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文的行不通,只能來武的了。
风飞云嘴角一挑,露出一分荡漾的笑容,以强大的气域将两姐妹给锁定,让她们动弹不得。
“风飞云,你要干嘛。”季小奴的俏脸很紧张,努力的挣扎了几下,但是却完全不能逃出风飞云布置的气域,就像有无数的神链锁着她的娇躯。
除了能够开口说话以外,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风飞云已经站到了她们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在季小奴雪白的脖子之上轻轻的化了一下,手指直接从她的耳垂边滑到到胸前领口的位置,滑得十分缓慢。
季小奴感觉到浑身都在发麻,就像有一道电流从风飞云的指尖逸散出來,在她全身流动。
她紧紧的抿着嘴唇,慑慑发抖,眼睛都紧紧的闭上了。
季心奴道:“风飞云,阳神圣胎我们可以给你,你别乱來。”
风飞云立即收回了滑入了季小奴衣纱下的手指,道:“好,还是心奴姑娘爽快,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开价便是,我这人一贯很厚道。”
“姐姐,不能答应这死贼。”季小奴道。
“你先闭嘴。”风飞云打出了一道禁制,将季小奴给彻底的定住。
她连说话都不能了,只有眼睛还能不停的转动。
季心奴却感觉到全身都是一松,风飞云加持在她的身上的气域已经完全的撤离了出去。
她盯了盯季小奴,轻轻的咬着贝齿,柔声道:“小奴,我觉得风飞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却并不是一个小人,将……阳神圣胎给他,总比给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出卖的人好。”
风飞云有些飘飘然,挺了挺胸膛,道:“季姑娘所言很有道理,你们若是将阳神圣胎给我,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你们。”
“真的。”季心奴问道。
风飞云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我风飞云说话从來都是一言九鼎,答应别人的事,便一定会做到。”
季心奴的脸颊有些发红,徐徐的点了点头,在低声嘤嘤的道:“你若是能够娶我和小奴为妻,我们便可以将阳神圣胎给你,你若是达不到这个要求,就算我们死,也不会将阳神圣胎给你。”
“啊。”风飞云长大了嘴巴,从來沒有听过这么诱人的要求,不仅能够得到阳神圣胎,还能够得到两个娇滴滴的便宜的老婆。
这太不真实了。
她是在开玩笑吧。
本來风飞云都在心中暗自下决定,就算她们要那五百万枚灵石,大不了得罪女魔,都可以给她们,只有能够换來阳神圣胎,区区五百万枚灵石算什么。
但是做梦都沒有想到季心奴的条件竟然是娶她们,这是条件吗。
这是打倒贴吧。
“什么时候我魅力竟然升级到这个层次了,不仅能够得到阳神圣胎,而且还有两位美人儿投怀送抱。”
但是风飞云很快就冷静了下來,季心奴说的乃是取她们为妻,而不是她们两姐妹要和他上床睡觉。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男人嘛,特别是一个优秀的男人,难免会有一些女子被其英姿给征服,主动的投怀送抱,这种时候只要那女子长得不要太抱歉,男人都会满足她的需求。
毕竟在这方面,正常的男人都很爽快,很有绅士风度,并不吝啬身体之中的精……华。
当然这仅仅只是逢场作戏,沒有一丝感情基础,也不需要负责任。
一夜之后,说不定女的比你还先离开。
但是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就完全不同了,为妻就代表着她是的伴侣,意味着你要对她负责任。
若是你沒办法对她负责人,那么还请你不要碰她,一根手指都不要碰。
对一个男人來说,特别是对一个单身的男人來说,成亲就意味着多了一重束缚。
风飞云其实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男人,只要女的要他负责任,他不在乎对南宫红颜那样“化身为魔,屠戮天下”,即便是像陆离薇、白如雪这种不想让他负责人的女子,他也都做了妥善的安置。
若是这些事放在那些仙道霸主的眼中,只会觉得风飞云将女人看得太重,耽误了修行,女人嘛,在那些身居高位的霸主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喜欢你,才來模一模你一下;喜欢你,才來收藏一下;喜欢你,才为你疯狂。
但艺术品终究只是艺术品,不会因为你比别的艺术品漂亮,就赋予你感情,他们只是用金钱來衡量你的价值,也不会因为你來影响他们的修行。
一旦哪天不喜欢你了,就直接丢弃在角落之中,任你自生自灭,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在那些庞大的家族之中,对于那些妻妾成群的霸主來说,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是风飞云却不是这样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沒有贸然的就答应季心奴,反而表情变得越來越凝重,道:“能不能换一个条件。”
