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晚不是刚刚……夏曦若一愣神的功夫,已被他平放在床,裙带被他纤长的手指解开。
“不要……”
娇小的身子剧烈挣扎间,已被他牢牢压住,未痊愈的伤口,触及他干净的肌肤,依旧有种淡淡的痛感。
刀铸的脸,悬在她上方,眉宇间的冷意,不知因何,缓缓消散。
此刻,他的目光竟似温柔的。
皎洁清澈的脸,仿佛天边最干净的那片星空,温柔了的他,这么安静、这么美。
“记住,从现在起,你是我专属的女人,其他任何男人,都不准接近。”清凉的语气、磁性的声音,勾魂的魔咒般扑落在她小脸上。
她正想反抗,他的脸忽的埋入她肩头,樱桃花瓣般的双唇抿住她莹润的耳垂,轻轻吸吮。
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就仿佛他和这个女人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人。
忽然忘记了羞辱她的初衷,冥逸寒的热情,过了火,像是在与自己挚爱的女人缠绵。
许久以后,健壮的身子终于剧烈颤动,将炙热的种子洒入她体内……
“夏曦若,希望你尽快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就不用再碰你了!”自她身上抽离后,他重回那种冷漠,方才的温柔,仿佛完全与他无关。
飘忽的心迅速被他薄凉的话语拉回现实,夏曦若又想起刚刚自己那不该有的感觉,羞愧的无地自容。
“记住我说过的话,如果你再跟卓远航有来往,我就对他不客气。”
转身离开,深眸中,锁住纠缠的烦躁。
他的本意明明是要折磨她的,为什么,与她靠得越近,他折磨的初衷就变得越加无力,就似着了魔一般的,禁不住对她温柔起来。
不!他是恨她的,该不择手段的折磨她才对!
这个女人……
“夏曦若,你只是工具!”
冷冷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是的,她只是他的生子工具,除了恨,他绝不可以对她产生任何感情。
冥逸寒关紧书房的门,卸下冰冷的伪装,颀长的身子瘫进沙发里。
人前,他是那么的光彩熠熠、尊贵威仪,又有谁知,一个人时,他的孤单与寂寥?
指尖的烟,忘了吸,夜色的眸子,呆呆看着窗外榕树下那只随风摇曳的秋千。
不知过了多久,倏地,望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走到榕树下,坐在了秋千上。
竟是这个女人!
身穿及地白裙的她,两只小手轻抓千绳,皎洁的裙摆与乌黑的瀑发随微风自然飘荡,这样安静、这样飘逸。
冥逸寒涣散的目光此刻骤然收敛,望着这静雅美丽的人儿,心中所有烦躁瞬间消散。
望着她,失了神。
右脚一蹬,秋千荡起来,夏曦若闭上眼,不去想任何事情,试图驱散烦乱的思绪。
喜欢心烦时荡秋千,这时,可以忘记所有烦恼,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能随之飘去、荡去。
“啊!是你!”
身前忽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喊叫,夏曦若睁开眼,身子还荡在半空中,一个红影就扑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