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修真实录 第七十一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作者 : 方想门下走狗

更新时间:2013-03-20

(从二月底开始写这本小说,还有几天就是一个月的时间。慢慢的码字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和一日三餐一样。短短的二十多天,也是有着各种的喜怒哀乐。

笔者不知道这本书是否合大家的口味,有哪些书友在默默的支持着笔者的码字。书评区留言的是几位活跃的书友,没有这几位书友的鼓励,这本书已经停止更新或者去别的地方签约了。人总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越得不到承认就越想表现自己,来找笔者的那些编辑有几个还是很有诚意的,只是笔者着相了,执着了。说句内心话,笔者还真是为了和我互动的几个兄弟姐妹才留下来的。

书友的鼓励和肯定是笔者写下去的动力,这个平台却让笔者有种无力感。刚刚写到三万字的时候,笔者还不知道什么叫到处发广告,有个很好的一直支持我的作者朋友教会我很多东西,虽然笔者还是懒得到处去发广告,但是内心很感谢这位朋友。他却许久不见了,要么就是去别的地方发文了,要么就伤心到不想再写下去了。笔者一直去他的书评区留言,天天去看,已经是人去楼空,杳无音讯。

《大荒修真实录》这本书,书名普通,开场也是平淡,人物众多,似乎是没有主线。其实笔者是有详细的大纲的,笔者最为崇拜的就是《基督山伯爵》这部小说,要是这本小说发到目前的网站上,必然也是无人问津,观者寥寥。是笔者鄙陋还是观者浮躁?不敢妄言。有些东西,就像茶叶,开始是苦涩,慢慢品尝才会知道其中滋味。

当然,笔者这本书是不可能和《基督山伯爵》相提并论的,后者如皓月在天,前者仅仅是萤火之光罢了。

二十万字,是底线,然后笔者会停下匆匆的脚步,细细修改一遍。包括马文才恶搞版的五雷天心正.法,马老爷全家死得太惨,恶搞有些不合时宜。以后在何处发这本书,笔者会上这个平台告知各位同好。

离别是相聚的前奏,沉默是爆发的序曲。不想说再见,笔者正在听这首歌,谢谢大家。)

徐淮引见独臂人一愣神的功夫,后面三人之中那小孩已经站立到自己面前。三斤对徐淮引道:“刚刚那人不是说他是这里的大哥吗?这架打得就不免不明不白了。”三斤手一指后面的大兰道:“那是我姐姐,和我们一起来牛马集市挑选几匹马,不料却被几人围住调戏。”

三斤又一指刘老六道:“这是我六叔,见我姐被人调戏,气不过教训一下这些无赖泼皮。你可以去看一下,地下被打之人绝对没有性命之忧。如果你要打架,那么最好是先说个明白。”

徐淮引一听这小孩三言两语之间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得清清楚楚,而且如此一说,理亏的一方定然是朱五能的手下。看看周围情形,徐淮引也知道事情和面前小孩子说的相差不到哪里去。

徐淮引眉头一皱,思虑片刻道:“这里的事情的确是他们有错在先,不过刚刚被你们打昏过去的朱兄弟和在下颇有渊源,在下名字也是不方便提及,如果不帮兄弟出手,叫我下次如何面对朋友?”

三斤笑道:“我看这架没有什么打头,不明不白的有什么意思。不是我们怕了你,只是如果你战败了我六叔,我一出手,你便有性命之虞,我的招数自己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三斤见对面的汉子面貌虽不起眼,却是一脸刚正,举止气度也是非凡。看穿衣打扮就不是普通市井小人物,不愿意和他打那不明不白之架,刚刚几个贩子调戏大兰的引发恼怒打倒这么多人已经差不多算平息了。

徐淮引见面前这小孩口气如此之大,说出来的话虽然平淡,听到仓鹿城最大武馆的总教习耳朵里不免有些刺耳。徐淮引也是个精细之人,见面前小孩说话之后,后面那独臂人和一男一女两个少年都是微微颔首,心道:“莫非这女圭女圭并没有吹牛,只不过这也忒地匪夷所思了吧。”

三斤见徐淮引面色犹疑不决,便招招手道:“这位叔叔能否借一步说话。”然后三斤四处一看,镇北牛马集市边上有一片树林,平时是供人遛马牵牛的地界。三斤一指树林道:“我们到那边说几句话如何?”

徐淮引道:“那好,我就和你这女圭女圭去一趟。”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只不过这么多人瞧着,如果说不去,只怕大家心里都会明白不是不去,而是不敢。就算是林子里有什么危险,徐淮引做好戒备,以他的一身本领,全身而退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三斤和徐淮引走进林子,片刻之后二人就走了出来。徐淮引出来之后,面带土色,眼睛里满是惊诧,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让他吃惊的事情。

徐淮引对着三斤四人一抱拳,道:“今日之事,错本在我朋友一方,几位能手下留情,在下心领了。”

徐淮引对着吴家几人说道:“去,挑四匹好马,配好鞍辔,立刻送来。”见吴家几人面露犹疑之色,徐淮引眼睛瞥见几十步外一块巨大的栓牛石,一掌隔空轻轻拍去,只见那大石发出一声响,立时被轰得四分五裂。徐淮引怒道:“还不快去。”

吴家兄弟再不敢迟疑,老四老五带着几人立刻飞奔而去。他们自然是有着好马养在别处,专门待价而沽。

徐淮引见他们去了,回首一抱拳对三斤道:“让小兄弟见笑了,雕虫小技不入小兄弟法眼。下次小兄弟来仓鹿城一定要到猛虎武馆一行,鄙馆主最好结识有真本领的英雄。”

大家眼见徐淮引一口一个小兄弟,见此人不大像是阿谀奉承之辈,心里面都是惊异,要是徐淮引对那独臂人如此也不必说他,可他似乎只是对那黑瘦小孩子尊崇无比,从树林出来之后再不去瞧刘老六一眼。诸人心下猜疑,莫非这小孩是南巨州哪位大人物的公子不成?看起来也真是不像。

就连人群后面的黑衣人不免也多看了李三斤两眼,他是清楚徐淮引的为人,表面上徐淮引平日里是不动声色,其实内心也是无比的骄傲,一身绝学在整个仓鹿也是排得上号,莫非这小孩真的大有来历?

