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6
在得知失去后方的支援后,8月19日凌晨波里也在春禄的防线最后崩溃了,冯子材和张彪指挥十个步兵营与波里也的属下展开巷战,装备、训练和人数全面优势的共和军用三天时间就全歼了波里也,并俘虏了这位二十岁的越南少将。
“波也里将军的牺牲会被铭记,”路易波拿巴已经把波也里当做死人了,他心里明白拿破仑帝国的鹰旗还能够飘扬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他试图抓住一些稻草,给上海的额尔金伯爵写信,希望英国能够干预。
为了稳固自己在西贡的统治,拿破仑授意禁卫军司令波滑沿着西贡外围修建了一个暗堡区,水泥暗堡为支撑点,土石碉堡为外围,共修建了300个暗堡和碉堡,以及几百个哨楼,以拿破仑以前的情妇的名字命名:”于姬特”防线在西边,“克劳蒂娜”防线在西北面,“安娜玛丽”在东北面,“伊莲娜”在东边,“多明妮娜”在南边,希望她们的名字给自己带来好运。
总之法军一共占据了四十九个据点分为六个防御分区。
西贡中心区为指挥中心有炮兵阵地和2/3的兵力,每个据点有纵横交错的交通壕40——200米的障碍区布满地雷。
“这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堡垒,保卫这里的不仅有步枪和大炮,还有法国人和越南人高贵的灵魂和自由平等博爱的热情和精神。”路易波拿巴又发表演讲了:“如果清国佬要来进攻,我们就在这里粉碎他们,老皇帝万岁!”
谁也不知道,老皇帝到底指的是拿破仑,还是被软禁在顺化的阮福映,不过大家都跟着喊:“皇帝万岁!”
开战前夕。前将军杰肯斯凯亲临前线,和平南将军冯子材,广威大都尉庞天寿,广武大都尉张彪在前线指挥部经过周密讨论将一并始确立的“速战速决“改为‘稳扎稳打“采取由外围而纵深一个据点一个据点的拨出。
“钧座的指示,”杰肯斯凯说,“我们不赶时间,法国人在越南也没有什么援兵,步步推进,把他们彻底打垮。”
杰肯斯凯还抽空接受了《新世纪福音战士》的采访。当帕瑟拜问道:“作为一个法国人而反对拿破仑,有没有什么感想。”
杰肯斯凯回答:“这不是一场法国人、越南人或者中国人和清国人的战争,这是一场革命对反革命,自由对君主的战争。简而言之,去死吧,皇帝。”
“北方佬们还没有进攻吗?”路易波拿巴问他的司令波滑。
“还没有,陛下。我想他们有可能被英国人劝阻了。”
“那好吧,我要去洗个澡,盯紧他们。”路易波拿巴用眼神瞟了瞟四下的越南士兵。
正当他在澡堂里垂着眼皮昏昏欲睡之际,顷刻间共和军的门大炮齐声怒吼了。这不是往日那种77毫米白狼炮,而是从广州运来的222毫米攻城炮,海军运到岘港,然后运送队一寸一寸地把大炮朝前挪动,补给线超过100公里,沿途暴雨山崩。泥石流横阻。挑夫推着独轮车,每辆车上放一枚炮弹。一车一车把炮弹推越过山隘与溪流,用汗水与肌肉给前线送来了大炮。
222毫米攻城炮弹,弹重250磅,全部砸向“克劳蒂娜”和“安娜玛丽”。
路易波拿巴睡意全消,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幸好皇后就在浴室外面,递给路易一条毛巾裹住身体。
路易波拿巴冲到指挥部:“怎么样,米乐少将呢?”他是问西贡防御总指挥米乐。
波滑懊丧的回答:“炮声响起的时候,米乐少将正在前沿视察,巨大的炮声让他反应有点不正常。”
“不正常,什么意思?”
“他疯了。口里只会念叨,到处都是黄猴子。他肯定被蜂拥而来的北方佬吓坏了,可黄猴子这个称呼也让我们的士兵很不自在。”
“有什么不自在的,越南人是棕猴子。”路易波拿巴发现了自己的失言,赶紧跳过去:“现在怎么办,谁在指挥?”
“李维业准将在指挥。”
在浓浓的雨雾中,广武军由李文同指挥的广武军两个营开始突击东面的湄公河沿岸堡垒群,“伊莲娜”高地血流成河。在湄公河中,孤拔的内河小舰队用高仰角轰击反斜面,李维业指挥越南人拼死抵抗,打退了共和军的第一波进攻。
这一仗李文同营损失损失达300多人,他的整个营都打残了。
“我们上,”柳宇主动冒出来,“土木掘进。”。血腥的战斗打到8月29日,法军外围阵地大部丢失,只有伊莲娜主阵地尚存。晚间21时,柳宇营进攻突然暂停,高地的法军指挥官普热上尉正在纳闷.突然一声震天动地的巨晌,共和军经过半个多月的施工,把坑道挖到了伊莲娜高地下面,装填了整整l吨黑火药和苦味酸的混合**,此时突然起爆了将高地上的法军连同各种军备、碉堡抛到半空!
伊莲娜高地的失守,让波滑等人也失去了信心,他懊恼的说:“一败涂地,我不能把部下像狗一样推去送死!”孤拔建议路易波拿巴马上从湄公河撤退。
“不!我不撤退,”路易波拿巴竖起一根手指,“拿破仑永不退却。”
“快走吧陛下,等北方佬把大炮推上伊莲娜高地,就会封锁河道。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撤退?能退去哪里呢?法国吗。我们已经无路可退。我们要在这里坚守。”
“我们可能去海峡殖民地,英国人会帮助我们。”
“真的吗?”
“是的,英国人的印度洋舰队就等在湄公河口。他们早就和我联络了,不过为了不消磨您的抵抗意志,没有通知您。”
得到了生的希望,路易波拿巴又振奋起来:“不,我不能丢下这里的妇女和儿童。”
“皇后陛下还有其他皇室的人,都在您的卫队的帮助下正在转移,其他法**官,即使是重伤员,也会被带走。至于越南人,您说过他们是棕猴子,对吗?”
“那好吧,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我们走。”
湄公河口往北二十公里,“闯王李自成”号巡防舰上,伏波将军施策用望远镜默默观察着法国人的撤离,有些越南人偷偷搭上法国人的船,现在正在被扔下海。
李自成号的舰长朱亨利有些兴奋:“等法国人上了船,我们就出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