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蓝光女圭女圭将军沉痛地宣布,支点特遣队全队失踪。执行任务失败!
接着,他建议出动预备支队,调整线路,继续探索。
不放弃我坚决支持,出动预备支队,调整线路我表示反对。理由是,预备支队的能力比前特遣队还低些,除非他们再经过特别训练。可这需要时间!特遣队虽然出师未捷,但他们的经验非常宝贵。再说,他们的线路没错,应对方法也没错,只是欠点运气。
女侠和我的意见完全一致。在关键的时刻,她总是支持我!
只是,她直白地加了一点:队员们的修为还不够,功力还很不足。
师傅微微点头。
我进一步毛遂自荐,提出由我单独前往完成特遣队未竟事业。
女侠马上表示她也要去。我暗暗扯了扯她的衣襟,低声说:“你得留。你我至少得留一个!”
她微微一笑,朗声说:“我们一起去!而且肯定会活着回来。”
“未预胜先预败。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胜。”我说。
“我能!”女侠坚决地说。
我刚要反对,这时师傅说话了:“我觉得你们一起去可以。以你们的功力和才智,我想应该没问题。你们此前是遥控指挥,特遣队接受指令反应起来自然慢了些。如果是你们直接参与,反应自然快上几十倍。再说你们的身手之快,对付那些怪兽绰绰有余。只是后面还不知会遇到什么情况。就是前面的情况,也与我们设想的出入较大。所以危险必定存在。女侠很自信,这是好事。但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要注重每一个细节。”
师傅这样说了,也就表明他本人支持我们的请战。
蓝光女圭女圭将军向来很尊重师傅意见。当然,可能更多些是相信师傅的能力。所以他马上表示同意,并要求我们训练一周后出发。
我要求马上出发。
女侠也马上表示不用训练。
蓝光女圭女圭将军看了看师傅,见师傅微微点头,于是表示同意。
他还说他对我们的这一举动非常赞赏。呵呵,他肯定知道我急着要走,是对特遣队员们能活下来心存侥幸。我想去尽力救他们。毕竟,我是他们的教官,感情还是有的。
当然,不用我说,你们也会知道,我们行动起来要比特遣队员们快得多。我们甚至一个意念之间,就可到达那狗蛇大战的地方。澳呀!对了。意念转移功!有记性。聪明!
但指挥部指令我们必须按部就班地走,说那样才能找到最为准确的支点.
临行前,师傅特地把我们叫到家里。一到家,他马上挽起自己的手臂,他的手臂依然坚实。他让我饱餐一顿他的血。
我们哪肯这么做!不过,女侠吸过师傅的血,刚开始听师傅那样说,还一个劲地吞口水。不过,这回她没再大大咧咧,使我感到欣慰。
可是师傅一再坚持。他说:“听话!吸了有好处。”
我们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缩回了原形,飞到师傅的手臂上,吸了起来。女侠一边吸,一边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们吸饱了师傅的血,马上感到周身有一股极大的能量,迅速地漫遍了我们的全身,促使我们身体慢慢发热。师傅的血,非是常人的血。他的血,是用特殊丹药滋养着的血。
该出发了,师傅给了我们每人一点粉未,让我们涂抹在脸上。师傅告诉我们,那些是特遣队遇到的动物的气息。”
师傅真心细,真聪明,居然会想到这一层,且那么快就制作好了这些气息粉末!
临行前,师傅还一再叮嘱我们:“遇强智取。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化敌为友,则是善之至善也!”女侠说完,在师傅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挽起我的手臂,“咱们走吧。”那样子,好象我们不是去冒险,而是去拍拖!
我们启动意念转移术,很快来到了人鱼城堡。
人鱼们经过师傅联络,已然知道我们的光临,给予了我们极高的礼遇。几百个人鱼,排成了雄伟的仪仗队。他们灵活地甩动着尾巴,作出几个操练的动作。然后齐刷刷地一手抱枪在胸,一手平举,高喊着口号。这是他们的礼仪吧,我想。
他们邀请我们参观海底王国,我们很想去,只是我们惦记着特遣队员们,还是委婉地谢绝了他们的邀请。
人鱼们鸣放礼炮,给我们送行。那些礼炮,就是那种水炮,不过这次打出来的不是黑弹,而是漫天的水花。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幻出缤纷的色彩,比起我们的烟花,有过之而无不及。
离开人鱼王国,我们来到了翼龙栖息地。翼龙们见我们到来,开始有点戒心,围着我们转了好几圈。
我们抹把脸,取出翼龙的信息粉末,用指甲轻轻一弹,翼龙们马上友好地围着我们转了几圈,然后让出道来,让我们通过。
经过了翼龙领地,我们来到火山鸟的领地。
对于火山鸟,我们还是有点忌讳的。一般来说,同是飞行类动物,大的还是有明显优势的。但我们并不害怕。
火山鸟们也嗅出我们是飞行类,所以这次火山鸟只派出几只前来拦截。
我们照样模了把脸,挑拣出火山鸟的粉末,凌空一扬。火山鸟愣了一下,接着叽叽喳喳地交流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围住我们,示威般的尖叫。
我和女侠明白,这次应该先给他们来点狠的,然后才能有商量的余地。
火山鸟将我们围住,骄傲地看着我们。
我们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微微一抖,缩回原形,分左右发起了进攻。
我们贴近火山鸟的身边,忽然亮出人形,举剑便刺。当然,我们只刺他们的胸侧面,并不直击它们的要害。两个火山鸟同时中招。等它们迅猛地反过巨喙来啄击我们时,我们已又变回原形,向另一个火山鸟进攻。
几秒钟的功夫,我们已完成了对每只鸟的攻击。火山鸟们惊恐万分,展翼侧飞,退出了几米远。然后抚模着伤口,盯着我们怪叫不止。
我们对它们拱了拱手,然后又化为两缕清风,在它们张皇失措地寻找我们的瞬间,完成了对它们的伤口的涂药。它们的疼痛立即消除了。
等我们又恢复人形时,它们个个旋转着头,冲我们温和地叫唤了。
呼啦啦,一阵翅膀震动的声音,几百只火山鸟从山上飞驰过来。我们大吃一惊,难道它们那么另类,不吃人间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