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除了我,没人敢要你的命。”看着怀里女人的害怕的神情,不由出口怒道,哼!没经过他的允许谁也没有资格拿走他的东西。
此时的狂锐已经把随心当成了一件私有物品,眼里的占有欲在她遇见危险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就算是神也夺不走他狂锐怀里的女人。
随心听见狂锐的霸道的对着她怒吼,这时候她没有丝毫的害怕而是觉得安心,只要狂锐说出这个句话时候她就知道他不会让她死,就像在魔域森林一样,他眼里的冰冷,眼里泛出的寒光让所有人都纷纷的低下头去,无视朝他们滚滚而来的波涛,继续手上的动作,他们知道只要当家亲手在开着这个船那就代表着一切局势都会被当家所扭转,顿时风扬几人蹲体继续手上的动作。
语桐看到狂锐冰冷狂妄的话后,嘴角咧开一抹笑,这样的男人占有欲太强,太让人觉得可怕,可是随心的骨子里却也有着相同的血液,两人都是占有欲十分强烈的人,在一起也许会更好,而且看得出来,那个男人看随心的眼神中,除了阴狠和冰冷,还有着谁也看不到的宠溺在里面,虽然强硬却能让人不自觉的安心。
随心就望着狂锐的冰冷的鹰眸,紧紧双手张开,抱紧他强壮的腰身,不管心里出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这次她的双手再也不会放开他,如此安心的味道,如此冰冷的身体,如此防躁的气息,让她脑子瞬间恢复清醒,压下那恶心的呕吐和晕眩的感觉。
碰!
呲拉!
船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海风呼呼的给挂扫的一干二净,海风越来越大,波浪也离的越来越近,船漂浮在海上就像一个秋千一样的荡来荡去的,似乎那波涛汹涌的海啸就是向下冲击的藤绳只要一断就会立刻让人跌落在地上。
后面的船早已毁灭,船上的人一个都没留全部消失,似乎那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竟看不到任何的毁灭的迹象。
呼呼!
此时的海风就像一把剑刃,给急速而来的波浪推了一股劲,气势腾腾的朝着这边铺天盖地而来。
轰隆。
一声响,让随心的身体都不免的一颤,来了,这么快,噼里啪啦的响声,夹杂着海风波浪的声音都向着这艘船而来,随心紧紧的抓住狂锐的胸口的衣服。
“抓住栏杆不要让自己的身体随着波浪的冲击下被甩出去,过了这一时就行了。”孤狼在这时候大声的喊道,这海啸虽然破坏力极强,却只是那仅仅的几秒钟,只要熬过这几秒那就没有任何的危险了,看了一眼冰冷的当家,在看了一眼风扬,夜鹰,威廉几个人,可在那仅仅的几秒钟只要有一丝的松懈,没有抓住,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卷入大海,就算你会游泳,也逃不过大海的吞噬。
几人听到孤狼的大喊,顿时扔下手里的东西,抓住离狂锐不远的铁栏杆,几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的等待那波浪的席卷。
随心感觉到船比刚才还要摇晃的厉害,窸窸窣窣的还有其他的声音她全都分不清从哪发出的,只知道在过几秒席卷的不止是船上的东西,就连他们都有可能席卷。
咚,砰!
船头突地从中间喷出泉涌的水柱,吓得随心一跳,抬头一看,船头面前碧蓝的庞然大物好似下一刻就能吞噬整个船,这时一只大手盖住她的双眼,冰冷的说道,“闭上你的眼,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睁开。”
又是威胁却随心的心莫名的一暖,点点头,嘴角一笑,快速的闭上双眼,紧紧的抱住狂锐的身体,虽是命令和威胁却是如此安心的话,嘴角一勾,整个身体都埋在狂锐的怀里。
砰!轰!
