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应琛的婚礼很快就举行,在这天,谁也没有料到雷应琛的父亲雷耀翔竟然会这么快就回来了,老太太看着安然无事的儿子,差点喜极而泣。
洗去雷耀翔身上的晦气后,老太太才将他叫进了房间内。
雷耀翔回来后就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这回有机会了,他便立即问,“妈,怎么没看到应琛呀?”
“应琛这两天啊……”老太太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应琛怎么了?嫣”
“他说想到外面静一静……”
“那他的婚礼怎么办?这只有两天了!”
老太太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会这么倔强,那天一同从韩家回来后,他竟然就消失了,害得他一阵莫名其妙担心后,远在美国的老大雷泽朗则是打来电话,原来雷应琛是真的飞美国去了鹆。
老太太的心这才宽了下来,嘱托雷泽朗在雷应琛婚礼的前一天,一定务必要将他给带回来。
没有人会知道雷应琛为什么突然飞去美国,但宁茵却隐隐有些预感,总感觉他是回到了他们住过的那个房子里。
老太太房间的楼上,橘色的落地灯安静的立在床头边,宁茵手里拿着书,眼睛虽然盯在书上,但她的心却莫名飞得很远。
雷峻从浴室里出来,他看了一眼宁茵,浓眉挑了挑,随即坐在床边,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不要……”宁茵却突然意外的推了他一把。
“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雷峻有些不悦,宁茵这样断然的拒绝她,似乎还是第一次。
“我……”宁茵的意识飘回来时,紧张得一颤。
她连忙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没想到会是你!”
“那你想到的是谁?”雷峻突然咄咄逼人的问,宁茵一阵心虚,几乎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他的目光太过冷凛,害得她连说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干脆什么也不说,宁茵装出困了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没什么,有些累了,我们睡觉吧!”
“看书连书都拿到了,还说你没有事情?”雷峻显然不想放过她这个走神的机会。
“啊……”宁茵目光垂下,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书都拿倒了,她像是被雷峻戳中了自己隐秘的小心思一样,顿时脸色涨得通红。
“说吧,刚才到底在想什么?”雷峻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势。
宁茵眼眸闪了闪,脑袋却快速的转动着,“哪里有在想什么啦,只是在想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去接受治疗?”
“你真的是在想这个?”雷峻似乎还有些不相信。
宁茵有些被逼急了,恼羞成怒的低喝了一句,“雷峻,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有什么话你直接跟我说,不要跟我这样玩捉迷藏的游戏,好不好?我脑袋笨,猜不到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宁茵会这样发脾气的顶自己,雷峻本能的一愣,在看到她认真而有愤怒的表情时,他才牵强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干干的笑了一声,“我也是担心你,想了解你,所以才会有些紧张你,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他伸手,想要模模她的脸,没想到宁茵娇小的身体突然一滑,直接就去了被窝里,蒙着被子将雷峻那只伸出来的手直接晾在外面。
雷峻的眼眸越来越暗,看着被窝里的娇小人儿,他的手掌顿时紧握成拳,唇角抽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躺了下去。
也许不止是雷峻想不透宁茵怎么突然情绪变得这样急躁,或许连宁茵自己也无法想象得到,为什么这几天,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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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美国,夜凉如水,墨黑的苍穹上还闪耀着难得的星辰,有淡雅的月光轻轻洒在宽阔的阳台上,一张单人床大小的藤椅上,多了一抹高大的黑影。
雷应琛一直躺在这里快要一天了,日升日落,地上的啤酒罐也越来越多,昔日清秀的下颚处已经泛出了青色的胡渣,他丝毫不觉得累,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发呆。
手机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直震动着,他都浑然不觉,很快,寂静的阳台处,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道是不是在梦中,一双柔软的小手开始在他坚硬的胸肌上缓缓摩挲着,沿着他肌肉的完美线条缓缓朝上,最后落在他因呼吸而上下微动的喉结上,指月复轻轻抚过那滚烫的喉结,最后遗留在他紧抿的双唇上。
还在梦中的雷应琛忍不住皱了皱眉,直到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突然挑,逗似的落在他耳后的敏感肌肤上时,还紧闭着双眼的雷应琛突然伸手扣住那扫弄自己耳垂的小手,用力一带,直接将那缠在自己身边的人给拽起来,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还是那熟悉的香味,淡淡的清香让他有些眷恋的想要沉迷在这不愿醒来的梦中。
想象着那个娇羞又可爱的人儿,雷应琛在迷离的思绪中低叹,那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简直太美了!他似乎还清晰的可以看得到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淡淡地烙着他的指痕,她胸前蓦然盛开的蕊儿就像是两片最娇美的樱花般,点缀在她饱满雪白的胸脯上,似乎是勾,引男人的品尝。
他忍不住含住了其中一只,以唇舌细细品尝,耳边听到她忍不住夺喉而出的娇吟声,一声声都勾动著他体内本能的男***望。
“不要……放开……”她喊着,听起来却有气无力。
他解开她深色牛仔裤的金属扣子,缓缓地扯开拉链,展露出淡紫色小裤裤的蕾丝花边,他直接探入白色的布料之下,长指勾起小裤裤的裤底,温柔而又邪恶的轻轻抚弄着她的敏感和脆弱,渐渐地感觉到一阵湿意染上他的指端。
那一块属于少女的禁地从来没有让人如此亲匿碰触过,他身下女人那娇美的小脸一片火红,在他的揉捻下,她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小手的指甲颤抖的划过他坚硬的胸肌,带着一丝渴望和挑,逗。
微笑着,他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最后封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吮弄她瑰女敕的唇瓣,在她身下的长指玩,弄的速度也渐渐加剧,时而快、时而慢,一会儿轻,一会儿又加重了力道,仿彿玩不腻她似的。“不要……”
她呼吸困难地呜咽出声,随着他的爱,抚,她的身子也渐渐地不受控制,愉悦的快感不断地从双,腿之间蔓延开来,渐渐地渗进血液之中,成为她身体里面不可分割,也不能抗拒的一分子。
“茵茵。”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唤,语调缱绻,仿彿另一种更深沉的,直接触碰到她柔软的内心深处。
“怎……怎么会……”
她一时双腿无力,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她伸出小手拉住他的衣领,咬着女敕唇轻轻地摇头,那神情仿彿在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没用,只是听到他轻喊着自己的名字,就全身失去力气了!
