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探听消息,钱是必不可少的。
除了几样首饰,寻欢现在主要有三种赚钱的方法。
第一种,丹药,哪怕是最基本的辟谷丹,在离不开五谷的普通人眼中,也是灵丹妙药。不过,丹药太过惊世骇俗,容易招人觊觎,现在她初来乍到,实力又低,还是谨慎为好。
第二种,作为一名修士,她好歹也学会了几个实用的小法术,飞檐走壁不会,放个灵气针杀个凡人还是挺简单的,可她总不能去做杀人劫财的勾当吧!
第三种,就是靠这片土地了。她根基太差,有品次的法术很难学会,当年无聊,随手学了一套专门用来照顾灵田的法术。比如说,能改善灵植产量的落雨诀,可促进灵植生长的催化术,还有秒杀所有杀虫剂的金灭诀……
久违的饭香忽然飘了进来,寻欢眨了眨眼睛,难道她真要吃五谷杂粮?这些东西入了月复中会在经脉内留下杂质……罢了,反正她也不打算修炼成仙,考虑那么多做什么!
很快,薛肃将一方小木桌摆到床前,回头端上一盆白米粥,一碟凉肉,还有一碟拌黄瓜。
瞥见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寻欢,薛肃犯了难,难道还要他喂她吃饭不成?
寻欢并没有留意他的神情,见到那鲜脆的黄瓜片,总算有了些食欲。
“薛大哥,不好意思,我现在这个样子,事事都要麻烦你。”她垂下眼帘,细声道。
薛肃盛粥的手一顿,飞快地瞧了她一眼,闷声道:“没事,你也是身不由己,不要怪我唐突就好。”说着,坐在矮凳上,胳膊一伸,先夹了一片黄瓜递到寻欢嘴边。
寻欢张嘴,那片黄瓜往前一递,她粉女敕的红唇合上,碰到那双筷子。
薛肃几乎是心惊胆颤地将筷子抽了回来,刚才的寻欢,竟然是那么……魅惑!
他却不知道,寻欢连《媚色》的入门阶段都没有修炼到,如今只有偶尔不经意才会流露出媚态,若是她有意施展,或是修炼已经大成,恐怕没有男人能抵挡的住。
“我还要……”对此一无所知的寻欢只觉得黄瓜片鲜脆爽口,嘟着嘴继续催促,像个撒娇的孩子。
薛肃像木偶似的继续给她夹黄瓜,尽量不去看寻欢的脸,好不容易等到寻欢吃够了,他才端起碗。
喂粥的难度更大,勺子短,洒了就不好收拾,他必须直视寻欢。
看着寻欢将白瓷小勺含住吐出,还用丁香小舌舌忝了舌忝唇瓣,薛肃心跳如擂鼓。他开始有些怀疑,带寻欢回来到底对不对。
尴尬的晚饭结束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家里还有一床破席子,薛肃给翻了出来,打算铺到灶房的空地上。西屋的炕太短,他伸不开腿。
寻欢不解,“你抱着席子去哪里?”
“我去外面,你放心。”薛肃再也不敢看她。
现在还是盛夏,他打地铺睡应该也没有问题,可是这是他的家,两人非亲非故的,寻欢有些不好意思,在他出门前及时开口:“要不你睡床上好了……”
薛肃猛地掉过头来,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紧紧盯着寻欢,直到她先移开视线,才哑着声音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今日我已经唐突了你多次,难道你真的想与我同床共枕?”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
寻欢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还是被莫名其妙地训斥了一顿,立即就顶了回去:“你这个人怎么听话只听一半?我的意思是,要不你睡你的床,让我睡在外面好了!”真是自恋的男人,谁要跟他同床共枕?寻欢气得脸都红了。
薛肃见她俏脸爬上红晕,莫名地有些心跳加快,再加上那个令人尴尬的误会,不敢多说什么,抬腿就要离开。
“等等,你总不能让我坐着睡觉吧?”寻欢没好气地道,半点没有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何不妥。
薛肃红着脸退了回来,将寻欢抱起放躺到床上,随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直到听见外间有人躺下的声音,寻欢才睁开眼睛,脑袋里想的却是,幸好遇到个老实人。
睡到半夜,薛肃猛地惊醒,他竖着耳朵听了听,果然听到从屋里传出来的微弱声音。
他快速穿好衣服,立于门后,低声道:“寻姑娘,怎么了?”
