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羽川安顿好之后,我就知道今后不能再这么邋遢的生活下去了。要赚钱,要努力,要奋斗,要让羽川过上好日子才行。
“所以说啊老板,今后把我兼职的天数增加一些吧。从两天改成三天。我现在急等着钱用啊。”
“随你的便,被那些女人榨干了我可不管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
“那就这么办吧……”
那个女人稍微敲了敲脑袋,皱着眉举起了烟杆。我马上凑趣的划了火柴给她点上。
“从明天开始上班可以吧?”
“今天就可以。”
“哦,那就去换工作服吧。”
那个女人挥了挥手。这样对我说。自始至终都表现的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
等我走开了之后,那个女人就兴高采烈地露出了笑容,拿起奇异笔在牌子上刷刷刷写了一行字,然后手脚麻利的指挥着小弟们干活。
“快,快把那个牌子挂出来!今天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这半个月的嚼裹就不愁了233……”
“知道了大姐。”小弟马上拎着牌子出去了。过了不久,夜总会外面就挂上了书写以上字样的牌子:
开业三周年大酬宾!本店头牌莱特·鲍德温增加一天出台时间!竞价叫牌,价高者得!
又过了半个小时,穿着解开两颗纽扣,露出胸口的白色西装,披着皮草。将头发还原成银白色的我开始上班了。虽然一直以来都不太清楚这个工作原理。但是工作内容还是比较明白的。只要说些漂亮话,哄那些白痴母猪掏钱买酒喝就行了吧。当然,如果谁给我小费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还有就是卖艺不卖身。
就这样白天去上课,晚上去上班。三天时间也赚了不少。但是与我计划中的下半辈子吃喝不愁颇有些距离。没办法,正路子走不通,只有走些歪门邪道了。
我一边耸肩,一边说着:“这不是我的错,是世界的错。”一边打通了那个家伙的电话号码。
“喂,老板,最近有没有什么活计,急着用钱。”
“来得正好,最近要打仗了。多个帮手也好。一百万刀美纸如何?”
“太少了点吧?五百万。”
“一百万底金,出力多少就给多少奖金。”
“成交。”
于是,三天后,东南亚三不管城市之一罗阿那普拉又是一片腥风血雨。在强力外援的帮助下,俄罗斯三弦琴组织成功击败了意大利黑手党和香港三合会。成功控制了城内大量的地盘与走私渠道。
“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我一边点着钞票一边对巴拉莱卡,这个还算慷慨的雇主打了个招呼。上了船。向着泰国的方向走过去了。这个城市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个机场。来回来去的怪麻烦的。
回了日本之后盘点了一下资金,的确宽裕多了。不过似乎还有点差……正当这时候,我又接了个电话。
“喂,阿良良木君是吗?小凪最近又闹脾气了。你过来看一看吧。”
“玛丽娅是吗?明白了,一百万。”
“好的成交。”
于是我又去了三千院家里面,兼职了两天管家。哄那个笨蛋金发大小姐高兴了才回来。这样一来钱款就积攒的差不多了。
“那么再见了,玛丽娅——”
刚准备离开的我忽然感觉被人拉住了衣角。转过身就看到玛丽娅稍微有点不情愿的脸。
“怎么了?还有事吗?”我问。
“那,那个……事实上,自从小飒死了之后三千院家就没有管家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阿良良木君可以一直住下来。然后……”
眼看着对面的女仆长红着脸,说着近乎表白一样的话,我稍微有点心软。不过啊很抱歉。
“我已经找到喜欢的人了。”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轻轻把玛丽娅抱在怀里,照着侧脸轻吻了一下。
“所以,只能说抱歉了。玛丽娅。”
“是……是这样啊。真是恭喜你了……”
虽然女仆长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似的。但仍旧强笑着对我说出了祝福的话。还真是难为她了呢。
黄金周,虽然是黄金周,但因为是私利学校,所以仍旧要上课。真是烦死人了。特别是放学之后。别的学生都走掉了。但是我仍旧要留下来和班长一起处理班务。文化祭上爱演什么就演什么呗。大家不过是图个乐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
当然,这种话我可不敢对羽川说。真是沉默着,和羽川一起忙碌着文化祭的准备工作。
“所以说啊,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
“那个叫做……嗯,好像叫战场原的家伙。又早退了么?”
“就算再怎么迟到早退,也比不上阿良良木君你吧?说起来你前些天到底去干什么了?一下子消失了一个星期。我可是吓了一大跳呢。”
“只是稍微的为了未来生活,积攒了一下金钱罢了。”我这样对羽川说。当然,积累金钱的方式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羽川一定会生气的。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
“绝对没有。”
“赚钱的方式正常吗?”
“再正常不过了。”
“去夜店做男公关,去东南亚的黑帮当杀手,去大小姐的豪宅兼职管家……这种赚钱方式‘再正常不过了?’”
“啊……啊哈哈哈哈哈……”
完全被羽川看穿了的我只有尴尬的傻笑这一条路了。
“好了,阿良良木君,无论如何,今后不要做出这种让我担心的事情了好吗?”
“知道了。”
我低着头小声答应着。
说教过了的羽川看看时间,便要我先行离开了:“如果回去晚了的话,又会被妹妹们埋怨了吧。剩下的工作我一个人做就好了。阿良良木君先回家吧。”
“诶……可是我想要跟你一起走……”我稍微有点不甘心的对羽川说。
“明天,明天吧。今天稍微有点不方便。”羽川听我这么说,脸稍微有点红。而那个“不方便”的具体含义。我多半也了解了……
“那么就明天吧,我们约好了哦。”我一边这么说,一边走过去,轻吻了羽川的侧脸,然后拎起书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