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这笔帐为何要等着日后算呀,现在算也行,我任你处置。”
高珏厚着脸皮,咧嘴一笑,又躺到闫冰的身畔,回手抓过被来,盖到二人的身上。
“怎么收拾你,我还没想好你,今天就先放过你。”闫冰笑着说道。
“我倒是帮你想了个法子,你要不要听听。”高珏坏笑地说道。
“呸,一看你这样笑,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我才不要听呢。”闫冰嘟着嘴说道。
“不听拉倒,搂着小媳妇睡觉。”高珏说着,再次将闫冰搂住。
闫冰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说,心中倒是蛮好奇,高珏想出的是什么馊主意。本以为,高珏仍然会说出来,结果竟然闭口不言了,出于好奇心,她撅嘴说道:“我说不听,你就不说了呀。”
“你既然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了呗。”高珏嬉皮笑脸,一只手很是自然地放到小丫头的肚子上。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听我的话。你这个坏蛋,别把狼手放在我身上,每次放过来,就不干好事……”闫冰说道。
“我最听你的话了,哪次不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呀。”高珏嘴上说着,那只手却模索到闫冰的肚脐,用中指沿着边缘,轻轻地画起圈来。
“还说听我的呢,我让你把狼手拿开,你怎么还放在上面。”闫冰嘟着嘴说道。
“关键我这也不是狼手呀,我要是拿走,岂不是承认我自己是狼。”高珏笑道。
“你就是狼,一只大。”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本来不想色的,你非让我成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高珏说着,再次凑过脸去,作势要亲吻闫冰。
“坏蛋……你又来……唔……”
小丫头撒娇般地只说了几个字,嘴巴就被高珏堵住。两个人再次吻到一块。可是这一次,高珏除了吻她之外,手上还不闲着。咸猪手慢慢向上,隔着睡着,滑到小丫头的胸前,跟着。盈盈一握。
才一握上,高珏就发现,小丫头的睡衣之内,并没有,小小的果实。直接尽入掌中。闫冰早就感觉到狼爪的移动,虽然已经做好准备,可当自己的小蓓蕾被拿下之时,也不禁哆嗦一下,鼻孔中发出一声低呼。
自上次在江红杏家与高珏缠绵之后,至今已有一段日子,也不知为何,小丫头这两天晚上。每当躺到床上。都会不自禁地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以及回忆起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这种初尝禁果的感觉,完全和那晚在宾馆中崩溃的感觉是两回事,实在让人难以自拔。此时此刻,自己的堡垒再次沦陷,怎么不让再次想起那**的滋味。
一想起这个。小丫头的腿便难耐地动起来,甚至发现。已经湿润。
“真是丢死人了……怎么一上来……就湿了……这要是被他知道……”小丫头的脸,瞬间臊红了。本不打算再瞎寻思,怎奈高珏的舌头正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高珏的手掌,用不停地袭扰那敏感的地带,即便不想,也着实让人心猿意马。
过了一会,她就发现,自己睡衣的纽扣,被高珏一个个轻而易举地扭开,当最后一枚衣扣被挑开的时候,那种厚重的大手,又再次实实在在地擒住自己的堡垒。而高珏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分开,转而向下。
“你……你又欺负人……”
闫冰用自己都难以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眼睛紧紧闭着,双手下垂,任由爱郎为所欲为。两座堡垒,在爱郎的攻势下,越发地肿胀,待爱郎转而向下之时,她竟然有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无奈之下,抬起腿来,用脚轻轻地刮了一下高珏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小火龙。
“冰冰,你干什么呀?”高珏猜出她是着急了,嘴上却故意逗道。
“你……你说呢……”
“你让我说什么?”高珏明知故问。
“你……你讨厌……你要是再不……我以后就再也不让你碰我了……”闫冰急的,都涨红了脸。
“你都把我弄糊涂了,我再不什么呀?”高珏装模作样,嘴上说着,手上不停。
小丫头被他七手八脚地,逗得小月复之中,火烧火燎,忍不住说道:“我让你快点……”说完这句话,羞得她别过头去,恨不得将脑袋藏到枕头下。
“遵命,老婆大人。”
高珏答应一声,伸手便去月兑小丫头的睡裤,小丫头很是配合,抬起小,任凭高珏将她扒的精光。双腿慢慢被分开,期待的那一刻,终于要来临,她闭着眼,静静地等待,就和高珏刚刚等待她一样。
可是,意外发生了。
这一次,不是像上次那样,是那种被涨满的感觉,而是另外一种美妙的感觉。她瞬间意识到,高珏在做什么,羞得她只小声说了一个字“脏……”
紧跟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被抽空一般,小月复内的热流,刹那间溃出。重重呼吸一声,忙一把抓过旁边的枕头,压到脸上。高珏并没有停止,进攻的步伐,令小丫头无比亢奋,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既叫人羞耻,又叫人激动。
没过多久,自己的身子再次被抽空,随着这次崩溃,那熟悉的、涨满的感觉才降临。
一**的冲刺,一**的颤动,这一夜,小丫头似乎都数不清自己疯狂了多少次。
“铃铃铃……”
早上七点,房间内的闹铃响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彼此看到对方。小丫头的目光只和高珏一触碰,立刻羞涩地把头埋到高珏的怀中,而高珏则是先关了闹铃,才柔声说道:“冰冰,昨晚睡的好么?”
