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2-11
龙皇松了一口气,起先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让大家那么的吃惊,那么的惊讶。龙皇先还有些脸红的,这乐子大了,面子丢大了。不知道出去之后,会不会有人指指点点的。
但是听着苟辟虽然说是故作平静,但是嗓音还是有些止不住的颤抖。说出来的话也是有让龙皇收回前话的意思,龙皇乐了,看来自己干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然这苟辟为何会突然间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这下名头打响了,虽然说是这么的另类,但是水神城都会知道,除了天龙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了。
叶皇也是替苟辟模了一把冷汗的。虽然说不是花费的自己的,但是经常请龙皇吃喝的叶皇还是心有戚戚然。这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米贵啊。
刚刚在龙皇翻看菜单的时候,叶皇也隔着老远看了一下。那厚厚的一本,而且菜品的图案略小,一页就有好几十个的菜。那么厚的一本,粗略也有上万个菜品了的吧。
就算是普通的酒店,吃上这么多的菜,这开销也是一个骇人的数字。默默的再次的环顾了下这富丽堂皇的酒店的格局装修,叶皇默默的为苟辟哀悼了。
不过叶皇很快的收起了心中的同情与怜悯。反正不认识这人,还敢把注意打在了自己等人的头上来了,不整你整谁。
叶皇无比的佩服龙皇,简直太无敌了。要是叶皇的话,说不定心中动了一下恻隐之心,最多就点一半。
与龙皇的大气一对比,叶皇就瞬间感觉一直认为自己为人做事都大气的自己瞬间就弱爆了。这与龙皇的大手笔比起来,自己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啊。花别人的钱,还是在别人哭丧着脸还要强装高兴的情况下花钱,真是爽。
“哎哟,苟辟,你脸色怎么这么的难看。是不是不舒服?”龙皇占了便宜就卖乖,故意的调戏着苟辟。
“没事,突然间染上了风寒。”苟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不过都强忍住了,没有爆发出来分毫,不然‘天龙’抬手就能把他灭了。
“那肯定是你没胃口了吧,突然间吃不下饭?哎,年轻人,注意点身体,胃重要啊。”龙皇没有放过他,继续东拉西扯的说道。
“有胃口,当然有胃口。我这不碍事的,平时都这个样子。”苟辟赶紧解释着,不然这天龙突然‘非常’的关心自己,不让自己吃饭了怎么办。
苟辟已经可以预感到了,这绝对是自己这辈子吃的最好的一次了。以后都没有这个机会了,这个时候不多吃一点,那什么时候还能吃呢。以后是想吃都吃不上的了。
“那肯定是你没有带这么多的钱了吧。哎,都怪我,怎么点了这么多呢。哪有人出门会带这么多的现钱的。哎呀,不过都已经上了,那就算了吧。以后我注意,以后我一定注意。”龙皇假惺惺的说道,一脸的为苟辟着急。
龙皇实在着急,这货怎么还没有晕过去。怎么心里的承受能力就这么的好。龙皇也是看出来了,这货今天过后绝对是没有好日子过了。已经是抱了视死如归的心思了,想要吃上今后的最好的一餐。
龙皇就是想要把这货气晕过去,然后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菜都没了。让这货伤上加伤,弄出个内出血什么的。
苟辟快要哭了,还用得着带什么钱啊。自己哪里有这么多的现钱能够用来付酒钱的。这次过后,直接就要抵押家产了,不用带钱的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在水神城中还有一些产业,恐怕这酒店的老板也是不会同意上这么多的菜的吧。
本来听到龙皇说自己点的菜太多的时候。苟辟还瞬间心中一亮,看到了一丝的光明。原来天龙前辈是无心的,我就说了嘛,伟大的天龙前辈怎么可能会拿后辈的一针一线的。那句‘那咱们就少要点吧’都已经从肺部冲进了喉咙,从喉咙冲进了口腔,就快要冲出嘴皮子了。
但是龙皇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让他永远的咽下去了。心中的那一丝的光明瞬间就变成了梦幻泡影,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酒店中的所有人都已经是快速的离去了,叶皇这一桌子人看样子就知道不是那么的和谐,要是惹出了麻烦就不好了。
酒店可以说是全面的运转了起来,就是为了叶皇他们这一桌子的的人。菜一道一道的快速的摆上来了,一张桌子怎么可能会摆放得下,很快的就摆满了。
然后在征得了龙皇的同意之后,又迅速的摆满了其他的桌子。酒店中满是浓郁的香味,但是菜还没有上一半。
叶皇灵机一动,给龙皇暗中传音出了一个注意。摆外面去!
“今天天龙我借花献佛,请大家美美的享受一顿大餐。附近的街坊邻居,快快把家中的桌子摆放出来。”龙皇出了酒店的大门,就在门口一声的大吼。
听到龙皇呼喊的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龙皇身后还跟着一群服务员,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大家回过神来,瞬间冲进了自己的屋子,把吃饭的大桌子都给搬了出来。
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在大家的帮助下,菜终于是上全了。街道上成了临时的聚餐的地方,桌子摆放的老长。横跨了水神城的繁华的街道,中间自然是经过了水神的神殿大门。
桌子旁边,可以说是座无虚席,全部都满满的团团坐。在大声的感谢了天龙之后,然后大家热火朝天,热热闹闹的享受了起来。
平时大家都是各吃个的,就算是有外人也是朋友。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就算是不熟悉的人,都能坐在一起吃饭。大家感觉无比的新奇,谈话的兴致居然打过了吃饭的兴致。
不过为了尊敬天龙,没有其他的人进酒店中的,给了叶皇他们一个安静的场所。
现在的苟辟,脸色黑的要命,就像是锅底的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