海水全部灌溉着这条船,整条船立刻让水给填满,声势浩荡,铺天盖地的从船的上头直冲击着船的整个肢体,随着咯吱!咯吱的几声脆响船的顶被海风和海啸的冲击力下就露出个船头,随心就算闭着眼都知道那打在身上的水,不是水更像是好多把刀,尖锐的刺入,疼的刺骨,疼的让人来不及打颤。
随心感受到狂锐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把着方向盘,只觉得狂锐的手臂用力的往上一提,整条船立刻冲上最高峰的海浪上,那用的力随心都能感觉到那冰冷面孔下的镇定,就算是在生死的关头,狂锐却依旧的保持着脸上的冷,酷,接着,带有惯性的冲击力整个船头直直的往下而去,这时一时尖叫声让随心回过神来,是语桐?
怎么回事?眼睛想睁开却根本就睁不开,全是水,整个身体似乎都沉浸在水里,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阵阵的如下刀子一般的海水打在身上,疼的她紧皱着眉头,她都这样了,那语桐呢?现在肯定吓的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还没人护着,威廉现在还不能动,只希望快点过去。
咚,砰!
四处的船的零件都砰砰的响,四处凌乱,到处乱飞,随便哪一个零件砸在身上都会让你痛不欲生,咯吱,一声,随心似乎听到从远处飞来不明的东西,眼睛睁开一看,从威廉那边飞过来的,正朝着狂锐的头部砸去,随心想也没想,立刻松开她的双手,不知从哪借的力,突地站了起来往狂锐的面前一站。
随着砰的一声,随心闷哼一声,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人拆了一样,缓缓的被人一把抱在怀里,狂锐冷着眼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女人,立刻左手抱住他的身体,对着威廉他们喊道,“跳水,向东面游一百米。”说完孤狼几人立刻松开,分散而去。
对随心突然的动作他们几乎呆愣,完全想不到随心会在那种时候还知道保护当家的头,可是当家那时候怎么可能不知道有物体飞来呢?这个女人又送开了当家的手,到时候醒来的话,肯定又会被当家给训斥。确实他们对这个女人都没有了起先的敌意,就为了刚才她为当家不要命,明明不是晕船吗?何时见她这么积极过?快的连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家丢船肯定又是为了这个女人。
狂锐立刻松开方向盘,冰冷的鹰眸尽是阴狠,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女人,冰冷的唇立刻贴上她的唇,从窗户中游了出去,竟然又违背了他的命令,就那一个铁的物体何时轮到她来帮他挡?很好,很好,此刻狂锐的眼里泛着蓝光,阴狠的望着那满脸痛苦的女人。撬开她的唇,丝毫不让海水进入她的口中,霸道的似乎连海水都不想让它进入她的柔软。
威廉,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语桐,快速的解开她的束缚,拖住她的脑袋,抱住她的身体,直往岸边游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女人那一声的大喊,几乎让他失了神,心里顿时一紧,要不是风扬紧紧的按住他,他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来到她身边抱住她,这么柔弱单薄的身体,竟然被装来撞去的,心里竟痛的失去了知觉,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为一个人心这么疼过,那时心里只知道不能让她有事,绝对不能。
几人迅速的游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岛的岸边,只见狂锐拖住随心的身体,全身湿透的滴着水,冰冷的鹰眸里全都是怀里的女人,缓缓的把她放在地上,双手按住她的胸口,一口气,一口气的对着她的嘴吹着气,不顾白枫几人的眼光。
夜鹰几人看的惊呆,人工呼吸?当家原来这个都会?怪不得没叫白枫,在快沉入海里的时候他们看见那个女人为当家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们几乎以为看错了,那一声骨头与铁的碰撞声让他们不免多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
可是突然觉得少了一个人,夜鹰一看,少了威廉,他们不是一起上来的吗?怎么不在了?“孤狼,首领,威廉不是跟我们一起上来了吗?”怎么回事?
