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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钱,惹了一肚子的气,最后还没吃饱饭,米盛哥儿四个外加一个白淑珍出了漱心小筑又直奔饭堂来了,没办法总得把肚子先添饱了呀!
白淑珍跟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整天跟席三华斗气,现在冷不丁儿的坐下吃饭,不要说白淑珍觉得怪,就是大大咧咧惯了的席三华都觉得别扭,小姑娘的饭量小,吃的快,只吃了小半碗米饭就推了碗。
米盛和顾猛恨铁不成钢的瞅着席三华,笨啊!多好的机会,就不能体贴一点儿,谦让一点儿?
正往嘴里耙拉饭,席三华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是被狼盯上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小盆大小的碗挡在脸前面,只露出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左右张望。
没危险啊!
放下碗,席三华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抹抹脸,也没把米粒吃脸上呀,“你们这样看我干嘛?”接着又问坐在他身边的于德贵,“于老哥紧张吗?”
三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声响起。
就着不知道什么肉炖的豆腐,米盛连着吃了三碗米饭,感觉不那么饿了,才擦擦嘴说道:“于老哥没跟你打招呼我就定下这场比试,真是对不住你了,如果你不想跟漱心小筑的人比试就告诉我,回头我一定给取消了,保证不让这场比试影响到你。”
于德贵把饭碗往桌上用力一搁,板起脸瞪着米盛,“小米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老哥哥我虽然不明白你这么做的意思,可老哥哥也是有良心的人,知道你这是为了老哥哥好,为了咱们哥儿几个好,老哥哥就像是这么没担当的人吗?”
“就是!”顾猛也放下手中的筷子,瞪着小米说:“小米你这话说的就不够意思了,咱们哥儿几个那是一块……,嗯,一块闯过祸的交情,你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咱们哥儿几个还不清楚吗?你说我们不信你信谁?”
一番话说的米盛心里热乎乎的,正准备来两句保证,烘托下气氛呢,就听席三华气愤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小米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支持于老哥跟那个厨子比试,妈了个巴子的四碟子猫食就要我五块中品灵玉,他怎么不去抢,比!赢了咱们用这钱出去找好吃的。”
“行,三位哥哥有你们这话就行了,小米一定把这事办的妥妥儿的,咱们的目标不是要把漱心小筑打趴下,给咱们凭白弄个敌人,而是要让他们长长见识,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美味,别那么黑心,顺便给咱们寻个地儿改善生活,至于以后的事嘛,咱们哥儿几个定会有了不起的好前程。”米盛的话音刚落,三个人立刻叫了声“好!”爆棚的响声倒把旁边吃饭的人给吓一跳。
“不过,于老哥还是三哥问的那个问题,你怕不怕?不会临场紧张吧?”米盛觉得还是问一问比较好,有什么问题也能提前准备着。
于德贵难得的面露得色,“不怕,这种小场面有什么可怕的,想当初咱给太祖做饭都没怕过,这能怕?”
“真的没怕?”顾猛指的是给太祖做饭没怕,对于这件事情他表示不信,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
果然,于德贵的眼睛一瞪,不高兴的说道:“那还能有假?”
米盛也一脸的诧异,奇怪的说道:“不应该啊,你们那时候的人见到太祖的面儿都激动的痛哭流涕,你这可是给太祖做饭啊,还不紧张的把盐当糖似的倒啊?”
虽然米盛是个八零后,压根就对太祖没什么感情,可小时候也听爷爷女乃女乃说过那么几嘴,有点印象,最近这几年又从金二胖和金三胖他们家见识过不少,所以同样表示不相信。
说到这里了,于德贵脸上的得意就更浓了,肩膀一抖一抖的,就跟捡了个金元宝似的,“嘿嘿,你说那样的人有,不过不是我。我跟你们说,咱打小就围着锅台转,还没锅台高呢就学着切菜,只要菜刀一上手,咱心里就有底,天大的事儿也不怕。”
这回改席三华奇怪了,“菜刀有这么大的作用?”
