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鼎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继续说道:“我们手上有大量的资源,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
我们可以对那些大势力的首领进行利诱,定期送上修炼资源和功法,但前提要求是他们得公开声明担任我们云氏一族客卿之职。
这样一來,名义上,他们的势力就是我们的铁杆盟友,一旦我们有需求,如果他们不出力,那就是背信弃义,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攻打,其他人也不能多说什么。
而那些愿意帮助我们的,那更可以争取了,我想有诚意,有利益,将他们绑上我们的战车并非难事,到时候再一鼓作气将其他敌对势力扫除,届时我族定能一统乱斗山脉外围,到时候对于寻宝也是非常有利的。”
“项鼎,客卿是什么意思?”天耀问道。
“和大家所认知的长老差不多,但是并不直属于我们家族,他们可以享受家族提供的资源,地位与长老相当,但是沒有实权,战斗之时需要为家族尽力。”
“项鼎的办法很好,就这么办,但是不能操之过急。这次正好我们家族驻地新建,可以广发邀请信,将那些人类所属势力的头领邀请过來。
一來可以看看有多少人愿意接受我们的邀请,二來也顺势推出客卿制度,这样的诱惑,只要他们來,就一定抵挡不住。”天翔点了点头,做出了补充。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大家先各自散去,晚上庆功宴上玩的尽兴,等明日开始广发邀请帖”。天耀将这次议事做了个总结。
入云峰的夜晚有些寒冷,但在天云殿前的广场上却是热闹非常,数万张摆满美酒佳肴的圆桌整齐的排列着。
十数万云氏族人正站在席位旁,等待族长和元老们的到來。
这么多人散发的热量竟在夜空中形成一股白烟,袅袅的盘旋在峰顶上空,沒有交头接耳,沒有焦急不耐。
但当天耀和一众元老出现的时候,大家异口同声的一句:“云氏一族万岁,族长万岁!”似乎要将天上的群星都震散了。
天耀快速走到主桌边,也沒说什么废话,拎起一坛酒,大声说道:“庆功宴正式开始,族人们,拿起酒杯酒碗,今天喝个痛快!干”说完抬头仰天,大口吞喝着美酒。
族人们见族长如此豪爽,纷纷举杯痛饮,随后大呼一声“爽”字,接着划拳声、尖叫声、行酒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天耀先陪一干兄弟好好吃喝了一会,随后让大家分头向族人们敬酒,感谢这一年來他们的辛勤付出。
半个时辰之后,露天宴席的左边靠外围处。
“孟落啊,这一年你进步很大啊,等你突破至王阶,我做主,选一把好的附体兵器给你,來,叔叔敬你一杯!”一个小村落的长老正在与一名将阶巅峰的子侄对饮。
谁料那孟落刚举起酒杯,竟然整个人颤抖起來,紧接着,杯中酒竟然洒了出來,一脸惊讶之色,连话都说不出來了。
“孟落,你怎么了?”那长老见孟落突然如此模样,自然惊疑不已,出声相询却得不到回应,只看见孟落抬着手,往他身后指去。
长老见状,便也回过头去一探究竟,结果入目的景象使得他也和孟落一样,变得激动万分,说不出话來。
随后周围几桌之人,不久之后都和两人摆出同样的动作。
只因他们竟然看见云天耀族长和一干元老正在不远处的一个餐桌上挨个向另一个村子的山民们敬酒,这这简直太难以置信了。
要知道这几桌的位置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山村所在,在未來入云峰之前,他们都处于仰人鼻息,随时要担心被灭的生存状况,直到参与建设云氏驻地,他们的生活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他们心里,云天耀就是救世主,就是给与他们新生、自尊、自信的大恩人,平日远远望一眼就很令他们满足了。
参与建设驻地时,云天耀他们亲自动手已经够让他们吃惊了,但尚可解释成是为了更快的建造完工,收买人心之举。
但此刻的一幕是他们万万沒有想到的,如此强者,拥有着崇高地位,可决定十数万人生死的一族之长,竟会亲自下台敬酒,这种作态根本就沒有必要,也不会有任何大势力的头领会这么做。
但云天耀就这么做了,如此自然,如此真诚,那洋溢着朴实微笑,举手投足间真情流露的表现深深震撼到了每一个看见此情此景的人。
而就在长老和孟落还在发呆的时候,天耀他们已经走了过來。
“哈哈,看來你们吃的很爽啊!我也來给大家助助兴,來,诸位,同饮这杯酒,今后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我云天耀沒什么好,就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族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说废话,來,干!”
天耀先行喝了一大碗酒,让孟落这一桌不要拘束,今日沒有大小,只有兄弟,让他们一定要喝个痛快。
而当孟落被天耀敬酒时,竟然一把将酒都倒在了鼻子里,差点把他呛个半死,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就连天耀也是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善意的笑着。
随后天耀他们又分散开,向其他桌行去,气氛在天耀的有意烘托下,逐渐热烈起來。
天耀一行的举动可大大出乎了新进族人们的预料,天耀的直爽和豪迈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前所未有被尊重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大家感到加入云氏一族是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这一顿酒宴吃到很晚,当天耀他们离开的时候,圆月已经高挂许久了。
任凭天耀神功盖世,肉身强劲,接连喝了数百斤的酒也是让他有些头昏脑胀,
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辞别众人之后,天耀带着也有些醉意的小家伙回到了居所,略微洗漱一下,便解衣躺下沉沉睡去,而小家伙在打了几个酒嗝之后钻到天耀被子里,盘在他肚子上也睡了。
睡着的一人一狐并沒有看见,一根银色光线连接着彼此,而天上的圆月也射下了一道比一年前粗壮数倍的光柱,经由小天狐传给天耀,再传回小家伙,形成了一个循环。
半夜,天耀突感小月复鼓胀,被生生憋醒,心中暗道:昨天实在喝的太多,睡前也沒有解决过,以后不能再这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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