“哝,不是上来了吗?只不过怀里多了一个人。”风扬笑意的看着接踵而来的威廉,跟当家一样抱着个女人,他在海里就看见这个威廉着急的神色,会自己一个上来就怪了,那眼里全是担心,全是害怕,还从来没有见过威廉有过那种正经的神色,震惊了他一下。
后面的人陆续的上来了,燮澈上来就看见狂锐身边倒在地上的女人,心里一急,顿时想要上前却不想被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他的助理,海洋“燮总,这时候你最好不要过去,你没看见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杀气吗?那眼里都出森冷的蓝光,可怕至极,看的出来那个未来狂家主母对这个女人对狂锐很重要,这时候上去不是找死吗?”海洋看见燮总那眼里闪过的担忧,知道是狂家的那个女人,可是他们注定没有任何的交集。
燮澈看了一眼海洋,点点头,往另一边走去,可余光还是紧盯着那躺在地上的女人,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个男人的占有欲强烈的让人不敢靠近只要过去恐怕就是死的份,还从来没见狂锐鹰眸里露出那种凶狠至此的蓝光,好可怕。
“白枫,你快过来啊!这个女人在发抖抽筋怎么回事?”随着一声怒喊,威廉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抽搐的身体,突然,觉得心里一疼,急着喊着白枫。
这一喊把刚刚才被女圭女圭脸警察救上来的男人顿时全都睁开了双眼,不管身上疼痛直往他们队长的身旁飞去。
“队长,你——咳咳——你千万别吓我们啊!我们胆小。”其中一个警察脸色苍白的看着地上直抽搐的女人,本来想上前摇摇她,可是却被后面的人个拉住,示意他看看边上的男人,一看,天啊!那锐利的蓝眸似是要杀了他一样,不经后退几步,远远的看着地上女人抽搐的女人,这要是死了他们几个就都会完蛋。
“队长,你千万别吓我们啊!”
“我的妈啊!这要是回去被局长知道非得割了我们的肉啊!不还得克扣三个月的工资啊!”
其中一个男人差点就要哭了,这队长可是他们局长的宝啊!要是被局长知道这女人死了,他们也不要干了,全都回家种地喂猪吧!
“在敢说一句话,我就毙了你们。”威廉此刻被几个男人吵的头疼,气的从裤腰里掏出手枪,对着他们的脑袋,似乎他们真的在说一句话他真的会开枪。
威廉的话刚说完,几人倒退一步,立刻停止狼撕鬼叫,眼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白枫听见威廉的失声大喊,不免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放荡不羁的黑手党武泽威廉吗?就为了这个女人连平时的镇定都消失了?来到躺在威廉的身边,就这么站着,也不上前也不后退,就这么看着躺在地上直发抖的女人。
“操!白枫,你别逼我行不行!赶紧给她看看,你没看见她都在发抖吗?知道你除了当家谁也不看,可是,妈的,就算我欠了你一个人情。”威廉急切的看着一脸平静的白枫,除了他现在没有人是医生,还是当家的个人医卫,可现在这个女人变成这样他心里痛的要死,该死,这个男人还这么无情的连看都不看一眼。
“哼!好,你说的,你欠我两条命。”白枫笑嘻嘻的说道,蹲来,抓起他的右手,抽出随身带着的针灸。
“好好,你快看看。”威廉赶紧让道,脑子只有躺在地上的女人,何时他也变得这么手足无措?原来他也有这种心情。
此时的威廉完全忽略的白枫的最后一句话,谁知道就因为忽略了这一句话才让后来的他受尽苦头。
“半个小时被碰她,就好了。”白枫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怀孕了,而且还是威廉的种,他可是对威廉说了,没想到威廉竟然这么迟钝还没反应过来,擦,抽筋就是因为孩子受了凉才会让母体抽筋的,他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对威廉并不怎样,如果她都不说,他又何必多嘴,况且两人的身份,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比当家的那对还难搞,等到这个女人知道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要这个孩子呢。
威廉看见白枫离开他的身边,在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女人,伸手微微的抚模了一下她冰凉的脸颊,“肯定很疼吧!”说完缩回手,看了一眼几个敢看他的警察,冰冷道,“照顾好她,别碰她。”说完直接跨出脚步,直接扭过头不在看她苍白的脸颊。
几人看见狂家的人走了,立刻一拥而上,一句别碰她,照顾好她,让几人立刻想到局长愤怒的面孔,当下几人赶紧月兑下衣服,拧干,抖干,盖在他们队长的身上,几个人都盯着那双眼眸期待着何时能睁开。
肚子疼的要死,那什么东西那么重?砸人那么疼?突然,感觉冰冷到森冷的视线,不好肯定是狂锐,怎么办?又松开了他的束缚,又违抗了他的命令,这次还有没有希望逃过这一劫?现在她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而且还不止一道视线,还有这是在陆地上了?她躺在地上呢吧?