啧了一声,于德贵两眼放光,肩膀一架,凭空做出一副切菜的样子来,一边模仿一边说道:“光握着菜刀当然不行啊,你还得切菜,左手压着菜,右手拿着刀,嘚嘚嘚,这么一下一下,轻轻的速度一致的切着,慢慢的,这心就安稳了,主心骨也有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怕了。”
这个说法似乎是很耳熟啊。
米盛和顾猛皱着眉头各自琢磨着,倒是没心没肺的席三华高兴了,“这我就放心了,咱们稳赢。”能把他之前花出去的灵玉赢回来了,这事儿比什么都重要。
“老哥,既然这样你练听息的时候怎么不拿刀啊?随便找个什么白菜萝卜的一切,你这听息不就过了吗?”顾猛刚刚说完,米盛就跟着猛点头,“就是啊,就是啊。”
于德贵把嘴一咧,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两张一本正经的脸,“拿个菜刀修行?”这不好吧,人家修行拿剑,他修行拿菜刀,这要打起架来,不用别的,架势一亮就得倒一大片啊,不是杀死的,而是笑死。
看出于德贵的顾虑,米盛一拍桌子,“那怕啥啊,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拿菜刀就拿菜刀呗。”和于德贵那种略微古板的想法不同,在米盛看来用的家伙越稀奇古怪越好,稀奇古怪意味着别人不了解,没见过,那就多了一成胜算。
在米盛和顾猛七嘴八舌的劝说下,于德贵终于下了决心,“好吧,等会儿我试试。”
席三华性子急,之前那份折磨已经把他不多的耐性都耗尽了,大碗往桌上一搁,大嗓门亮起来,“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回去试试。”
说干就干,四个人把碗一推连饭钱都不用付,大大方方的就往外走去,他们回宿舍去试验新的方法,却不知道有一个人在他们走后便坐到他们之前坐的位置,嘴角含笑的看向大门口。
为了方便于德贵练习,席三华走了半路又跑回到饭堂的后厨房,软磨硬泡的愣是弄出一块菜板和一把菜刀来。
菜板就放在床上,于德贵站在床边摆好强势,闭上眼假装切菜,切着切着,很明显的就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稳、悠长。
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于德贵终于睁开眼睛,席三华是第一时间发现的,立刻冲了上前,“咋样?咋样?感觉咋样?”
“好!好!好!”于德贵连着喊了三声好,一把抓住米盛的手,“好用,真的好用,听息过后再练九天固元心法效果加倍,而且运功的速度比之前还快了不少,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妙不可言!”
米盛也一脸喜色,太好了,他也要尝试一下这个方法。之前等着于德贵修炼的时候米盛就把自己喜欢的,常做的事情全都试过一遍,结果发现当他拿起炭条临摹点儿什么东西时,心里就特别的踏实,虽然没有去听息,可米盛直觉的相信自己也能借用这个方法成功,急急的扔下一句,“你们聊,我去树上画画。”人就往外走。
顾猛跟米盛一样已经找到能让他静下心来的活计,正在做准备,于德贵则在回味之前的感受,唯有席三华正闲着,一眼就看到兴冲冲走出去的米盛,又拿个纸鹤又走了回来,“这是啥玩意儿?”
“纸鹤。”
白了米盛一眼,那纸鹤还不断的拍着翅膀,席三华好奇的用手指头捅一捅,小纸鹤竟然跟着活儿物似的,尖尖的嘴还叨他的手指头,席三华奇道:“这我能不认识,我是说这小东西哪来的,怎么还会自己动翅膀啊。”
“一出门就撞我身上,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头一次碰上这种小东西,哥儿几个都觉得好奇,顾猛拿到手里,想要拆开研究一番,可那纸鹤就像有灵性似的,用力的挣扎着,根本不让顾猛碰,“打不开啊。”掐住纸鹤的脑袋,不让它去叨人,嘴上还不忘命令它,“别动,老实点儿,再不老实就把你撕了。”
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米盛急道:“小猛哥,它反抗的这么厉害,肯定不是找你的。”
等了又等的席三华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又从顾猛的手中抢了回来,“哟,这个东西邪性啊,拿来我试试。”
到了席三华的手中照样还是打不开,屋里就四人,三个人都不它要找的,米盛看看盘腿坐在床上还在品味的于德贵,轻声道:“于老哥看样子是找你的。”
“怎么回事儿?”初入静,于德贵做不到同时能感觉到外物的地步,米盛解释过后,把纸鹤递了过去,果然,这活泼过头的小东西到了于德贵的手上就老实了,“打开看看。”
拆开纸鹤,里面写了几个字,于德贵看完后茫然的问道:“荣管事让我去饭堂找范管事,谁是范管事?”
于德贵是什么人?随便逛逛都能得到新消息的人,他都不认识范管事米盛他们就更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