寻欢咬着牙,强忍住尿意,想要道明自己的情况,却是真真开不了口。
什么事啊?不就是吃了一顿五谷,竟然就想小解了!
“寻姑娘,你说话啊!”薛肃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又不敢冒然进去。
寻欢终于向现实低头,几乎是哭着道:“我……我想小解……快要忍不住了……”
薛肃瞬间陷入石化状态。
她说,她要小解?
她说,她快要忍不住了?
家里没有养猪,茅厕虽然定期打理,总是有些异味。不行,他不能抱寻姑娘去那里。
“呜呜,我快要忍不住了……”里面的寻欢再也顾不得羞耻,哭了出来。
薛肃额头上的汗都要滴了下来,他按照记忆,从后屋檐下拎起一个冬天腌菜用的陶瓷坛子,模黑走了进去。
“寻姑娘,事急从权,得罪了!”
将坛子放在脚边,薛肃快步走到床前,模索着去解寻欢的腰带。
寻欢无奈,只好放开了对翠烟裙的控制。
薛肃双眼紧闭,颤抖着将寻欢的中裤褪下,将她从床上抱起。顾不得感受手下肌肤的女敕滑,顾不得去嗅她身体上的缕缕幽香,他半蹲了下去,像抱着孩子一样托着寻欢的两条大腿,让她上半身完全贴着自己,期间,他的下巴几次都碰到了那片光滑的肩膀。
觉得位置差不多了,他哑着声音道:“好了……”
急促的温热呼吸喷到脖颈上,寻欢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只烤熟的鸭子。这么羞人的姿势……
不过她终究是忍不住了,暗暗祈祷体内流出的液体不要散发难闻的气味儿。
哗哗的流水声有些急促,可见主人是真的憋急了。
薛肃只能闻到寻欢的发香和体香,没有闻到半点异味。他觉得那液体好像流进了他心里,挠的他痒的不行。他试着转移耳朵的注意力,于是他感受到手掌下光滑的肌肤,他想动一动手指,可是他不敢……
终于,流水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滴答几声,彻底停了。
薛肃喘着气道:“好了吗?”。
寻欢声如蚊呐:“好是好了,只是……只是女子小解之后,要用清水……洗一下……”
过了好久,薛肃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那好,我先放你回床上,一会儿帮你洗。”
将寻欢放回床上,薛肃端起坛子走了出去,打水,洗坛子,打水,进屋。
双眼习惯了黑暗,他看见寻欢像一朵圣洁的梨花,静静地开在他床上。
薛肃缓步走过去,先用翠烟裙遮住寻欢的腰部以上,才拿过帕子,颤声问:“那我现在帮你……”
寻欢闭着眼睛装死人,不敢言语。
薛肃等了等,拿着帕子伸向那片神秘的地方。
碰到了!
他头上冒着汗,微微用力,揉捻了一下,向上一勾,离开。
寻欢早有准备,刻意忽略那异样的感觉,只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哼。
薛肃僵硬着身体替她穿好衣服,往外走了几步,又忽的折了回来。
寻欢奇道:“还有事吗?”。按照白日的情形来看,薛肃应该不会兽性大发。
薛肃沉默良久,才沉声道:“你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家不知道远在何方,怕是回不去了。刚刚,我……对你多有唐突,若是你不嫌弃,我愿意娶你为妻。”他看了她的身子,模也模过了,他愿意负责。
这次换寻欢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薛肃居然会向自己提亲,他们才认识多久啊!
“你不用觉得愧疚,你也不是故意……唐突我的,该我谢你才对。”不用多说,她相信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接下来是一片沉默,黑黑的屋子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寻欢想了想,又解释道:“我们认识时间太短,彼此并不了解……”
“不用说了,我明白,你好好休息吧。”薛肃有些急促地道,起身冲出了门。
在他眼中,寻欢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他本无意高攀,不过是因为愧疚,想要负责任而已,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愿意让他负责。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很久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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