白枫,孤狼,几人看见睡在地上的女人扇贝似的睫毛一动,嘴角一抽,这个女人这时候知道怕了?要不是她他们还不至于落在这个不知道不明岛上,现在这个女人还在装,这个女人胆子还真是大的可以。
还没等她睁开眼,突地,一个冰凉的手模上她的脖子,快速赶紧的睁开眼,这时候要是在不睁开那就是白痴了,知道某个人肯定又发觉了,睁开眼就看见一双冰冷的鹰眸里泛着蓝色的光芒,那凶狠的目光此时就对着她,还没等她开口,脖子被狂锐一掐,好久没有这个感觉了,现在似乎更痛了。紧接着就听见狂锐冰冷的道。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你想怎么死?”越说手上的劲道就加紧一分,对上她的黑瞳,想到在水下的那一幕,右手就不自觉的加紧一分,他已经给过她机会,既然不珍惜,那么就别怪她了。
“咳咳——老——老大,当时我又——没想那么多,身体她自己出去的,而且——双手又不听我的话,我——我是真的不想啊!”当时记得明明腰间还有一个绳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绳子也不见了,当她看见那个东西要捶在狂锐的脑袋上,她心里一紧,只有一个念头,脑袋是人的最致命的弱点,她可不想以后她的老大变成痴呆,痴呆黑道帝王?说出去,人家笑死你,根本没容许她想狂锐的命令,就冲上去了,要怪就怪她的这身体和这双手。不听她的话。
“随心,你确定?你确定是你的身体和手做的?”威廉在这时候恢复邪肆的笑,看着一脸装无辜的女人,还怪自己的手和身体,这个女人看来想早点死了。
“当然。”
确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让孤狼几人冷汗直冒,威廉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女人还这样说?没救了,几人都对着随心摇摇头,现在她是狂家的六当家,狂家的人不能牺牲自己而保全另一个人,就算是当家也不行,这是当家重新颁布的条令,看出来这女人看过之后忘得一干二净。
随心看着几人对她使劲的摇头,搞什么?谁知道下一句话随心才明白威廉的那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扬,把那块砖头给我拿过来。”既然是手和身体不听话,那还要它做什么?他宁愿废了她也不想这种事情在发生一次,谁知接下来事不但让他出动了狂家的诛杀令,更让他……。
随心一听狂锐要叫风扬竟然要拿那么大的一块砖头,心里一急,立刻伸手握住狂锐的大掌,“老大——老大,我,我,我那个,这个。”如果把在海上的那一瞬间她想的那些给说出来,不知道狂锐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过她呢?可怎么觉得就是觉得有点难受,不是她矫情,害羞,而是觉得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句话,就觉得很奇怪,但是,现在没有理由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孤狼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白了她一眼,当家如果真要废了她的手,哪里用的着转头?她还在这里这个,那个的,要不是很难说出口的话,随心不会这样说话。
“当家。”风扬把捡回来的石头伸手交给狂锐,满脸笑意的看着一脸苍白的女人。
谁知狂锐刚要伸手,却有人比他更快,随心一把夺过风扬的石头,谁知道刚夺过来就砸在了肚子上,疼的她倒抽一口气,顿时气急,一拍腿,对着狂锐道,“我喜欢你,这个理由够了吧?”在不行,她就拿砖拍晕自己,妈的,他们几个都看着她干嘛?很奇怪吗?她是狂家的未来主母喜欢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不同意的吗?
