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流水声响起,薄薄水雾迷漫在四周,无数朵娇美的花,轻轻的漂在水里腾在雾中。浪客中文网
旁边的水池里的水是淡红色,上面漂的无数种花儿,只要你一见,心便有跳出来的感觉。
两人在绿花藤间走过,就如同一对一喜结连理的新人。
眼前,一道红色的幕帐出现了。
古玉元走过来,露出一张微柔的笑脸,道“张道友,觉的这里可好……”
“很好,水气有点大。”张一凡说。
“我的命格,五行缺水,便从这里修炼,以补充几分水气,若不如此,以我的年纪,恐怕不会显得这么年轻……女人都是爱美的,你说是不是?”古玉元问。
“当然,古阁主,有点怪怪的……”张一凡问。
哈哈……
古玉元轻轻的笑起来。
她的眼睛,象一把锋利的刀子,射到张一凡的脸上说“在这里,并没有高低贵贱,也没有谁强谁弱,世间修士本一家,天下修士本是平等之身……如我与张道友,虽有阶别之分,却并没高低之别……在这里,只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说是吗?”
“古阁主,似说喝多了……”张一凡听出女人话里有话,感到了什么?便想急忙离开。
“你讨厌我吗?”
“不。”
“难道我不美吗?”
“也不是”
“难道是我不够温柔。”
“不”
“难道是我地位不够崇高。”
“不。”
“这不是,那也不是,那又是什么?在这里,你知道,我与你,只是如左右手……”古玉元说着,手抬起来,伸向张一凡。
如此赤烙烙的诱惑,完全让张一凡心跳加速,他长吸几口气,平稳一下自已燥动的心,可是女人的手指,已轻轻的滑到他的脸上,一股凉意,顺着皮肤流到心里,他猛一哆嗦。
女人往前走,香气飘飘,完全让人迷醉。
张一凡不能自持的伸出手,轻轻抓住对方的那只手……
女人一笑,顺势似脚下不稳,往前栽过来。
张一凡一弯身,臂腰处将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接住。
女的人手臂搂住他,吐气如兰的香,在他耳边轻摇……
张一凡无法控制心里的悸动……终于,将女人整个抱起来,走向前面鲜红的软床。
―――――
余青吹头丧气的走着,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百无聊赖的左右横打。
他神情落漠,眼中含着淡淡泪痕。
他真的想有作为,有真本事,能够让所有人看的起自已。
当时,他分到浏涟庄,也曾想努力,想要坚持,要奋斗。
可是一到那里,他发现,这里生活,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人们一样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如果说有什么更好的,那就是人们生活的更安宁,简洁。
他们的生命中已经没有太多的争斗,没有更多的名利心。
余青放十两个月牛之后,终于呆不住了,他月兑人要找张一凡。
当时,张一凡正在中院听课。
作为旁听生,他兴趣十足的听着同阶老师的讲课。
自从上次,跟古玉元有了那种关系后,两人一度火热的呆了一个来月,女人象偷腥的猫,在激情过后,终于将张一凡请出来。
双方保着一种若近若离,又极其古怪的关系,张一凡有意的疏远对主,而女人更象一个害羞的一样,不希望这件事,被众人知道,却明白无误的又给张一凡亮起无数绿灯,比如进中院,上院,这种事,只是这些绿灯中一两样。
张一凡是个性格觉闷的人,当他从上院去了一次,便在也没去过,里面讲的主要是一些制符,炼器,炼丹之类的东西。
中院则是针对金丹修士,专门讲一些如何凝丹,如何丹变的过程……这些天的听课使他觉的自已受益菲浅。
当余青找到他时,说道“先生,我想明白了,我要回去?”
“为什么?”张一凡问。
“我觉的,这里并不适合我,也许,我更应该守在家里……”余青的理由确实有些慌堂,不过张一凡没有深问,又让对方思考了几天,当对方在次说“我还是准备回去,这次出来,我受益很多,也许我无法成为凌云阁的弟子,但是我却不后悔,至少这次出来,让我长了大见识……”
这时公无鹊也来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凌星阁并不适合男修,可以这样说,如果你不是出类拔瘁,如果你不是特别异样,在凌星阁很难混下去。
――――
在公无鹊的安排下,张一凡向凌星阁的人事部门提出申请。
自已要收余青为徒。
这种事,凌星阁早有先例,便收回余青的庄客身份,调入下院。
张一凡同样,也有了另一种身份――――凌星阁执事。
当然,这种执事,只是一个托词,一个跟凌星阁,拥有一些渊缘的托词。
张一凡并没有想太多,可事实上,这个托词对他有大用。
至少从今天开始,在东龙修真界,张一凡不在是个黑人,而是有了明确户口的修士。
当张一凡,走了一遍入阁的仪式,余青正式成了它的门人。
――――
他们在阁里又住了几天。
其实是张一凡,去了一趟峻仙峰山顶。
连呆了五天之后,又下来。
期间,他向古玉元道别,女人并没有留他,而是送了他一件绿色的宝铠。
张一凡对这绿衣服,实在有点不喜欢,可又不便拒绝。
女人在半夜,将张一凡送下来,并在他的屋里呆了一晚上。
―――――
张一凡正往前走,余青忽掉转头,跑来道“先生,我回去了怎么说呢?”
张一凡正在想凌星阁的事,在想古玉元,那个女人……让他真的回味无穷,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回去,可是想到那件绿铠,就全身冒凉气,暗道“你倒不如送我一顶绿帽子,怎么比铠甲也好呀?”
余青问话,张一凡回过味来,慢道“你想怎么说”
“我想说,我想我妈妈,所以我就回来了。”
“孝心很重要,其实,我觉的修道之路,只在人心,并不在一地一域,只要你有恒心,就会有所成就,你看你姥爷……不一样在村里修成辟谷吗?”
“先生,我知道,可是村里修成金丹的却……”
“一切都看机缘,我想,有些事,你比我更清楚……”张一凡说。
“凌星阁不适合我,如果有机会,我想拜在别的门下……”余青说。
“这个,将来在说吧?至少,这次回去……”
“我一定在家里好好努力,不会让妈和姐姐担心。”
―――――
伏风寨。
他们两人回来了,可是奇迹也发生了。
他们竞找不到寨子了,甚至边周围的黄泥坨跟许家霸两个寨子也找不到了。
余青只觉的周围的山,路,都似曾相识,可又有哪不同,说又说不上来。
张一凡来的少,虽也有同感,更说不明白。
他们找呀找?竞真没找的,似从这里一下消失了。
“先生,我们不会找错了吗?”余青脸憋的通红,说了一句这话。
“你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找错呢?”张一凡皱着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门道。
白天过去了。
月亮升起来,二人找的焦头灿额,心乱了。
张一凡打定主意,找不到先去找蓝齐,出了这种古怪的事,怎么也要找出个原因。
他把主意跟余青说了,对方自然不会反对,可此时天渐黑了,二人决定,等明天在走,晚上在观察一下。
刚天半夜,天一下子阴下来。
风刮起来,刺入骨髓的寒意,吹的人打哆嗦。
他二人,谁也没有睡意,都睁大眼左看右看。
忽然,张一凡发现在东北角,出现了一团火光。
继而,火光越来越多,转眼前,那个火向一片火红。
“先生,您怎么了?”余青问。
“你看到那有火光吗?”张一凡问。
“火光,没有呀?”余青睁大眼,看着那黑油油的东北方,半天转过头,摇手。
“我们过去看看。”张一凡说着,也不看余青,拉着他往那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