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拜托你护送我家小姐离开这里,我来对付他。”何建不仅要留下来对付这个杀手,更重要的还是要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情。毕竟死了两个人,这种事不方便让楚易出面,而且楚易的资料是他一手收集的,他对楚易的身后也有些了解。
“好,何叔叔小心。”楚易看了一眼四下的情况,还在疑惑那个目标为什么没有出现。
“苏阿姨,我们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人,只到人多的地方对方才有顾忌,不会乱来。
苏君妃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
两个人快步走到门口的时候,楚易感觉到一丝杀气锁定在自己身上。
“小心!”楚易推了苏君妃一把,同时也避开了对方射进来的一枚硬币。
“报警,愣着干什么。”楚易朝着服务员吼了一声,站在了门口的位置。
一个穿着黑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一步一步朝着楚易走来,慢慢加快的速度。
眨眼之间,他就掠到了楚易的身前。
好快的速度!
楚易心中一惊,没有料到对方攻击如此的凌厉。一招,就差点让楚易倒下去。
强行压住翻滚的气血,然后平静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对手。
“小兄弟,身手可以。不过就凭你,还挡不住我的去路,让开。青城派的贼人,滚出来。”对方冷声说着,伸出了自己带着手套的左手,似乎想抢攻进去。
“凌威,果然是你。足足等了五天,你的耐性很好。”来岭南的时候,苏君妃已经知道有敌人潜伏了,这一次她不仅仅是来见楚易,更重要的是要把凌威给引出来。
楚易听到那个名字,眼睛不由的一缩。尽管他已经猜到对方就是大档头要自己找的那个人,但是他没有料到这个凌威是冲着苏君妃来的,还叫她青城派的贼人。
青城派,难道就世人所熟知的那个?
“苏大小姐,请你把我们家传的那东西交出来。”凌威看到苏君妃出现在门口,眼里闪出一抹厉光。
“凌威,我三申五令的告诉过你,你们的东西不是我拿的,跟我们青城派没有任何关系。”苏君妃静静的看着凌威,对于这个难缠的对手十分的头痛。
凌威没有再说话,直接出手,整个人就像雄英一般。
单手化刀,朝着楚易斩了过去。
楚易脚步移动迎了上去,跟那个凌威缠斗在一起。
苏君妃注视着战局,对两人的实力有了一个比较。楚易虽然身手不凡,但是跟凌威比还是差了一些火候。
但是楚易身手灵敏捷,判断力十分的毒辣,占尽先机。
“凌威,用你的脑子想想,如果真的是我们青城派的人做的,是我做的,我会傻到留下证据吗?”苏君妃暗中畜力,正在找机会跟楚易联手,一招制敌,然后把他带回纪家,让他认清楚事实。
“放屁,伤我师妹的明明是你,那晚的事情也是你做下的。”凌威一边与楚易交手,一边怒喝着。
“伤你师妹不假,但那是她约我比斗。当日的事情,她也清楚,我们根本就没有去过你们凌家庄。”苏君妃也很苦恼,有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何况对方根本不听你的解释,认定了她就是幕后的人。
凌家庄的人除了凌威之外全都失踪了,她花了好几年,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可惜,我师妹从那天下午就失踪了,整整八年。兴许,她已经被你们杀了。”凌威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死死的盯着楚易。
他不解,为何实力远比自己差的楚易为什么如此难缠。如果再拖下去,警察就来了。到时岂有机会抓走苏君妃,以胁迫她的父亲把那件东西交出来。
“两位似乎有什么误解,不妨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何必喊打喊杀的。”虽然只见过苏君妃一面,但是楚易能感觉的到她不是那种能干出‘坏事’的女人。
“哼,坐下来我就变成一具尸体了。小子,快让开,这里没你的事,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如果不是顾忌楚易跟这个苏君妃没有什么关系,他早就动了杀招。可惜,杀招一出必会杀死楚易,这是他不愿意发生的。
警车声突然响起,凌威眉毛一挑,后退了几步。
楚易哪里肯让对方逃走,立马追了上去。刚才苏君妃在场,他不好动用玄门秘术,不然岂会与凌威在此缠斗,早就暗布阵局,将对方拿下了。
“别追……”苏君妃紧追出去,却被几枚飞镖给逼了回来。
“该死的飞刀门!”苏君妃愤恨盯了一眼远处的车子,看着它离开之后再出去楚易跟凌威已经不见了。
“小姐,让那两个飞刀门的人跑了。”何建追了上来,却没有发现楚易的影子。
“阿建,立马去找楚易的下落,千万不能让凌威伤到他,这里的事交给我来处理。”死的两个人毕竟是自己的保镖,而且她不希望把楚易牵扯进来,只有她在才能让楚易远离这件事。
“可是小姐你……”何建犹豫了一下,万一飞刀门的人再杀回来,自己不在岂不是自家的小姐陷于危险之中。
“快去,我的身手你还不清楚,这些只会玩暗器的人还对付不了我。”说完之后,苏君妃看了一眼何建。
何建没有再说什么,立马追了出去,掏出电话叫人赶来保护苏君妃,以及寻找楚易。
可惜,楚易早就追着凌威拐进了一条小巷,而且还没有路人看到。
追出了数千米的距离,凌威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盯着楚易。
“为什么追我?”凌威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个学生苦苦的追着自己。
“有人托我把你送到荒山,怎么能不追呢?”楚易看了一眼距离只有五米的凌威,用余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荒山?”凌威愣了一下,不明白楚易怎么跟荒山扯上了关系。上次,已经有人想抓他进去了,如果不是他最后使出了杀手剪,恐怕已经在荒山里呆了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