“不行。”季心奴十分坚决。
风飞云模了模自己的下巴,道:“可是沒有感情基础啊。”
“那沒办法,若是你做不到娶我们为妻,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将阳神圣胎给你。”季心奴紧紧的咬着嘴唇,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
风飞云也紧紧的咬了牙,很想一口答应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会被人骂成二傻子。
“那我……再考虑考虑。”风飞云最终还是沒有答应,紧紧的皱着眉头。
毕宁帅和茅乌龟贼头贼脑的赶了回來,他们被两只老虎给追了十多万里,毕宁帅的鞋子都跑掉了,茅乌龟的四只脚都跑丢了,肿得就像四只猪蹄。
“什么,这么好的事居然被你拒绝了。”
毕宁帅听到风飞云所说的话之后,顿时义愤填膺了起來,整了整衣冠,道:“沒办法了,看來这一对姐妹真的是寂寞难耐,空虚难忍,想要找一个知心人陪她们放纵青春,这种好人好事舍我其谁。”
他英姿飒爽,正义凛然,有一种说之不出的豪迈感,但才刚一步迈了出去,便又噗通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大骂道:“死乌龟,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趴在我脚跟前。”
“咳咳,难道老夫要趴在你的身后,那多沒面子。”
茅乌龟觉得真正的大人物都是站在人前,这样才倍有面子,乌龟自然也不能例外。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你还是算了吧,你若是敢沾花惹草,红莲姑娘非要将你身上的那二两东西给割下來,丢进大海喂乌龟。”
“哪二两东西。”说到吃,茅乌龟顿时來了精神,眼珠子透亮。
毕宁帅一脚将茅乌龟给踹飞了出去。
风飞云的神色一动,道:“话说你和红莲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说到此事,毕宁帅顿时來了精神,道:“是啊,我们可是指月复为婚,嗯,我姥爷指的婚,我们毕家和她们邪家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家族,后來我和红莲因为天资惊艳,又同时被选拔到了一个更加庞大的势力之中做事,然后就阴差阳错的碰面,又阴差阳错的让她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更阴差阳错的是,我当时正在和一位小师妹谈人生,谈理想,当时花前月下,当时小师妹束胸缭绕,我的手……”
“咳咳,当时的具体情节就不用描述了。”风飞云打断了毕宁帅的深情回想,眼睛一眯,道:“你原來竟是森罗殿的修士。”
“谁说我是森罗殿的修士了。”毕宁帅不解的道。
风飞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和邪红莲被选拔到了一个庞大的势力之中做事,邪红莲乃是森罗殿第二殿的殿下,难道你不是森罗殿的人。”
“森罗殿算过屁,我们毕家随便派一个家将就能将它剿灭。”毕宁帅鼻孔都要仰上了天,一副老子很“吊”的样子。
“哈哈,这三只手又在吹牛皮。”茅乌龟慢吞吞的爬了回來,显得十分悠闲,偶尔还停下來,顿一顿,左顾右盼,像一个大老爷。
风飞云也是笑了笑,但是却并不做评价。
毕宁帅脸都要急红了,直是跺脚,道:“你们别不相信,老子若是解开身体之中的修为压制,足以和邪皇大战三百回合。”
茅乌龟笑得更欢:“**青年欢乐多,神经病人精神好。”
“我靠,实在太气愤了,居然被你们这两个蝼蚁一般的存在给小看,看來小爷我不亮出身份,是吓不住你们了。”毕宁帅在怀里一阵乱模,最后模出一块灵牌來。
那灵牌也不知是什么品级的灵石雕琢而成,蕴含着一种奇妙的能量在上面。
茅乌龟咻的一声跳了起來,将毕宁帅手中的灵牌给夺了过去,看到灵牌上面印着一个四个字“战地爵府”。
“战地爵府,是什么玩意,沒听说过,你听说过吗。”茅乌龟道。
风飞云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这种蝼蚁一般的存在,很难明白这种高级别的东西。”
“是啊,蝼蚁难懂鸿鹄的世界。”茅乌龟也在感叹。
噗啊。
毕宁帅气得吐血,一把将茅乌龟手中的令牌给夺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贴身收藏了起來,道:“两个沒有见识的土包子啊,反正十年历练也快结束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小爷我有多么厉害了,像风飞云这种小渣渣,小爷随手放倒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