“喂!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意见?”喜欢自己未婚夫都要问别人的意见了?个个都不敢相信的望着她?妈的,她就喜欢了,怎么了?这是她的权利,也是她的义务,从始至终她都不敢看那冰冷的鹰眸,有点跟平常不一样。
“没有——没有,我们能有什么意见?这是应当的,你继续。”孤狼几人听见随心的话后都懵了一下,狂家的人都看着这个胆大的女人对当家说出喜欢这三个字,都后退一步,纷纷都转头身去,深怕看到不该看的,开玩笑,他们有什么意见?要是有意见当家会直接灭了他,原来当家是打的这个主意,他们在船上的时候都听见了那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对着随心说的话,没想到还被那个女人猜中了,当家原来就是要她说出这句话才说要废了她的手,真是高啊!
风扬看着一脸的对着威廉笑笑,那意思是说,“还是好好跟当家学学。”当家虽然不懂情,可随心对当家的,当家要。
远处的燮澈听见随心的话后,身体一颤,却只是哭笑,他的那份情还没有来的及感觉到,就已经灭了,没有任何的希望,就算那个女人不说这句话他都知道,那两个人眼神交汇的时候,他就算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虽然狂锐的眼神里尽是冰冷,阴狠,可那强烈的占有欲已经说明一切了。
狂锐听见随心话后,嘴角一勾,强硬的把她身体拽在他的怀里,看着她的黑瞳,说道,“在说一遍。”
随心被狂锐猛地一拉,疼死了,逼着她的黑瞳与他对视,什么?还要在说一遍?没听清楚吗?“我喜欢你,这次你听清楚——唔。”还没说完就被狂锐冰冷的唇给压住,“这个理由,我很满意。”他的唇充满着霸道,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随心没有任何理由也不敢在反抗,这次的吻和以往的都不同,这是在她面对自己的心里的那份感情之后的吻,她喜欢。
此刻的两人在阳光下相拥相吻没有任何的缝隙留给第三个人,一个如帝王般霸道狂妄的男人,一个随心所欲,潇洒自在的女人,显得那么的绚烂,那么的契合,刺瞎了所有人的眼。
可谁也不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人拿着狙击枪瞄准狂锐的脑袋,只要一扣扳机,子弹就会砰的一声的出发,而那个沉浸于相吻中的男人也会立刻倒地。因迟迟没有开枪,脸上的迷彩冒着冷汗,似乎在还等待着某人的命令。
“队长,队长,你醒了?身体怎么样,还疼吗?”女圭女圭脸的警察对着睁开黑瞳的语桐关心的问道。
“哎,啊!我的娘啊!队长,你终于醒了。”
“呼!我他妈终于松气了,差点,心力交瘁而死喽。”
几个警员看到睡在地上的队长睁开双眸,都站了起来,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死,这样他们也就可以交差了,搞得这次他们出来是保护这个女人的一样。
语桐缓缓的做了起来,看着身上的警服,对着几个担心的男人轻语的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可是她明明在水里的那一刻看见威廉了,会是他吗?肯定是她看错了,临死前出现的幻觉。
几人听见队长的这句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这个女人,正当他们犹豫的时候,女圭女圭脸的警员来到她的面前说道,“是狂家的人,武泽威廉。”他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在躲着那个男人,似乎两人的关系不寻常,还有那个男人对她的那种关心,那种眼神只有对着自己的爱的人才会露出来的,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是吗?”语桐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一颤,原来真的是他,这不是幻觉,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开心,却在下一秒被瞬间浇灭,是他把她带回来的,那么他们几个人都用眼神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解释一样?那个人对她做了什么?在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见喊她的名字,就连她的身体都觉得有什么在支撑着她一样,双手下意识的模向自己的肚子,心里一颤,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队长,我们也不想问你的私事,只是我们还是要问,因为我们是警察。”其他人也看的出来,这个女人跟狂家的那个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事必须要问清楚,因为他们都是警察,不能跟黑道的人有任何的瓜葛。
