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22
红毛狮子到底来做什么,罗浮不知道,但是隐约间罗浮觉得跟自己的红发有关系,毕竟同样长着一头红发,任何人都会有所联想。
莫非真的如此?罗浮阴晴不定的看着眼前这只红毛狮子,而对方同样看着他,只不过二人眼中的意思却截然不同,罗浮是疑惑,而红毛狮子则是戏谑。
片刻红毛狮子站了起来,笑着说:“看来你已经想到了,既然如此,再见!”说罢红毛狮子背负着双手,转身离开了茶铺。
罗浮却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可对方是什么意思?罗浮依然无法完全明白,所以他追了出去,可是追出门外,罗浮举目四望,大街上却一个人都没有,那只红毛狮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跑哪里去了?罗浮不死心,到处问周围的人,可结果却依然让人失望,根本没人看到那家伙往哪里去,甚至根本没看到茶店里有人出来,这让罗浮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以掀桌为乐的家伙,来得莫名去得莫名,从头到尾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而最后源头却直指无名口诀,虽然红毛狮子没有说,但是罗浮相信就是这样。
无名口诀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突然惹来这莫名其妙的家伙?罗浮万分不解,左思右想罗浮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暂时放在一边,倒是眼前的困境比较麻烦,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最好还是解决眼前的麻烦,回头再考虑无名口诀的事。
李紫寒见罗浮又在发呆,奇怪道:“罗大哥,你想什么呢,还有那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哦!”罗浮回过神来,“没什么,别管那家伙,咱们走吧,路上边走边说。”
李紫寒欣然同意,罗浮起身扔下几个铜板,立刻带着人离开了茶店。
一路上罗浮终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出预料,罗浮必须自己一个人走,却是没办法带着李紫寒离开,反正罗浮想清楚了,现在如果不走,等到别人找到,那最后肯定是两个都走不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分开,罗浮自行一路,李紫寒则隐匿形迹,不论是离开平湖还是藏身平湖城,都是一条路子,罗浮当然更倾向于后者,不过留在平湖城同样十分危险,神火宫和龙门派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如果李紫寒留在平湖,却是有些危险。
只不过比起跟在罗浮身边,还有离开平湖,留在此地显然更有利。
听懂了罗浮的意思,李紫寒茫然问道:“罗大哥,真的只能一个人吗?”
“嗯!”罗浮苦笑着点点头,“眼下情况未明,不过道路突然被封锁,想必肯定有原因,你跟着我太冒险,毕竟我修为尚浅,无法分心。”
“那,那你还会回来吗?”李紫寒希冀地看着罗浮。
罗浮沉吟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
“是吗!”李紫寒满脸失望。
罗浮不忍心,想了想道:“我没法答应你什么,实在抱歉。”
李紫寒依旧不死心,再次问:“那我该去哪儿找你?”
“找我?”罗浮奇怪的看着她,为什么要找自己?
“嗯!”李紫寒倔强的点点头,看得出她似乎真有这个决心。
看着她这个样子,罗浮有些无奈,倘若不告诉她,只怕李紫寒不会让他离开,可是如果告诉她,似乎也太好,此去青云山路途遥远,若是……
可实在是经不住李紫寒追问,罗浮只好留下‘青云门,大竹峰’六个字,但是罗浮特意叮嘱,千万不可去找他,此去青云门路途遥远,她一个女子孤身上路,又不懂道法武功,出门实在太危险。
为了让李紫寒安心,罗浮还保证,如果能摆月兑敌人,一定会回到平湖,另外罗浮告诫她,暂时住在城外的小镇,日后风声松了,才能回到平湖城找福伯和于妈。
李紫寒当然是满口答应,可是是否会遵守,罗浮就不得而知了。
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罗浮也没法子,只能希望李紫寒别胡来,以免日后危及性命,临走之前,罗浮给李紫寒留下了不少银子,足够她花上一两年,只要这平湖城内的风声过去,李紫寒回到李家庄,偌大的家业生活应该不愁。
做到这个份上罗浮也算是尽了道义,至于日后究竟能不能再见,那只怕得看天意。
最后罗浮无奈长叹一声,独自一人离开了小镇,李紫寒一人孤零零的挥着手,看着罗浮离去,渐渐的眼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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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门,大竹峰,距离罗浮离开已经有月余,闹腾了多日的田灵儿被关了禁闭,今日总算得以解月兑,可是现在她很生气,虽然被关了一个月,这位姑女乃女乃的脾气却是一点都没变。
刚从太极洞出来,就嚷嚷着要找罗浮算账,可惜罗浮依旧不在,任田灵儿如何嚷嚷,始终毫无回应。
张小凡见到田灵儿这般模样,着实有点心有余悸,心道要不是罗浮跑得快,恐怕非得被田灵儿给修理得半死,同时对罗浮的先见之明,张小凡那是越来越佩服。
若非罗浮当日逃得快,现在恐怕就真的惨咯。
看到田灵儿刚出关又这般,田不易着实无奈,苏茹看着田灵儿在守静堂外拿地面撒气,着实有点忍俊不禁。
门外众人平日练功的院子除了田灵儿,剩下的一个也不见,宋大仁等一干人等却是早已溜之大吉,生怕被田灵儿这姑女乃女乃给误伤了。
只是这院子却是倒了血霉,在琥珀朱绫这等仙家法宝面前,再硬的石头那也只是石头,如何能抵得住田灵儿乱来,于是乎这院子没多久就变得坑坑洼洼,简直就像是被陨石砸过似的,别提有多难看。
守静堂内,田不易看着外面正在撒气的田灵儿,无奈对苏茹道:“这孩子,真是的,不就是一句话吗,何况那时针对齐昊那混账东西,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苏茹两手一摊,满不在乎道:“田大首座,你问我我问谁去?”