集市里众人都在纷纷猜测,只有三斤四人和徐淮引心中有数。三斤嘻嘻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徐淮引心里暗道,好险。不一时吴家老五带着几个牛马贩子牵着四匹高头大马气喘吁吁奔了过来,吴老五上前施礼道:“这已经是我们手上最好的几匹了,鞍子都已经配好。”

徐淮引一挥手道:“你们先退下吧。”吴老五依言转身欲回,三斤却道:“等等。”徐淮引心里一个咯噔,这小煞星又要玩些什么玄虚?

三斤几步走到吴老五面前,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吴老五身上打量,看得吴老五浑身发毛。三斤嘻嘻一笑,手一翻两块金锭出现在吴老五面前。三斤道:“这些给你们做买马的钱,够不够?”

吴老五真的被吓住了,这两块闪闪发着金光的金子,只怕是买二十匹马也够了,虽说吴老五牵过来的马匹都是不错,也不需要两锭金子。吴老五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太多了些,一块也多了。”

三斤笑道:“拿着吧,多的就给受伤的做药费好了。”随即小脸一沉道:“只不过以后,你们须得好好约束自己手下,做好本分生意,下次再聚拢闲汉无事生非,祸害百姓,调戏妇女的话,只怕谁也救不了你们。”

三斤说罢,手一挥两锭金子平平飞向吴老五怀中,吴老五手忙脚乱接住。三斤对富贵几人道:“咱们回去吧。”随后四人一人牵着一匹马,大摇大摆从人群边上穿过,再也不看大家一眼,径自去了,那几匹马虽然高大,但是都被驯养温良,谁牵着自然和谁走。

吴老五手上两块金锭只怕有一斤多重,真是再买十匹这样的马也足够了。所有的牛马贩子都是呆若木鸡,这么大出手,小小的青石镇牛马集市也是头一遭。

徐淮引摇摇头,叹了口气走到黑衣人身边默默无言。吴家几个兄弟见朱五能的朋友刚刚露了那一手功夫,心里早就知道此人比朱五能强上数倍不止,朱五能已经被送回府内调养。这里算是群龙无首,吴老大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准备上前请示徐淮引接下来该如何,徐淮引叹口气道:“你让大家都散了吧,该去医治的医治,该做生意的做生意。”

吴老大如蒙大赦,急忙吩咐下去,片刻走得只留下徐淮引和黑衣人还有吴家五人在场。吴老二和黑衣人对视一眼,差点大小便失禁,现在老老实实的站在老三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徐淮引和黑衣人相对一眼,摇摇头道:“走吧。”黑衣人眼中也有了一丝震惊。吴家兄弟立在当场也不知该走还是留。徐淮引今日似乎是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光了,走了两步回头对吴老大招招手,吴老大立刻上前,徐淮引轻声说了几句,又是摇摇头,和黑衣人转身而去。

吴家四个兄弟见徐淮引二人走得远了,老大还是木木呆呆的站在那里,几人急忙围了上去。吴老三心里不服道:“老大,吴贵被打的如此之惨,难道咱们就算了不成,是不是派人跟着那小子看看住在何处?”

吴老大猛然笑道:“对,是要跟着看看。”笑容忽然一收,抡圆了大巴掌对着吴老三就是一记耳光,这耳光打得响亮无比。吴家几兄弟从小父母双亡,几乎都是老大老二带大的,吴老大从来不曾对自己弟弟们动过一根手指。这记耳光,一下就把吴老三抽飞出去,眼见嘴角鲜血就下来了,吴老大疯了似的跟上来就是拳打脚踢,口中兀自叫着:“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今日差点被你害死无数性命,看我不打死你。”

还有三兄弟起初被弄愣住了,吴老三哪里敢还手,一来他们兄弟都是齐心协力,从未有过内讧,二来吴家四个弟弟都是把大哥看做爹娘一般。吴老四和老五立即齐齐抱住大哥,一个抱住大哥的手,一个抱住大哥的腰,口中急道:“大哥,大哥消消气,有话好说。”

吴老二见大哥状若疯癫,刚刚被黑衣人扫射了一眼,身体还是虚软无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大哥磕头大哭道:“大哥,你就饶了老三吧,我给你磕头了。”

吴家几人在集市上积威已久,牛马贩子看到这出情形都是不敢上前,远远的都走开,有来挑选牲口的也被引导到别处去了,所以这里只有兄弟五人。

吴老大发疯似的打了一阵,忽然腿一软也是跪在地上,痛哭道:“爹,娘,孩儿不孝,没有带好弟弟们,今日险些闯下大祸,我该死”口中一边嘶喊,一边将头磕得咚咚直响。吴老三也不顾口鼻溅血,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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