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慌乱了,那就好办了,怎么办呢?就是盯着他看呗,我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他下决定就好了,这个时候,我想,我再做任何事儿都是属于画蛇添足的愚蠢。
“……”宽额男依旧沉默,他的那一双小眼珠转了转,又很是阴险地看了看我,然后又望了望在对面录像的霍夫斯基。
我坦荡,一脸正气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笑了笑,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看你老不老实交代。
“我,我……”宽额男试探着说了两个字,“我,我只有一张通行证!”
“一张不够!”我说,语气极其平静。
“我就只有一张!”宽额男一脸正气,一副我就一张,你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一张不够!”我站了起来,动了动手中的银色双人舞,枪口指向着床上的那个酣睡中的中年妇女。
人我都杀过了,吓唬人这种低级的把戏,那更是手到擒来了。
我伸直了手臂,那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果宽额男下一句讲的不是我想听的话,那他老婆的身上一定会出一个流血的透明窟窿。
“真的只有一张,我真的只有一张身份卡,还必须是我本人亲自使用才行的一张通行证。”看,我的吓人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吧,一下子就把宽额男给镇住了,看他眼泪都留下来的样子,说的应该不是假话,那可就难办了,只有一张身份卡,还必须是他本人亲自使用,这也太难了吧。
“在哪里?”我问。
“就在我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面!”宽额男说。
“你再说一遍?”霍夫斯基忽然停止了录像,一挥手关好了卧室的门,两步就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一脚就踢在了宽额男的左边太阳穴上。
我当然不能给霍夫斯基拆台,所以我并没有阻止霍夫斯基的举动。
“你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是吧?”也不知史霍夫斯基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长针,“哧”的一下就插在了宽额男的勃颈处,不多时,宽额男就浑身青紫,歪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抽搐起来,还开始七窍流血起来!
哇靠,不会吧,这也有点儿太恐怖了吧,史蒂夫是刑讯逼供的专家,我看应该是搞错了吧,这个刑讯逼供专家的称号应该封给霍夫斯基才更为合适吧?
我勒个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夫斯基把宽额男脖颈上的那根细长的钢针有“哧”地一下给拔了出来:
“到底在哪儿?下一次,就是四根了,我记得你们家好像刚好有四口人吧!”霍夫斯基满脸杀气,那架势,比我可比真多了,看来我刚白自我标榜我那吓唬人的技术是多么的牛逼,其实都是我自己太过于天真的幻想罢了。
霍夫斯基为什么会一下子这么生气呢?宽额男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咳咳,咳咳咳——”宽额男虽然恢复了神智,却更加的痛苦,因为人清醒的时候,感受的痛苦不是也最真实吗?
“那个抽屉里面一拉开,警报立即传到国际刑和警总部,开抽屉的人的图像也同时被传送,而且抽屉里面有一只弩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霍夫斯基的这几句话但是让我恍然大悟,看来,这个宽额男,心肠,大大地坏了。
“在我的上衣口袋的皮夹子里面!”这回,宽额男老实了,极其恐惧地看着霍夫斯基,全身发抖地说。
霍夫斯基可是个比我想象中还要谨慎得多的人,他并没有去番宽额男的上衣口袋,而是指挥说:
“你去拿来!”说完,霍夫斯基就割断了在其身后绑住宽额男双手的塑料条锁,这还不算完,接着霍夫斯基又拿出一根新的塑料条锁,把宽额男的双手绑在了他的身前,然后押着他向客厅走去。
不大一会儿,二人回来,宽额男走在前面,霍夫斯基走在后面,进来的时候,他还用手跟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殊不知,这个ok的手势,在法和国的意思完全不是ok的意思,而是很脏的一句话——**-you!
瞧霍夫斯基的意思,不用说了,就是身份卡已经到手的意思啦,那剩下的,就是善后了。
“脸朝地躺好!”霍夫斯基对宽额男下达了行动命令。
然后他又跟我试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说,让我看好他。
晕倒,搞到最后,我还是只能做这样简单的白痴级工作,还我来搞定这份搞定皇家宫殿地下区域那里的身份系别系统的通行证这个任务呢?简直是天方夜谭级别的特大笑话。
看来呀,以后我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真是,知道一点点儿我就骄傲地翘起了我的大尾巴,真是低级到不能在低级了……
还没等我埋怨完我自己,霍夫斯基就已经回来了,而且一手提着一个孩童,一男一女,正是那张全家福里面的两个可爱的孩子。
霍夫斯基要做什么呢?反正人家是专家,我还是静观其变吧,我想,通过刚才的相处,霍夫斯基一定是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的!
“来,看看!”霍夫斯基很是粗鲁地把那两个孩童往床上一扔,叫正在正面和大地接吻的宽额男起来看清楚。
“请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求求你们啦!求求你们啦!”宽额男已经在哀嚎了。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放着一个好人不做,偏偏选择去做一个坏人,你应该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的呀!我心中感叹道。
“看看!”霍夫斯基手里面多了一个微型注射器,拿着它,放在了宽额男的眼前。
“啊?”宽额男定睛瞧看,“这是什么?”他问的很天真。
“哧!”注射器里面的一管试剂,已经注射到了宽额男的身上。
“哧!”注射器里面的灵一管试剂,又被注射到了小男孩的身上。
“哧!”注射器里面的灵一管试剂,又被注射到了小女孩的身上。
“哧!”注射器里面的灵一管试剂,又被注射到了中年妇女的身上。
“这是我配置的特种毒药,你可以试试,用现有的医用血清能不能帮你解毒,如果接不了的话,恭喜你,这些在你身体里面的毒药就会被你使用的医用血清给激活,让你比刚才痛苦十倍的死去。”霍夫斯基收好注射器,冷冷地说。
2013年2月26日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