“哎,你们娘连不是亲吗,不问你我问谁去?”田不易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可苏茹才不买账,怒道:“想知道自己问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哎,娘子,你这是为什么?”田不易一脸奇怪的看着苏茹。
苏茹不以为然的看了田不易一眼,慢悠悠道:“没什么意思,田大首座不是厉害吗,这种小事还用得着问我吗?”
很显然今天二人不对付,其实这不是一天两天了,近一个月来都是这样,夫妻二人本来感情挺好,可是最近似乎出了点小毛病。
可田不易能怎么办,只能让着呗,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无论如何田不易都不敢乱来,否则被罚去跪搓衣板,那可就糗大了。
只是今天田不易好像听出了点门道,这事似乎就跟一月前的那件事有关系,没有理由,就是一种直觉,也不知道为什么。
再仔细想想一月前的事,田不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连忙道:“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呢?”
苏茹看了他一眼:“呵呵,不敢,田大首座您这么厉害,小女子可不敢生气。”
嘴上说的是不敢,呵呵,可是心里呢,不用说田不易也知道,这分明是一直生着气,原因当然不必多说,肯定又是女儿的事。
田不易苦笑:“哎哟哎,我的好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灵儿都被惯坏了,如果再不管管,日后还不得翻天呐!”
“那你管去呗!”苏茹不咸不淡的回道。
田不易:“……好,好,好,我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这一点为夫错了,不过娘子,齐昊那阴险的混账不安好心,居然敢利用长辈,我这不是生气吗?”
“哦,原来你还知道下手重了?”苏茹不满的盯着田不易,至于后面的借口,苏茹直接忽视了。
只是这下手可不是重了吗,田不易事后也有点后悔,只是让他拉下脸说出来,呵呵,恐怕只有苏茹一个人做得到。
田不易的性格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只是面子这玩意重要吗?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太过看重皮面,反倒是会被有心人利用。
再说就算挣来了皮面,那又不能多一块肉,感觉虽然过瘾,可是结果却只是多了点虚名而已,压根没什么实际的收获,只可惜田不易还是有点看不开,若是罗浮,那肯定比他看得开。
只是田不易在老婆面前,呵呵,没过多久便软了下来,只见他满脸苦相道:“哎,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这句话,苏茹终于满意的笑了:“哦,既然错了,那下次呢?”
田不易赶忙指天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如果下次齐昊再玩这种把戏,我活劈了这混账。”
“你!”苏茹差点被气晕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苏茹古怪的看着田不易:“你就这么看齐昊不顺眼?”
田不易:“哼,何止是不顺眼,这小子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太多,连我也敢算计,当初没劈了这混账我都后悔了。”
苏茹翻白眼:“我看你是吃饱了没事干瞎想,纯粹想多了。”
田不易冷哼道:“我倒希望想多了,只是这小子故意看着林惊羽闹事,身为师兄却放任不管,呵呵,他安的什么心?”
苏茹:“这,当时情况复杂,也许!”
“哼,有什么复杂的,拦下那混小子就没事了,他没这个能力吗?”田不易反问。
没有哪个能力?简直就是笑话,齐昊有几斤几两,田不易十分清楚,只是了解越深,对齐昊的成见也就越深。
对此苏茹却对此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闭口不言,只是看着外面的田灵儿却有些担忧,事实上自从罗浮说出那句话后,苏茹就一直担心,毕竟女儿家的心事做娘的多少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