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灵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过了,
“你还好吧?”一个穿着灰色道服的人关切的问。
“是你救了我?”卫灵慢慢起身,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溢出一种悲伤,她还不能忘记,虽然已经恍若隔世的那场杀戮,还有,阿牛的死。
“我就是你救起过的那只鸽子啊,你不记得我了?”
“你说你是那只鸽子,那你现在……”
“对不起啦,现在我还什么都不能跟你说,既然你醒了,我就要送你离开了。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住的地方,这些钱你先拿着,因为现在还只有刚刚开始。”那人说完话就不见了,卫灵已经身在酒家的厢房内。
一连好几天,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的,渐渐从因为阿牛的死的悲伤中恢复过来,她开始想先前发生的一切,还有救了她的那个奇怪的人。那个人所说的“刚刚开始”究竟是什么意思,命运正开始悄悄诠释……
“姑娘,有三位姓李的公子要找您。”店家在外面敲着门。
“来了。”卫灵起身去开门,门外正是刘彻三人。
“灵儿姑娘,你没事太好了。”刘陵喜出望外。
“是你们。进来吧。”
“灵儿姑娘,阿牛兄人在何处?”
“我们逃出来的那天,阿牛哥他……就被杀了。卫灵的眼睛里又被悲伤占据。
“梁王真的太过分了。”刘彻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牵涉到什么梁王?”卫灵觉得眼前的这三个人来头不简单。
“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事到如今,我们也只好坦诚相告,我们三人,奉当朝太子之命,来徐州取回皇上遗诏。”刘陵的坦白也是有限度的,她的谨慎性格是天生的,这一点,连她的父亲刘安,以及刘彻,都是远远不及的。
“那为什么找上我们?”卫灵不解。
“灵儿姑娘可曾记得那布匹?”
“记得。我们就是因为这个认识的吧。”
“遗诏就夹藏在那布匹中,却意外被你买走,因而我们才穷追不舍。”
“这么说,是我害了全村人和阿牛哥。”卫灵几乎是颤抖起来。
“喂,你别自作多情了,是我们找上你的,所以是我们的责任。”刘彻抢着说。
“对了灵儿姑娘,那段布匹,你带在身上吗?”刘陵问她。
“嗯。原本想留在身边做个纪念,既然它这么重要,你们拿去吧。”
“公子,有大批人逼近这里了。”李虎警觉地站起来。
刘陵打开一扇窗,果不其然,酒家已经被团团围住。
“现在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刘陵神色凝重,这一次,她也没辙了。
“那就只能硬拼了!”刘彻腾地站起来。
“阿彻,你冷静点好不好?”
“委屈你们先躲到床底下,梁王的人马应该不认识我,快!”
“我怎么能让女人保护啊?不行。”刘彻很激动。
“阿彻,没别的办法了,这是对所有人危险性最低的了。”刘陵和李虎硬把他拖到床底下,为了不发生意外,刘陵让李虎点了他的穴。
梁王的人,也在瞬间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