么大学问,只求平平安安。可这几天小邪扛大野物,红玉扛个小野物,让老汉心里大感不安,这像个普通人吗?
在老汉的追问下,红玉才说出小邪打猎的方法,原来是管筒加上银针沾上麻药,只要射在野物身上,跟着野物跑几十步,野物就自己麻痹倒下,再绑好扛回来就是了。而这方法居然是小邪在那些书上举一反三做出来起名叫“吹箭”的武器。
红玉有次不小心稍稍擦破了点皮沾上了点点麻药,居然当场麻翻了,小邪也没有解药,扛着红玉回来的。
而小邪却无视这类麻药,因为之前小邪也曾试过药效,第一次相当有效,把小邪自己麻翻倒地动弹不得,从那以后小邪再试就没有效果了,居然有了免疫,小邪把这事告诉红玉后,红玉又以身作法,又试了试,结果又麻翻了。而两人也无法解释,只好认为是小邪身体特别。
在这两天里,小邪把这套打猎技能彻底教给了红玉,并让红玉亲自猎下几只小兔子,野猪等大型的野物也是红玉这小家伙能猎的,力道和准确度差太远了。
第三天,小邪和红家都打成一片了,红衣对小邪亲切很多,要求也要去见识一下小邪打猎技术,老汉和老妇都高兴赞同,于是,小邪又制作了一套超小型吹箭送给红衣,好在制作简单。
当天中午,小邪带上红玉,红衣又上山了。因这次有红衣在身边,小邪整个人都处在兴奋当中。可见美女也是一种力量。小邪亲自当场射下一只小鸟后,叫红玉也射来了一只。
然后就让红衣来试试。见只红衣轻轻向前靠去,数丈远的小鸟并没有在乎,因为它能感觉这不算是危险,这么远的距离足以让它起飞逃走,所以它还是自己整理自己的羽毛。
当红衣感觉自己到了合适的距离好就站定不动,轻轻缓慢的抬手把吹箭含在口中,吸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鸟。而边上的小邪则完全放松,直到看到红衣因吸气而变得大了一圈的胸脯,心里实着紧了一下。不知不觉又呆滞了小会儿,但隐隐感觉也有眼睛盯着自己,怪不舒服。
小邪有点内疚的转了一下头,突然发现红玉这家伙死死的看着自己,顿时脸一热。小邪伸手捂着嘴“咳”了一声道:“你姐的姿势不太对……”
红玉微微一笑,仿佛嘴里飘出两个字:“是吗”。
小邪还想解释一下,却发现红衣也转着看着自己,小邪不敢跟她对目,瞄了一眼就转开道:“你们看着我干嘛,你本来就姿势不太对,手不是那样……”
小邪突然感觉不对劲,红衣脸色毫无血色,白得吓人,小嘴微张,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后面,难到……
小邪慢慢转过身子,把靠过来的红玉按到身后,一看前面,冷汗就流了下来。口中发干,头皮也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