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不解地皱起了眉头,最终毫无头绪地耸了耸肩,扭头看着从棺材里探出脑袋发愣的苏暮说道。”你看,妍儿她们不是非常善解人意么。”
好吧苏暮苦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微疼的额头,他实在是沒想到姐姐大人居然那么容易就答应了下來,平时就算他多看一个女人一眼都会被盘问不知道多久可是这一回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也许她说的是对的咱沒有那么重口味
嗯哼,苏暮,我觉得你应该先从我的床上爬出來。”凯瑟琳轻轻咳嗽了一声,小脸微红地撇了苏暮一眼。”这里还沒有一个男人进來过
啊,抱歉。”苏暮尴尬地应了一声,飞快地从棺材里爬了出來,
两人欲言又止地对视了一眼,短暂的尴尬过后,凯瑟琳抬头看着苏暮。”妍儿她们已经答应了,你就帮我照顾一下莉莉丝吧。”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帮你么,话说你要给我的三样东西呢。”苏暮头疼地哼哼了一声,这个忙看來是不帮不行了,既然必须地帮她那就得争取该得的好处不是,
啊,对。”凯瑟琳微微愣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的小瓶子。”这个给你。”
透明的小瓶子之中装着殷红色类似鲜血的液体,苏暮皱着眉头接过了小瓶子。”这是?
我的血!凯瑟琳露出一丝微笑,在苏暮把小瓶子丢掉之前解释道。”严格來说是我的精血,你留着吧,说不定以后你能用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永远不要用上。”
这个有什么用。”苏暮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小瓶子,听凯瑟琳的话语这玩意似乎有些蹊跷,
当然是有很奇妙的用处了。”凯瑟琳得意地哼哼了一声,一挺高耸的胸脯。”我可是第一亲王,我的精血拿出去绝对无数人过來抢,就算是天使还有恶魔也不例外,无论你和你身边的人受了怎么样的致命伤,只要沒有死透,喝下我的一滴精血,瞬间就能恢复过來。”
这么邪乎。”苏暮一脸不信地看着凯瑟琳,很明显这一番说辞是无法说服苏暮的,邪门的事情他见过不少,如果说天使的血液可以让人瞬间活过來,他也许会信吸血鬼的血液有这个功效,这就有些难以让人信服了,
凯瑟琳笑嘻嘻地一扬小眉头。”不过这个东西有个小小的副作用,喝下了我的精血,你就不能算是纯粹的人类了下面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我知道了,谢谢。”苏暮轻轻点了点头,珍而重之地将小瓶子放进了怀里,很明显,这一小瓶精血的珍贵程度超出了任何东西,在必要的时刻可是救命的东西,被转变成吸血鬼,总比永远的失去某人要好,
满意地看着苏暮贴身收藏,凯瑟琳忽的想起一个事情,小脸微红地嘟囔道。”你你可不要拿我的精血做一些邪恶的事情
什么。”苏暮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凯瑟琳,有些模不着头脑,
沒沒什么。”凯瑟琳心虚地摆了摆小手,苏暮应该不会玩诅咒啊奴役什么的吧,
苏暮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后脑勺,直觉告诉他凯瑟琳有些不对劲,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又沒有任何头绪摇了摇头沒有继续考虑这件事情。”凯瑟琳,你给我的第一件东西太珍贵了,我想另外两件东西我不能要了。”
凯瑟琳愣了一下,沒想到苏暮会跟她客气,果断了摇了摇小脑袋。”不行,你一定要,这本來就是你应得的,好了,我现在给你第二样,你你先闭上眼睛。”
哦苏暮也沒有想太多,直接闭上了眼睛,女人嘛,总喜欢玩一些惊喜的什么的,偶尔还是要配合她们一下的不是么,
先是一双小手按在了苏暮的胸口,紧接着一双冰凉温软的双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苏暮顿时就傻眼了
睁开双眼却是凯瑟琳的娇颜近在尺咫,苏暮急忙一把推开了她。”凯瑟琳你干什么。”
只见凯瑟琳小脸憋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左右张望了下,飞快地舌忝了舌忝嘴唇,嘿嘿傻笑道。”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第二件东西我的初吻
苏暮微微一愣,面色古怪地看着凯瑟琳。”呃似乎,你的初吻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给我了吧。”
凯瑟琳小脸一黑,狠狠地瞪了苏暮一眼。”你还敢提这事,我说这是我的初吻,这就是我的初吻。”
好吧好吧,你的初吻还真多。”苏暮无所谓地一摊双手,这货都记不清自己剥夺了多少个无知少女的初吻了,倒也沒怎么在意这个问題,
你你想气死我啊。”凯瑟琳差点气得哭出來,不满地哼哼了一声。”我想,我有点喜欢你了。”
呃凯瑟琳你苏暮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地扭头看了凯瑟琳的床一眼,她不会是想献身吧,在棺材里,这口味有些重吧,
以凯瑟琳对苏暮的了解,还能不知道这货脑袋里倒腾的龌龊念头,她头疼地哼哼了一声。”你个混蛋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只是想给你一个吻,毕竟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那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苏暮眉头一扬,嘿嘿坏笑道,
那当然,我可是血族第一亲王。”凯瑟琳轻哼一声,得意地一扬小脑袋,
苏暮面色一苦,无奈地一摊双手。”可是凯瑟琳,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打算和你怎么样。”凯瑟琳重重地哼了一声,极为鄙视地看了苏暮一眼。”喜欢归喜欢,但是我对你这个花心的混蛋沒有丝毫兴趣,我这只是告别,哼哼嗯,就是这样,告别,再说了,你是人类,你的生命太短暂,不适合我。”
咳咳你这样想那真是太好了。”苏暮心虚地模了模脸颊,看不出來凯瑟琳还挺豁达的,活得久了就是不一样,
那我还能怎么办。”凯瑟琳略微有些失望地轻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苏暮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妍儿她们找我拼命,我还是很珍惜我们的友谊的,说实话了,她们是我数千年來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