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没怎么用我们收拾,只是去找一些还死不了和一些快死的,然后分类,分开两边,死不了的扔在地上有专人管理,快死的拉走。
当时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后来知道了真的让我恐惧我想了好久,这段还是决定不写了,写了这本书也就会被谐了
直升机来的很快,我们被带上了直升机,抬着我们的伤员,带上我们自己。
直升飞机飞起,降落,中间没有什么故事,只是我们知道了大队长是为什么来的。
其实当那些人和马帮的人刚接触的时候开始,我们的大队长就得到消息,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们的大队长就笑了。
别的不敢说,玩阴谋诡计这些人在我们大队长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我们大队长用一根头发丝都能玩死他们,在估计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之后,大队长决定将计就计,玩死他们,既然来了,就谁都别回去了。
这也是后来我们大队长突然出现的原因,其实我们开战的时候,我们的大队长就已经带着人来了,打完马帮之后,那帮人出现了,大队长没来增援,他要堵他们的后路,还要观察他们还有没有后手,会不会再搞个突然袭击。
我们大队长就是这样,做事非常的仔细,注意每一个细节,几乎不管敌人的还是自己人的每一个细节,他都了如指掌。
就这样,我们很完美的完成了这次任务,负伤的人不多,我算一个,我被打了两枪,虽然有防弹衣挡着,但子弹的震动力还是伤了我的内脏。
我当时还不知道,直到我上了护送伤员的飞机,在到达了医院之后,才发现自己有点咳血,然后是有点吐血,再然后他们就不叫我帮着抬担架了,而是把我给放到担架上
我想告诉他们我没事,真的没事,不就是被打了两枪吗,不就是被打飞了出去吗,不就是吐了点血吗?对于一个特种战士来说,这都不算事,这都是浮云。
可是他们不管这些,愣是把我给按到担架上,给我打上点滴,抬着我飞奔,这一路颠的,差点把我给弄吐了。
我在医院没呆几天,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养几天也就好了,除了孙杨之外,我们的伤都不算是很重,孙杨的腿废了,也不能说是残疾了,但是特种兵是当不了了。
走路还是可以正常的走,只是要跑动的话,就能看的出来,尤其是快跑。
他在也无法留在特种部队了,因为他的伤,他没有办法跟我们一样在接受特种部队的那种极限训练了。
我们大队长给他找的关系,到处跑关系,想把他留下,给他找了一个不错的职务,可是孙杨不干,只留下一句话:“那么特种兵,要么战场魂,没别的选择。”
他走的时候没通知我,只是在走之前跟我聊了好久,叫我别担心他的伤,说那些事情都不怨我,他也不怪我,只是叫我好好的当兵,别丢人。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的伤那么严重,我还以为他用不了两天就好了,因为我们当时经常受伤,这些都已经免疫了,所以我没怎么在意,我还想等着他好了,好好请他吃一顿在说,可是
他走的时候还是别人告诉我的,我当时连假都没来得急请,就急匆匆的向外跑,要不是我们中队长跟大门口的守卫说了一声,我可能会急的跳墙。
我是冲出去的,他们都懵了,当中队长开着车去找我的时候,我早就在山路上跑下去了,我就那样的疯跑,超越了一辆有一辆行驶中的汽车。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跑,跑下了山,跑到大路上,就那样的跑,什么也不管,就是跑,什么仪表啊,什么什么的,都他妈不去管了。
后来我还是被督察给堵住了,我当时就哭了,他们都愣了,我当时是带着特种部队标牌的,他妈一看就知道我是特种部队的人,可是他们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特种兵哭的,我是第一个。
我就哭着跟他们解释:“一个老兵因为我受伤了,因为我退伍了,然后他走了,可是没有告诉我,我想去见他,我要去见他。”
我当时很语无伦次的解释,幸好他们听懂了,也幸好他们有人情味,看到我那个样子,他们也心软了,开着车拉着警笛带着我一路狂奔的去了火车站。
我后来被处分了,不是因为我跑出去看孙杨,而是因为我哭了
我跑到火车站,没票他们不让我进去,我翻墙进去的,那种东西在我眼里跟没有没什么两样,我想要进去的话闭着眼睛都没问题。
火车已经开了,我蹲在那里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我是被一脚给踢翻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的,“庄库”在那里看着我,应该是瞪着我。
指了指我,说:“滚起来,跟我走,别他妈在这里给老子丢人!”
我就浑浑噩噩的跟在他的身后,然后上车,然后回部队,再然后给了一个处分,处分的原因是因为我哭了,跟我跑出去送孙杨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哪以后我在也没有见过我的孙杨老大哥,大哥你现在还好吗?还记得我们这帮兄弟吗?
ps:上班累死了,尤其是快过年了,天天累得跟孙子一样,一回到家就一点精神都没有,就是困,就是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