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的动静,夏曦若吃惊的回头,望见是他,眉头抵触的蹙起,忙将与“东篱下”发邮件的窗口关掉。
“东篱下是谁?”乐律般的声音中,冥逸寒已快步走到她右手边,低头看着她,脸色少有的郑重。
她关掉窗口时,他离她明明还有五六米远的距离,况且,发件人姓名又是以小字显示的,这个男人的眼睛,竟然好的这么离奇!
“朋友。”夏曦若憔悴的唇瓣间,发出不冷不热的音节。
隔得那么远,他怎么可能看清楚呢?不过是在试探罢了,而她给的回答,已足够证明他没有猜错:她就是“幽谷雪莲”——
那个,五年来,一直与他互通邮件的交心笔友;那个内心纯洁善良,多愁善感的女人!
刀削的薄唇微微掀起,沉默的盯着她雪白的小脸,就仿佛,与她第一天认识。
“冥总,有事吗?难道连我交友的自由都要干涉吗?”
漠然而嘲讽说着,她昂起小脸,自下而上勇敢的与他对视,目光如此倔傲、如此疏离。
“呵呵呵。”冥逸寒嘴角勾出无力的笑:“小女人,在你眼中,我就这么可怕?”
为什么在不知名、不知面的情况下,他与她能成为知己,而当面对面,她对他,却从来都是这么疏远、这么抵触?
冥逸寒内心忽然有种强烈的失意感。
“你觉得呢?冥逸寒,在我眼中,你比魔鬼还要可怕。”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涩意,却这么坚定、这么决然。想起妈妈被囚禁的画面,连内心中对他那种自己不想面对的好感,都荡然无存。
他?魔鬼?似乎有很多仇人这样称呼过他,他也早习以为常,然而,为何此刻听这个小女人说出,却格外的觉得憋闷?
竟然忽然很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竟想对她大声解释,他对她的纵容,已是极限。
然而此刻,太过强烈的失落感,骤然化作对她的怨:“是啊,我就是魔鬼,我所有的仇人,都会被我亲手送下地狱。”
冰冷失控声中,一把抓住她胳膊,向上拉起。
夏曦若随着他力道站起,闭上眼,满脸的无谓:“是啊,冥总,那就做你该做的事好了,让我们尽早完成我们之间的协议。”
不起波澜的声音,却揉碎自己最倔强的尊严。
他来找她,除了做这种事,还能有什么呢?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越早生下他的孩子,就能让妈妈越早月兑身……
抬手,解开上衣最靠上的两颗纽扣,将衣领拉下,露出一片肌肤。
“来吧。”闭着眼,空气中的凉意,感受的更加清晰,如同冰镇的水,不住的泼在果.露不堪的尊严上。
眼前的她,左肩直至胸部以上的雪白肌肤全部绽放,那种沁入心脾的馨香自然而然的散发,总是轻而易举的就勾起他的**。
对这个女人,他早已没有一点免疫力,即便是她闭着眼、表情这么僵滞、这么勉强,他的心,仍然不受控制的跳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