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派出所里的娱乐节目
两个治安员狗屎样的扑上去就扯起刘小华的衣服。
周红卫说：“你们这样搞犯法!”
一个治安员一脚踢过来，骂：“你妈的个X，犯什么法?”
刘小华的上衣被撕下，露出了没带乳罩的上身。
周红卫被两个牛头马面给死摁到墙角，头一下一下地往墙壁上撞钟样。
“跳舞，月兑衣舞!”几个女警也在一旁看着，就像看人耍猴。
“你们不要打他，……”刘小华哭泣着：
“求求你们不要打他……”
“那你就快点跳，”江剑在一边说。
“好，我……跳……我跳……”刘小华望着江剑，咬着嘴唇说，汗水让让她的头发散乱不堪，嘴唇也沁出血来。
“刘小华……你不要跳……”周红卫昏过去。
刘小华一边跳一边唱：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
衣衫不整的刘小华正在跳的时候刘军急冲冲赶到了，是杨杰给他打的电话。
刘军一进派出所，看到他干妈在办公室的桌上跳艳舞，一群人在那里看笑话，眼睛气红了，过去扯住刘小华的手，吼了一声：“干妈!”
刘小华看见刘军，说：“别管我，我没事。”
江剑在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别停下来。”
刘军别过头瞪着江剑。
江剑笑笑：“你看我们大家都很辛苦，你妈来慰问我们一下，你就不要有什么意见了。”
刘军说：“江哥，你这样不太好吧?”
江剑没理他，看着刘小华说：“想走是吗?那就别歇着，赶紧跳。”
刘军把刘小华抱下来，牵起她的手说：“干妈我们走，别理他们。”
朱俊拦住，说：“哟呵，说走就走啊，当这里公共厕所啊?”
刘军看着朱俊，眼睛快出血了，朱俊心里有点发虚，他知道刘军不好惹，边后退边说：“妈的你想袭警是不是?”
说这话已经迟了，刘军一拳打到朱俊脸上，只冒金星，朱俊的揩脸，哭起来：“血，我出血了!”
一边的治安队员看了江剑的眼神，一起冲上来，把刘军围住，一时派出所乱作一团。
“闹够了没有!”杨杰进来吼：“老江，这样搞不太好，把他们放了。”
“我晓得怎么做!”江剑不耐烦地说。
“这样搞是犯法的，”杨杰干脆直接指出来。
“什么犯不犯法，我是听你的还是听局长的?”
杨杰走开了，这样讲下去是没有什么结果的，江剑天生和外省人有仇。
他抓起电话：
“喂，是局督察处吗，……”
猪头忙去按住电话：
“杨所，千万别，我这就放他们。”
江剑喝道：“放什么放?哪个叫放了?把他们俩个关起来，查了再放!”
天色也渐渐黑下来。夜色如章鱼的爪样从窗口挤进号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