“你们想要问什么?”隐隐约约的仿佛知道这些人想要问些什么,可还是不敢说的太多,这样对他,对她自己都不好,她对过父亲发过誓绝不会在私自离家出走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跟那个男人的事。
几人我望望你,你望望我的,还是选择女圭女圭脸来问,他们不敢问。
“我们想知道你是不是跟狂家的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不然那个人不会对你这么关心。”女圭女圭脸的警察说完紧紧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和神色。
语桐身体一晃,果然,他们的问题还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对她关心?她昏迷的时候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以前我离家出走的时候他无意间救过我,之后就在也没有任何的联系?这也算是有关系吗?”这也算是真话吧!真救过她,至于后面的没有联系那是骗人的,身体都给他了,怎么会没有关系?可她不能说,尤其是这些她的下属。
“哦?就这么简单?”其中一个男人怀疑的问道。
“你是希望有多复杂?,你别忘了我是警察。”似乎在时刻提醒自己是个警察一样,要是她不是听从父亲的话接手这个位置,也许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会缠上自己,现在肚子有没有她还不确定呢,要是有了她该怎么做?她父亲会不会气死?
“对!对!对!这个当然不算,嘿嘿。”几人看见队长的不悦,顿时摇手的应声道,除了那个女圭女圭脸的男人。
“喂!司马逸轩,你怎么这样的表情?不高兴吗?”几人看出女圭女圭脸上的不悦,立刻拍着他的胸脯道,几人对着语桐哈哈哈的大笑着,似乎忘了刚才是怎样的惊魂。
“没有啊!队长能醒过来我当然很高兴了。”说完眼神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女人,他似乎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他不知道的事,总感觉在隐藏着什么。最好是他多想了,可在看到她刚才浑身抽搐的时候,心里确实紧了一下。
语桐感觉这个女圭女圭脸的男人似乎能看清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感觉到这个男人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不像其他几个的敷衍了事,头脑清晰,做事果断,果然不愧是从他父亲的部队里出来的。
语桐这时才想到,随心呢?一回头,差点没晕过去,随心竟然在跟那个霸道的男人在接吻,如此亲近的距离,如此契合的两人,都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对对方的强烈的占有欲。
无意间却看见那个男人正在望着她,赶紧收回视线,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她不知道这些细微的动作全都落在司马逸轩的眼里,他就知道两人绝不是那种单纯的关系。
孤狼,几人实在站的有半个小时了,风扬,白枫对望几眼,仿佛在说,当家还要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啊!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要是在激情过后怎么办?谁上去打断一下?互看了几眼没一个敢上去的,开玩笑,谁敢在当家做这种事的时候上去打断?可是只不过是亲个嘴而已,怎么维持这么长的时间?搞什么?虽然是有点缠绵,可是当家何时如此的饥渴?
随心被吻的嘴都疼,操!虽然跟往常感觉是不一样,可是有大约半个小时了吧!嘴疼,肚子疼,头也疼,看着狂锐还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不由得用手推了推她,在他的嘴里嘤嘤唔唔的道,“我背部和肚子好疼,能不能歇会?”在这样下去她怕等会都会被吻的休克,不知道狂锐怎么回事,似是吻不够似的,老在夺走她嘴里的空气不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霸道到这种程度的家伙。而且肚子和背部都好疼,被撞得。
终于狂锐听到这句话离开她的樱唇,不顾众人的眼光,把随心翻了个背朝天,只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我晕啊!她的衣服啊!