“好你个大头鬼……”闫冰贴着高珏的胸膛,埋怨道:“昨晚被你折腾了半宿,人家现在,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个坏蛋,以后再也不能让你胡来了……”
高珏轻抚她的背脊,笑着说道:“你这人,怎么能念完经撵和尚呢,也不知是谁,昨晚非让我快点的。”
“你……”小丫头被高珏这一句话,塞得是哑口无言,只能委屈地撅着小嘴。
“对了,冰冰。昨晚你为了给我治伤,帮我那个……你老公,一向知恩图报,也给你那样……感觉如何……”
“你还说……羞死人了……你怎么能……多脏呀……”小丫头臊的,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你都不嫌我,我为什么要嫌你。”高珏倒是从容,声音十分温柔。
“你……你不是有伤么……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小丫头扁着嘴说道。
“这样的感觉怎么样呀?”高珏故意问道。
“你……我不告诉你……总而言之,仅此一次……”闫冰很是坚定地说道。
“好、好……老婆大人,小人遵命……”
北安县最大的宾馆——祥瑞宾馆之外,此刻是人山人海。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比比皆是。
县里的客运站,距离祥瑞宾馆很近,和祥瑞宾馆一样,也是异常火爆,排队买票的人,都到客运站外边了。
闫冰的父母在客运站附近下了公交车,他们是要到客运站购买明天早上去列山的车票的。
闫冰的调转,因为本人不同意,人事局也没有办法,消息很快从王易观的嘴里,传到闫母的耳朵里。闫母闻知,很是火大,一心要到列山兴师问罪。
才一下车,闫母就说道:“这臭丫头,也不知道像谁,竟然傻成这样,要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真怀疑,是不是我闺女。你说说,那个高珏,有什么好的,把她迷得是神魂颠倒,放着县里的粮食局不去,一心要留在那个破地方。等我见到她,她要是再敢不回去,看我不拔她一层皮。”
“我……我也不知道……”闫父在妻子面前,一向是唯唯诺诺,对于妻子的问话,不敢胡乱回答。不过,他的眼神的倒是不错,一抬眼就看到,客运站外站满了人。“你看,客运站门口怎么这么多人?”
闫母此刻也发现了,纳闷地说道:“是呀,这怎么回事呀,平时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呀。走,过去瞧瞧,看发生什么大事了。”
二人快步向前,走到人群旁,仔细一瞧,都是排队进客运站的。如此壮观的场面,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呀。
这时,有一对男青年从客运站内挤了出来,朝闫母这边跑来,在闫母边上,站着一个少女,青年到了少女面前,停下脚步,然后,将手里的两张车票,在少女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道:“票已经到手。”
“你真棒!”少女高兴非常,激动之余,也没顾得上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就吻了男青年一口,顺手将他手里的票抢了过来。少女瞧了一眼,脸色随即又变了,大声骂道:“你个废物,让你买明天的票,你怎么买后天的呀。小齐明天就开记者发布会了,我还要到现场给他呐喊助威,找他要签名呢!你倒好,买个后天的,等咱们到了,黄瓜菜都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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