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30
人们总是觉得深爱的某些失去后,总会觉得生活少了些什么,习惯性疑神疑鬼,或者沉溺进过去。
如果你没有?那么模模胸口,问一下自己是否心底有那么重要的某些。
月月这妮子无缘无故就是喜欢上了李黄及,当成了心底最重要的,这其中没有沅秋秋那种英雄救美然后再芳心暗许,更没有与翠竹那样青梅竹马,儿时就定下女圭女圭亲,也没有夏晓那种误打误撞,月月可不是连基本生理知识都不懂的傻妞。
感情这东西完全搞不懂,没的理由,来的时候无影无踪,去的时候更是无影无踪,
可见到门口静静站着的少爷李黄及,棱角分明的脸庞沉默着,无影无踪的喜欢就来了,悲剧的是来了她就忘记了无影无踪的离去。
甚至连月月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来到传奇,原本只是想来看一个朋友,在朋友的劝留下,也就留在了传奇,因为继续跟着马胖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李黄及,或者说是面对心底那份打碎了却依旧没有消失的喜欢。
估计连自己走进包厢,看到李黄及坐在沙发上,都不明白为啥自己都不逃跑,连被选上了,还傻逼逼的装着妩媚去刺激他。
这妞自己都发现自己神经错乱了。
不过,
就算错乱到地球变成火星,那也得撑下去,坚持就是胜利!今晚不把李黄及膈应死!誓不为凤舞月!
“原来是季哥,来跟姐姐吹一瓶?”
吹这个字好,特别是唇边还有一啤酒瓶口。
月月拿起桌面上开启过的啤酒,一把丢掉塞进去的百元大钞,搭在嘴唇上,媚眼如丝的看着李黄及,那模样明明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揣着单纯装妖媚。
明明一清纯的妞,非得装些不三不四的妩媚,就算装也得装像点,嘴唇放啤酒瓶边,那得伸出舌头舌忝舌忝,在配上一个直勾勾的勾人心魄的眼神,甚至还得加上一点肢体动作,另外一只小手放在男人大腿上,轻轻划圈圈之类,小腿必须得轻轻摩擦身边上帝的脚,轻轻的慢慢的柔柔的。
再看看装妩媚的月月,那不自在的模样。
身材虽然不算拔尖,但至少高挑匀称,小手长得挺漂亮的,可抓着啤酒瓶,搭在嘴边,表情能不那么僵硬的公式化么?笑也笑的好看点,眼神恨不得是一口把李黄及咬掉一块肉似的,舌头肯定也是没见着,那张没抹任何唇彩的小嘴诱人是诱人,那也不能老端着啤酒不喝啊!另外一只小手虽然是抽出来了,连放在那里都不觉得舒坦,老是觉得放哪里都觉得刺手,细长的小腿明面上看着是贴在一起,实则隔了几毫米,一动也不敢动!
“喝啊,你全干了,我随意。”
使劲憋住坏笑的李黄及轻轻说道。
阿杰傻眼了,马胖子逗乐了,夜场里真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人才,那就直接悲剧了,使劲掏肚子里的货去活跃气氛,逗客人喝酒,人还领情,简直就是一件折磨。
月月今晚装妩媚,李黄及直接装大蒜,这有大看头!
看归看,一定得离远点,免得殃及池鱼,马胖子朝着旁边挪了挪,阿杰也自觉的向着旁边蹭了蹭,留下中间那块都足够洞房办事的位置了。
坏蛋!怎么这样!
月月心底一阵气恼,可气着气着就不气了,只是心底委屈无比。
喝就喝!不就你随意,我全干了么!
一瓶啤酒下肚,月月这妮子也没反应,接着又拿了一瓶,凑到嘴边才发现瓶口还有一张百元大钞,抽取大钞,妩媚一笑。
“黄哥哥,是不是喝一瓶就一张?要不要玩个余兴节目,玩个筛子,月兑衣服的?”
