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不过,我还有两件事!”上弦月缓步走近,嘴角轻扬,回身举步,恰是柳腰花笑润初妍。只是,眼中的诡异笑意却是一分不减。
“什么事?”楚祈轻问,语调轻缓,听不出起伏,似是清风淡淡吹过清净的湖面般,清清淡淡,却也是绕梁几分。
“芊绒你送了给我的对吧”上弦月煞是可爱地眨着清眸,一张清丽月兑俗的美丽脸庞写满慢慢的意图神色,丝毫不怕让人看穿。
“嗯。然后呢?“
不说旁边这三人有些疑惑上弦月这个问题的意图,就连楚祈,也开始有些疑惑。毕竟,上弦月的思路,暂时来说,还没有人能够跟得上
“既然如此她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都不可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包括你哦,亲爱的夫君所以,以后你不必再让她汇报我的一举一动了,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自由,所有的监视,到此为止,懂了吗,亲亲夫君?还有,伟大的沅阁主?”上弦月笑得妖娆,甚至,别有一番风味。除了楚祈派出的芊绒,暗中保护她的,或者说,监视她的还有两方人马!沅离笙,还有脑中闪过那个啸狂傲慢的身影,上弦月就忍不住想揍他,居然找人来监视她!
“可以。”楚祈淡淡应道。反正在她身边的眼线也不止芊绒一人。楚祈淡然的端起一杯茶,优雅地轻呡一口。
“夫君”柔媚极致的妩媚丽音从上弦月口中娓娓道出,在座的人徒然一惊,瞬时觉得脊背倏凉,只见上弦月脚步轻盈,浅笑连连,就连清澈的眸子也染上一层娆媚之色,菱唇轻动:“捉住弦月刚刚所说的重点,是,所有的监视,都要到此为止,懂么?”楚祈很聪明,但她也不笨!
眼眸微闪,楚祈凉凉地看向笑得妖娆魑魅的上弦月,心底突然觉得有种无力感,要是她的洞察力在弱一点,兴许会更讨人喜欢,现在的她,就如同外面盛放的朝阳般,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她有着极强的灵敏感觉和聪颖的分析能力,顿时,楚祈想起了昨晚上弦月所使的招式,轻挑起了眉头,那不会是上一峰教与她的武功,那么奇怪的招式,他从未见过,那么她是从哪学来的呢?
“昨晚你所使用的招式,师承何处?”也许,这也是她另外一个秘密还是沉睡在她失掉的记忆里呢
上弦月怔了几秒。师承何处?要是那些教练是她的师傅的话,那就折腾死她了!左一个师傅右一个师傅,光是想想她就烦了,不就是一个柔道师傅,一个跆拳道师傅,一个太极师傅,一个格斗师傅,一个呃~~~学得太多了,都快记不清了
“这个问题,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请问下一道,谢谢!”说了他们也不懂,浪费时间和金钱!
“为何你一看到沈玥砚,会失控?”问上弦月的不是楚祈,而是,朗以逸。明亮如星辰般的双眸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掩去,极力想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但紧握的双手泄露了他的对这个答案的紧张。
楚祈意味深长地凝望了一眼朗以逸,随即望向了上弦月,他也想知道答案。逸对她的异样,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如今,除了她是他王妃的身份,还有,他不想放她走了。
沅离笙和阎浠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与沈玥砚有关?天下第一首富,这倒是很值得去关注。
沈玥砚?那个温润如玉的清雅男子?其实,上弦月的忍耐能力已经很好的了,但那是一种从心底溢出的情痛,每次一痛都会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至少,现在她不会再狼狈。
“我也想知道,别忘了,我失忆了,怎么可能还记得他是谁,不过”上弦月扯开一道邪邪地笑容,“也许他以前是我的梦中情人,有可能我当时就是为了他才拒嫁给夫君你呢,不过,老实说,夫君,要是事实真是如此,他可是你的劲敌!”上弦月凑到楚祈跟前,巧笑着说。
轻挑起俊眉,劲敌?嘴角微微扬起一分,“你想红杏出墙?”沈玥砚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上弦月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才说:“王府的墙高么?”
噗通!是朗以逸和沅离笙齐齐扶助不稳跌落地的不堪声音。
“你觉得呢?”清冷如月的楚祈不为所动地继续问着。
“嗯,宽是挺宽的,高嘛,还可以,要是想爬上去有点困难,红杏不一定要自己爬出墙去的也会有人来信手采花的!”
噗!有人喷水了。是基本上不会出现这种的阎庄主意外之失,据专业人士分析,这是阎庄主这么长的人生以来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咱们的上弦月了
楚祈无奈地摇摇头,想起她还有另外一件事还没有说,便问:“两件事,还有一件呢?”她的要求基本上都不会是合理的。
“哦,是的,差点忘了,我要搬回上清阁!”正好为各路采花的美男开辟一条光明的大路!上弦月眉眼弯的像月牙。
“为何?”虽然会想到她肯定会有一些很刁钻的要求,但容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她居然想搬回上清阁!楚祈清寒的俊脸多了几分冷然,连嘴边的笑意也淡了不少,心底的一股微微的轻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夫君你每天都日理万机的,弦月不好在这里打扰你啊!”而且,在她的上清阁养鸡可能会更女敕点!味道更鲜美点!更重要的是,她可是在为那些采花的美男们开辟了一条很宽阔的道路呢!
“要是你离得祈太远,爱慕祈的那些女子一窝蜂地缠住祈呢?”沅离笙调笑道,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不会在意自己的丈夫被一大群狂蜂浪蝶围绕着。
“好啊!夫君每天的生活都那么的单调,有人,来为他枯燥的生活增添色彩,本王妃肯定会重重有赏!”要不要考虑帮楚祈弄几个小妾回来呢,嗯嗯,该好好想想!
“你一点也不介意?不吃醋?”沅离笙嘴角轻抽,还要重重有赏?这女人是恨不得有人来跟她抢丈夫么?
“不介意!而且,我吃甜的,吃辣的,吃咸的,甚至,吃苦的,就是不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