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到达这排平房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平方的面积平不是很大,应该会超过两百平方米这个样子,在门前排队的人大概有五十几个这个样子。
他们的穿着都很普通,有的甚至很脏,毫无疑问,都是些菜市场的工作人员。大家都在排队,等待着开始时间的到来。
“听说今天只有十个?”一个人说。
“嗯,我也听说了。”另一个人说。
“那不是要等很久。”一个人抱怨道。
“你急什么,早晚轮到你。”一个人很有经验地说。
“我想尝尝新鲜的货色。”抱怨的那个人说。
“新鲜?没什么区别的,都是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很有经验的那个人说。
“就是,听说这些人都是被绑架来的。”一个人说。
“嘘!别瞎说,让那些人听到了,小心你的小命儿!”一个人紧张道。
“照你这么说,看来就是真的了。”那个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也听说了,嗨,咱们哪管得了这么多,有的玩儿你就好好享受就是了!”另一个人插嘴道。
“可为什么每次来她们都是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呢?”一个人问。
“别瞎问!”一个人警告道。
“你第几次来呀,这个都不知道?”一个人很轻视地说。
“你管得着吗?知道就说,不知道你差什么嘴呀!”有疑问的人很不耐烦地说。
“嗛,没见过世面的白痴!”那个人又轻视地小声嘟囔了一句走开了。
“早该滚了。”问题男说。
“对对对,咱们不说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每次来她们也是晕晕乎乎的样子。”另一个人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这都不知道,我听说,她们都被注射了毒品,正嗨呢?要不然你想啊,有谁愿意接待我们这么多人啊!”很有经验的那个人一边说,一边很地笑了起来,接着他又得意地说道:
“我听说,有些人还受不了死掉了呢?”
“受不了?受不了什么?”一个提问的那个人追问道。
“你说受不了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里面就是几个女人。”那个有经验的人不屑地说。
“死了人这么大的事儿,没关系吗?”那个人又问。
“嗛,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问题,而且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搞不好是注射毒品过量死的,或者是被我们搞的太爽了嗨死的,反正啊,给钱搞人,其余的事儿啊,不用我们操心。”有经验的人越说越不像话了。
“就是,死个把个人有什么关系,何况这里每天都有新鲜的货色!”另一个人显然也很有经验,插嘴道。
“嗯,货色新鲜事新鲜,不过好像都不是什么上品!”一个人语气遗憾地说。
“什么意思?”又有人问道。
“真正的上品,我可听说了,要先拿给这里的这些管事儿的享用!我们啊,就是吃点儿他们剩下的。”语气遗憾的那个人依旧语气遗憾地说。
“说的有道理!”问的人说。
……
在这群人面前,我的耳朵想不脏都不行,而且脏得很快还很脏。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多度呢,这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群人呢?他们应该算是社会底层的一群人了——采石场的工人,他们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呢?并且还津津有味地谈论,不是只有富人才会为富不仁吗?
不过好像也不对,我也算是个富人了,我好像也没有为富不仁过啊!看来,是我想错了,这帮人,完全不顾别人的辛酸荣辱,只顾自己的“享乐”,虽然他们并没有参与绑架的行动,但是他们也同样的可恶,因为要不是他们愿意出钱来这里“消费”,这些绑架团伙,也就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又有谁知道呢?或许是我太天真了吧!
这时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句我一直认为很值得商榷的一句话: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有罪!
算了,我又不是一个法官,活着的人有没有罪不是我需要回答和能回答的问题。而我要马上知道答案的问题是:紫微现在在哪儿和紫微是否平安。
不过找这些人的说法,紫微应该是“先拿给这里的这些管事儿的享用”的其中之一,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紫微人很美、腿很长、腰很细……晕倒,我怎么也意婬起来了,这是跟什么样人学什么样人啊。
那这么说,紫微应该是在那个刀疤男——捷格鲁的手里,不过谁又能保证呢?每个人的审美标准又不一样,何况这里是西方世界,又不是东方世界,而谁用能保证一个东方的女人,能符合西方人的审美标准呢?
想到这里,我顿时放弃了去支援史蒂夫的念头,继续前行。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前行,而不是排队?
我现在哪儿先请排队啊,难道让我等着紫微被糟蹋不成?
排队?我能顺着灯光走到这里就已经很不错的了,大家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个超级路痴耶。至于这里看门的那些“狗”,对作为一个拥有如此智商的人——我来说,那是很好解决的。
“时间还没有到,而且,你插队了,去排队!”看门的“狗”果然用行动证明了他就是一只看门的“狗”,相当不客气地对我说,那样子好像我欠他二百块钱似的。
唉,既然他看我的样子好像我欠了他二百块钱似的,那我干脆就直接了当地拿出了二百欧,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很“友好”地笑了笑,把二百欧递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我又指了指他身后的门。
我并没有说话,因为我怕我的口音不对,露出马脚,不过呢?我想那二百欧,足够对这只“狗”说尽天下最阿谀奉承的话了。
果然,那只看门的“狗”扭了一下头,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我闪身进了门。
门的左右各有一个房间,里面的几个人或是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或是在一边打牌一边吃东西,根本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太好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继续前行,我来到了一个大房间,长方形的大房间,中间有一条道,两边是用布帘子简单格成的一个一个**的小房间,有近二十个左右的样子,每个房间的布帘子门上面都写着一个阿拉伯数字。
我打开写着“1”的布帘子,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子,瘫软在床上,不省人事,不是紫微,我又继续着一一打开布帘子,希望能发现紫薇的身影,直到我打开写有“8”的布帘子,我终于看到了我想看到的……
2013年2月9日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