孤狼几人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瞬间全身一抖擞,脸部一抽,几人又对视几人,整齐的向前大跨一步,希望能不让他们听到更多暧昧的声音,他们真没想到当家饥渴到这种程度,野战啊!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几人都不敢在回头,也不敢在有丝毫的动作。
“你们在做什么?转过来。”冰冷的鹰眸看着往前跨一大步的几人,顿时不悦的对着几人喊道,却没想到这风扬几人听见当家的冰冷的命令着他们,转过来?难道还要叫他们观赏吗?这当家经过随心的表白之后就变成这德行了?简直是恐怖,没办法几人在有意无意的对视几人,当家都不介意了,那他们也不在扭捏什么,几人纷纷的转过头来之后,看到随心露出的背,白玉般的皮肤全是青紫的伤痕,几人突然意识到他们误会了,在心里冷笑一声,看来是他们想的太多了。
然而就是因为他们想的太多,失去了警觉性,才造成后面诛杀令的派出。
“白枫,药。”冰冷的鹰眸在看到那白玉般皮肤上都是青紫伤痕的时候变得更加的阴狠,右手伸出,向着白枫说道。
随心看到几人转过头,自己的背部全部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不由脸色一红,抓住狂锐的手,小声的道,“好多人在。”说完双手抓起狂锐的西装直往背部遮去,可无论怎么弄,像是有东西在压着一样就是拉不动,操!这么多人看着她背部,这个狂锐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平常不都是霸道的很吗?现在就差前面胸部没露出来了,难受死了。
狂锐听见身下女人的话,眉头闪过一丝不悦,迅速的月兑下西装的外套披在她的背上。
几人看见当家鹰眸闪过的不悦,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还把那名贵的西装月兑了下来,盖在随心的身上,看来随心的那一句话果然作用不小啊!
白枫听到狂锐的命令,立刻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铁打损伤的药膏,扔给了狂锐,几个人都在看着当家第一次帮人抹药的神情。
“啊!疼!很疼!老——老大,你轻点,行——嘶——行吗?”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狂锐的手劲还那么大,稍微一揉她都觉得疼死了,这时她才想起语桐,眼睛从狂锐的背后向后看,看到语桐完好无损的坐在地上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背上的手,用的力一次比一次的大,疼死了。见狂锐又倒了一点的药膏在手上,不由的皱着眉头看着狂锐的手,“老大——你——轻点啊!疼死了。”谁知刚刚说完背上的手狠狠的一按,靠!疼的她差点跳起来,牙齿咯咯的响,被气得。
“你在敢动一下,我就扒了你的皮。”从来没有为人这样的伺候后,这个女人还动来动去的,看来她还是不疼,“下次在挡在我的前面,我捏死你。”说完恨意更甚,右手狠狠的捏了她的白皙光滑的背。
随心听见狂锐的话后,心里一暖,那也要看她身体的反应啊!她也在怀疑为什么每次狂锐有危险的她的身体总会比她的脑子要反应快几百倍,不过她还是不敢把这些给狂锐听见,“嘶——不敢。”背本来都是紫的,现在又多了一道,疼死了,对了,她刚才还没有问狂锐的态度呢,虽然知道他会说什么,可还是想问。
“我喜欢你,那你呢?”她没想要回答,就想看看狂锐的态度,说完嘴角挂满随意的笑,不管他怎么说,她都能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特别。
狂锐听见随心的话后,右手把她身子一翻,冰冷的鹰眸里跟她明亮的黑瞳对视,“我的字典里没有喜欢这两个字。”喜欢?在他的字典中从来没有这两个字,也不会存在。
随心听完嘴角的笑意更甚,她就知道狂锐会这么说,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强取豪夺,只有强者,只有残忍的厮杀,不过这样也对,如果哪一天狂锐对她说这两个字了,那么这个人肯定不会是狂锐,算了,她也不想要得到回应了,那些话都比不上狂锐的一句阴狠却能暖到你心里的话。
“动手。”
突地,草丛里的迷彩的男人听到主人给出的话后,立刻轻轻的扳动扳机,对着狂锐的头,嘴角狰狞的一笑,轻轻一按,砰的一声。
随心无意间听到草丛里有通讯语音在说话,感觉不妙。
在次紧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
一切都快的让她来不及说一句话,来不及喊一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