李黄及刚开始还没在意,一看桌面上的打开的啤酒瓶口确实都塞进了一张百元大钞,估模又是马胖子玩的花样。
再看一眼拿着啤酒面露苦涩的月月,这乐子玩过火,玩大了,人家没理会自己的冷笑话,直接选择膈应自己也膈应别人。
“来来,黄哥我全干,你随意。”
仰头又是一瓶,放下空瓶后,伸手又拿过一瓶,抽出大钞后直接塞进胸口,这种事情李黄及见到过,客人就喜欢往这里塞,小妹们自己也喜欢,上了房,喝了酒,就算不七荤八素,也有点小晕,放在自个胸口眼罩里,安全,不会丢。
月月从来没干过这事,客人要是想干这事,月月宁可不拿,也不会让客人往胸口里塞钱,自己也不会往胸口里塞。
今晚,真是打定主意膈应李黄及,连这招都用上了。
也不知道到底塞了多少张,李黄及也懒得去阻止,月月这妮子也算是要强,个性还比较喜欢憋屈,憋在心里去了就出不来了,今晚,想要闹腾就随她闹腾。
阿杰这段时间里一直眼神求助马胖子,老觉得自个抱着妹子在这里大马金刀的坐着不合适,可马胖子那婬.荡的货抱着怀里的妹子,上下其手,还一边小声吹嘘着自己一晚上至少七次,江湖上人称一夜七次狼说的就是自己,浪笑着问身边的妹子今晚要不要出去见识见识,包登上天堂!看看快活似神仙!逗得那个站着看起来清纯,坐下就放.荡的妹子娇笑不断。
马胖子舒坦的跟着身边的妹子调侃着,胖乎乎的大手也不老实,丽莎这妹子估模着也是觉得马胖子好玩,也就任由马胖子不老实的大手,甚至对马胖子所说的一夜七次郎比较意动,时不时还趴在马胖子耳边说着娇滴滴的悄悄话。
阿杰这边就是双重煎熬了,坐着不舒坦,只能敷衍着身边的小妹,没办法,自己黄哥似乎有啥事情要办,可马胖子好歹是跟黄哥一起的,自己总不能第一个跨出门去,这不是摆明打马胖子脸,说他不上道么!?
马胖子似乎终于过足了手瘾,侃够了,看着坐立不安的阿杰,慢慢站了起来,阿杰看到后如蒙大赦,赶紧拉着身边的妹子站了起来。
“季黄,我出去透透气,你跟月月聊。”
“黄哥,我也出去透透气。”
马胖子说完拉起坐在沙发上的妹子,笑眯眯的打个一下,惹得一声娇呼,丽莎嗔羞的跟着出门了,阿杰没那份情趣,拉起小妹就跑。
包厢里只剩两人,还有‘木块’音响放出的音乐,这歌也就马胖子跟着身边的丽莎一直狼嚎,两麦霸一走,就只剩下纯伴奏音乐了,这不正放着的调调就是纤夫的爱。
“闹够了?”
“你…你才闹了,跟小白好…上了,还来找我干什么?来来,喝。”
“还喝?不怕尿急?”
“你…你才尿急,男人都是坏蛋,黑猫警长都改把你们全部全…全全部部抓走。”
“好好,全部抓走。”
“干什么…你抓着我干嘛?滚蛋,别拉…别拉我!呜,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坏!呜呜!”
这妮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奔李黄及的衬衫上,小手不停的捶打在李黄及身上,李黄及只能环手抱住,轻轻拍着后背。
月月这妮子估模是胸口里揣着的钞票不舒服,还抽空腾出手往领口里掏出不少张票子。
潇洒的抬手撒在空中。
带着胸口女乃香的票子飞在空中,好似一场仙女散花。
“月月,我确实有青梅竹马的女圭女圭亲老婆,现在还有个小白。”
咬了咬牙,李黄及拍着怀里光滑的后背,静静说道。
“臭…臭男人,吃着锅里的看着别人碗里的。”
哭够的月月挂着两行泪痕,狠狠数落起了李黄及。
“咱们月月可不是碗,别说,似乎还真的跟碗差不多大…”
“你…说什么!?”
月月皱着眉头狠狠瞪着李黄及,讨人厌的目光盯在自己胸前小巧玲珑处,恶狠狠的谩骂可能会引来一场暴打,讨厌的目光也是引来一阵轻敲玉拳。
“其实,缘分这东西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就断了,活着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奔波,就像乡下一间毛坯土房子,里面放着年久老旧的家具,真想合着自己的意,把全部不合眼的全丢了,只留下自己合意的,估计到最后房子就塌了。真这样,那不是自己跟自己怄气么?又不是去裁缝铺里做衣服,什么都能合着自己的意,人活着总要忍着去接受,忍着学会拒绝。”
“月月,你不是老旧的家具,我也不是裁缝铺的老板,只不过,要真是一直都接受,忍着不去拒绝,到最后心底不舒坦的还是你自己。我这么说你懂么?”
李黄及走了,马胖子阿杰自己掏了300小费,月月的那份李黄及没给,给了才真是膈应人。
情愿,或者不情愿,总该要做出选择,真到没有选择可做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痛苦。
李黄及不可能是座毛坯房子,月月也不是去裁缝铺做量身合意的衣服。
呆坐在沙发上的月月挂着两道干枯的泪痕,傻傻的想着。
君生我已生,君识我亦识,君娶我未嫁。
君这次来我还是未嫁,那下次再见。
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