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字刚刚出口,就见两个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加剧,小女人的手劲不由的重了些许。
谭爱亚依旧一脸和煦的笑容:“还是老实招了吧,免得受苦。这十指可连心啊!”
两个家奴死咬着牙就是不肯点头。
“不见棺材不落泪。”谭爱亚狠狠一咬牙,再加手劲,都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咯咯声了。
“少女乃女乃饶命啊!”可能是实在受不住了,两个家奴齐声嚎啕了起来,连连求饶道,不停地点头触地,要不是手被撅在身后,再就给那使恶法的小女人磕头请罪了。
“少女乃女乃?!哼!”谭爱亚冷冷一哼,竟然真是那个豫祝,不过他这是想干嘛呢?!朝着那两个家奴的视线一瞅,暗角里,好像有两个人影窜动,莫非是?!哦,原来是这样,电视里都看明白了,这是想‘英雄救美’啊!可惜,没等那‘英雄’出场呢,她这‘美人’就自救了!
“少女乃女乃这个称呼,谁爱拿去谁拿去,我都嫁人了,他还想我再嫁他。我呸!门都没有!”谭爱亚故意扯大嗓门,说给路人们听,弄的不知情的围观路人还以为豫祝是那种觊觎人家有夫之妇的浪荡子呢。
“是,是。”两个家奴被小女人掐住了软肋,哪敢说个不字,就一个劲的猛点头。“少,不,姑女乃女乃,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个家奴连连拜道。
“狗仗人势的东西,给姑女乃女乃——滚!”稍稍一松手,左边一脚,右边一脚,直踹在两个家奴的上,恨不得将他们踢的远远的。
“滚,我们这就滚!”两个恶家奴抱做团连滚带爬的滚了。
拍了拍手,又掸了掸了衣裙,谭爱亚伸出小手轻轻一挽豫若的手臂:“走吧,我们继续逛街。”下次再敢来找事,可就不是吃下这恶果了,她还留着断子绝孙踢没彰显呢。豫若别过头去,不禁望了又望,总觉得这事情不会就这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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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真是那个姓谭的女人吗?!”豫祝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当谭爱亚无故地望向他时,他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进了那暗角里。在他的印象里,谭爱亚是个柔情似水女子,怎么如今这般狠戾,那手段简直比水蓉儿有过之无不及。
“大少爷,我们,我们……”两个恶家奴跪在地上,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打颤。就算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再去与那谭爱亚硬碰硬了。
刚一抬头,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掴在两个家奴的脸上。花瞰月气急败坏地直指着他们:“废物,简直就是废物,自己丢了人不说,还把咱们豫府供了出去,是不是想拖着整个豫府跟你们一起丢人啊!”
“这主意是您瞰月姑娘想的,差事也是您交代我们办的,现在出了事……”那话多的家奴话还没说完,就又挨了一耳光。
“行了,行了,差事办砸了就说办砸了。办法没想好就说没想好,拿下人出什么气,就算你打他骂他也无济于事啊!”水蓉儿扭着水蛇腰,边说边步履缓缓进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