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有牝,有德师兄妹三人聊的尽兴,见天色已晚,便带上白虎,走街串巷,往醉仙楼走去。醉仙楼,楼如其名,它家的醉仙酒在仙都是人尽皆知,有缘自从那日在双叉岭虎啸洞中,知道酒的滋味之后,发现自己也好那杯中之物,后来也时常与广智,广谋喝上一碗。
醉仙楼位于仙都主峰的边缘地界,主楼上下三层,皆是散座,里面人声鼎沸,大家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娘,污言秽语,荤黄段子不绝于耳,这种自由随意,最合有德性子,他进门之后,兴致大涨,大呼道:“过瘾,此处才是仙境,仙境啊!”
此时,自有伙计迎上前来,有缘说了广智,广谋的名字,伙计当即躬身头前带路,穿堂而过,外面却是仙都主峰边缘,放眼望去,只见一座座凉亭点缀于空中,随机漂浮,错落有致,伙计驾云而起,领着三人,到了广智,广谋处,此处与刚才大堂又是不同,安静舒适,怡然自得,令头一次来的有德咂舌不已。
广智笑着对有德道:“有德,怎么样?此处不赖吧!”
有德频频点头的透过凉亭正四处观景,广谋此时已经喝了一杯道:“我和大哥初来时法力低微,处处受挫,也只有此处的醉仙酒才能让人一醉解千愁。”
有牝叱他道:“你怎么就自己先喝上了,来来来,有德,欢迎你来仙都。”
五人一起举杯齐齐干了一杯,醉仙酒下肚,有德笑道:“此时才知道广谋兄的真意,醉仙酒,醉仙酒只怕神仙也流连忘返啊!”
有缘来过几次,听广智,广谋说过这醉仙酒的来源,解释道:“有德,这酒确实是有名堂,有说法。据说酒仙杜康曾经偷偷到此,喝过几杯,大醉三天,因此便叫醉仙酒。”
有德又喝了一杯,不由奇怪道:“我倒是好奇此间主人是谁,竟然连杜康都能醉倒?”
这一问,众人却是都不知道,只有广谋嘿嘿一笑,道:“我曾八卦过一下,这醉仙楼是你们天宫之人所开。”
“天庭的人?”有德却是不信,道:“天条明令禁止为官之人不可经商牟利,不会,不会。”
广谋答道:“你们几个虽然修为比我们高,可是涉世未深,哪知世事黑暗。”他顿了顿,道:“谁都不会亲自出马,明目张胆的来挣金丹砂,可是自家的亲信,童子,随便指派一人就行,我跟你们说,此楼乃是刘伶所开。”
广谋如此一说,有德便信了几分,这刘伶乃是王母娘娘瑶池的小仙童,酷爱喝酒,曾经偷喝过蟠桃宴的御酒,醉仙酒细细一品还真和御酒有几分相似,别人也酿不出如此好酒来,只是依着广谋说来,醉仙楼便是王母的产业。
有缘和有牝却是依然将信将疑,广谋不由接着道:“不光只这醉仙楼,你们的对手青丹阁,老板火土可是太上老君曾经看炉子的童子,想必你们也知道,青丹阁是谁的产业,不言自明,炼丹可说是最能挣金丹砂的行业了,谁能不插上一手。”
他这一说,三人哪还不信,世事黑暗,三人也就听听,发发牢骚,无能为力,如一浮萍,随波逐流罢了,郁闷不已,众人又喝了一杯。
有缘抹去嘴角的酒渍,道:“这些事情,不说也罢,大家伙儿说点趣事,乐呵乐呵。”
有德闻言轻拍石桌,道:“说的是,说点趣事,刚才尽听你们说了,接下来我给你们说一件近日来天庭之中流传的趣事,也是怪事。”
“前几日,东海龙王敖广哭着鼻子上天庭,找玉皇大帝哭诉,声称自己被人欺负上门,求天庭做主。”
“东海龙王,也是神仙修为,龙宫之中虾兵蟹将无数,谁敢欺负他?”有牝好奇不已。
广智毕竟活得久,见得多,听得多,道:“四海龙王,统管四海,兵多将广,然而却是一直低调得很,四处广结善缘,一有事便去求告天庭,让天庭出头,当年斗战胜佛的金箍棒便是从东海拿的,结果后来给天庭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有德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也不知四海龙王打得什么主意。”感慨一番之后,言归正传。
数日前,无情带着奔波儿灞,灞波儿奔两人离了仙都,继续向东,径奔东洋大海,无情使个逼水法,奔波儿灞兄弟俩,现原形成鲇鱼怪,黑鱼精,直闯东海龙宫。
早有巡海的夜叉,挡住问道:“那推水来的是何人,说的明白,我也好通报迎接。”
奔波儿灞叫道:“我家公子无情来访,你速速去通报。”
东海龙王敖广正在宫中安坐,嘴里念叨两遍无情,想起国师王菩萨曾提起九头驸马有一义子唤作无情来,便是他们救走水猿大圣,怎的今日跑到我东海来了,九头驸马不可小觑,自己以礼相待便是,他便亲自带着龟丞相,虾兵蟹将出去相迎,道:“无情公子来访,老龙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
无情,奔波儿灞,灞波儿奔没想到敖广这么给面子,真是老奸巨猾之辈,连忙以晚辈之礼相见,引进龙宫,三人坐定,敖广道:“不知无情公子来我龙宫有何贵干?”
无情拱手道:“老龙王,龙宫多宝,无情今日冒昧来访,但取龙宫一物。”
取字刺耳,可是敖广听了不置可否,不温不火道:“公子,说来听听?”
无情暗骂一声老滑头,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心想今日就是不给我抢也是得抢来的,道:“听闻龙宫之中有一柄画杆方天戟,重七千二百斤,我自修行以来,一直没有称手的兵刃,因此特来相求。”
敖广以为他要什么宝贝呢,原来只是要那柄画杆方天戟,与他又有何妨,当即笑道:“好说,好说。”然后拍拍手,自有鯾提督、鲤总兵哼哧哼哧抬了上来,无情起身拿在手中,耍了两下,果然称手,笑道:“谢了,谢了。”然后带着奔波儿灞,灞波儿奔两人分开水路而出。
龟丞相不解道:“大王,前者孙大圣我们东海无人能制也就罢了,怎的这无情您也如此纵容?”
敖广看着三条人影,渐行渐远,神秘一笑道:“你哪里懂得,待我上天奏明玉帝去也,给无情再涨涨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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