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现在我们追上去吧。”刘陵说。
刘彻又是一副做错事死不认错的表情。
还好,卫灵这一组目标实在太好找了,不费多少工夫,李虎和刘陵就几乎同时发现了他们。刘彻正想追上去,却不知已被一双眼睛盯上了。一妙龄少女与他擦肩而过,却突然死死抓
住他的衣角不放,大喊:
“非礼啊,救命,非礼啦——”
人群一下子涌了过来,连卫灵他们都被吸引了过来。
刘彻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恼怒地说:
“喂,你别乱说,我哪有?”
“各位,你们可要为我做主,这个登徒子不但非礼了我,还不认罪。我……我不活了。”那女子开始哭哭啼啼起来。惹得围观群众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指责刘彻的不是。
卫灵在一旁也深表不屑,心想:这种人,真的有够差劲的。
还是刘陵上来为他解了围,
“不好意思,姑娘,都是我弟弟的错。我在这里代他向你赔不是了。这是一点心意,权当为姑娘压惊。”说着从袖内取出两锭黄金。
那女子这才抽抽嗒嗒的松了手。
眼看人群都散去了,刘彻终于忍不住了,
“皇姐,干嘛给她钱?我什么都没做!”
“别说了,我们有要事在身,不宜纠缠。”刘陵依旧是保持着冷静,“还是找到那姑娘要紧。”
“在那儿呢!”李虎指着卫灵和阿牛说。
三人总算追上了他们,刘陵正想解释:
“姑娘,我们想……”却被刘彻打断——
“把你那段布匹买给我们,出多少价钱随你。”
卫灵一眼就认出刘彻是刚才那个人,说:
“是你——大。”
“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应该听不懂,我是说——大**。”
“你!”刘彻差点气晕。
“阿彻!”刘陵硬拉住他,示意他以大局为重。刘彻只好强忍。
“姑娘,你手上的那段布匹,我们早已预订,眼下只希望姑娘能转卖给我们。”
“这个……”卫灵自知理亏,但阿牛哥也需要一件新衣服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完全不想理这个**,“本来呢,送你也没有关系,但是我真的很不想这段布匹有那——样子的主人。”
“你够喽。”刘彻再也忍不下去了,“不给就算了,是在指桑骂槐谁啊?!”
“你说呢?”卫灵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阿牛哥我们走。”
“嗳。”阿牛应了一声,跟了上去。像个忠心的保镖,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个保姆。
“皇姐,不追上去吗?!”刘彻真是又气,又急。
“算了,今天在这里已经够显眼了,不宜再引起别人注意。李虎,你悄悄跟上去,打探到那位姑娘的住处,再到前面的酒家和我们会合。”
“是。”李虎不敢怠慢,跟了上去。这位李手下虽然反应迟钝了些,身手却很是敏捷。卫灵和阿牛一点没察觉。
酒家内,刘彻正猛灌茶水降火,
“我这十九年还没见过这么过分的女人,不对,她简直就不是女人,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
“是吗?”刘陵抿着嘴偷偷笑,“我倒是觉得,你们两个——挺像的。”
“哪里像啊!皇姐,一点都不好笑。”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看来想要拿到那匹布,首先得让那位姑娘消除对你的误会。”
“我为什么要向她解释?”
“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刘彻只好妥协。谈话间,李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