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舞,五弟。"水倾染有些不高兴,但看到水若云昏迷时,便开始担心起来:"若舞你有没有事?是不是伤着了哪里?"
一张俊脸都紧张兮兮的。
到底是叫他君泽翼还是叫他水倾染?若舞的心里有了小小的挣扎。
"大皇子,谢谢你的关心,我一点儿事也没有。快送你亲爱的弟弟去见你的父皇吧。"冷声道。
知道现在说什么也不能缓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之所以早早的告诉若舞他的真实身份就是因为不想以后在背上一个欺骗的罪名,他知道若舞痛恨背叛,同样也痛恨欺骗。
"你不一起去吗?毕竟你才目睹了事情的经过。"
若舞摇了摇头,把水若云交在了水倾染的手中:"已经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他是你的弟弟而不是我的。"
避开了水倾染,同样也走到了皇宫里,只是不同的却是,她回的是皇后让她住的宫里,而水倾染和水若云,是去见得皇帝。
若舞无事可干,想到修炼似乎遇到了瓶颈一般,便立刻冥想起来,她的身体像海洋一般,源源不断的容纳着各类的元素,转换成灵力,存入丹田之中。
金銮殿内,水若云已然清醒,和水倾染并立的站着。
或者说,他致昏迷了一会儿,服下丹药后他就已经清醒了,只是舍不得离开那温香软玉的人儿,才假装昏迷。
若舞把他交给水倾染后,他也就不再装了。
"若云,你可知道是谁要杀你?"水敖晨认真的问道,既然有人忍不住对五皇子动手了,那么就代表某些人已经忍耐不下去,皇位争夺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帷幕。
"儿臣不知,但儿臣从杀手的身上发现了这个。"水若云把那块令牌递了过去。
"这是宫内侍卫的令牌。你是说,是宫里的人要杀你。"水敖晨冷着声音说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在栽赃嫁祸。搅乱我们的视线。"水倾染说道,他虽然无心争皇位,但皇帝对他的爱他还是感受到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只是这一世,他再也不会因为亲情而放弃他之所爱,这一世他只为守护她而活。
"染儿想得周到。"水敖晨对水倾染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对这个大儿子更是喜爱,看来他的眼光果然没有错,倾染他真的有能力当这一国之君。
至于水若云,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罢了。
水若云低着头,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他的脸上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水倾染说的,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知道他的父皇眼里根本没有他。
为了皇位,为了击败他所谓的大哥,他只有隐藏实力。
"父皇,这是三哥宫里的令牌,无论如何三哥都月兑不了干系,如果他没有派杀手,那当然皆大欢喜,但侍卫遗失了令牌,一样有罪。"水若云说道。
他的劲敌是水倾染,但不代表没有其他的敌人。
"你说得对,来人,去吧三皇子带来。"水敖晨大手一挥,连忙有一个太监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