见状,雷应琛扬唇一笑,顺势将她腾空抱了起来,大步往床铺走去,他将她放倒在床上,逐件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包括将她纤细的脚踝衬托得更加美丽的金色凉鞋。
他随手一丢,教它们成了房内地毯上最闪亮的点缀物,不到片刻,她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全身赤,果地躺在他的床上。
“不要看……”女人似乎感觉到他深沉的眸光正放肆地欣赏著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她羞得无地自容,双手紧紧地抱住饱满的乳,房,却不意地挤出了更诱人遐思的沟壑。
雷应琛闷哼了声,顺着男性本能涌起的***填满了他的胸臆,他扯开了身上的衬衫,并且解开了裤,头,释放了被束缚的火热,覆落在她身上,敛眸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
他的心里,有恶魔栖息著,只是这些年来,他隐藏得很好。
是她一直释放了他心内潜藏着的那头恶魔一般的怪兽,若不是她,他只怕这些年,还是无欲无求的状态,因为有了她,所以,他才重新有了对女人的征服欲,哪怕……
雷应琛深邃的瞳仁瞅着身下轻颤不已的娇人儿,她同时也抬起美眸瞅着他,两汪水盈的瞳眸之中充满了无助。
仿彿她被他拥抱是百般的不愿,但对于男女情事早就已经驾轻就熟的他,看出了她轻咬着女敕唇,是对他的无声祈求。
是的,她想要……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
女人在他身下始终不安的夹,紧着双腿,却不知道早已有一股热浪不断的从身体里倾斜而出,那娇羞如桃花盛开一般的女敕身子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却苦于不能排解,希望……他能做些什么,替她解围!
她仿彿一只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教雷应琛心里怜爱不已,他轻吻她的唇畔,他突然用大掌按住了她圆女敕的俏臀,挺腰长驱直入。
“好痛……啊……”她咬紧雪白的贝齿,感觉他又更深入了一些,但他每一吋的深入,都仿彿是撕开了她的身体,趁着那疼痛的裂缝强硬挤入的,这几乎教她痛昏了过去。
她小手握起拳头,不停地打在他如铁石般强壮的胸膛上,无助地呜咽着,蓦然,她瞪圆了美眸,感觉他一个猛然挺身,亢热的昂扬全部埋进了她的身体内,宛如火炬般填满了她那娇小的温暖。
他在她的身体里!
一瞬间,连他自己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他那难耐的炙热此时正被那柔软如自己新生的第二层肌肤一样,紧紧包裹着,他与她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她的表情却显得这么痛苦,似乎感觉到了种不经意的阻碍正在被自己撕裂,莫非?
她还是处,女?
“很痛吗?”他突然附在她的耳畔低语。
“废话!”她伸出小手扯着他的嘴角,完全不顾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只想发泄心中的气愤,“当然很痛,要不然我们调换过来,你自己试试看!”
“你的要求可能有点困难。”她还是这么可爱,娇俏的表情让他真的忍不住想就这样一次疼着她。
伸手,他握住她嚣张跋扈的小手,另一手则是捧住她圆俏的雪臀,挪动了一下男性长腰,埋在她狭窄里的火热昂扬也跟着转动厮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温暖就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般,紧密地包裹住他,紧紧地衔住他不放。
“啊……不要……”那种蚀骨研磨的感觉让她一口气来不及喘过来,身子抽搐了下,小月复深处里泛着点疼……
还有一点教人难以启齿的酥麻感觉——
他只是微微一动,她就已经快要受不住了,雷应琛简直不敢想像,如果他那亢热的火炬在她的体内快速运动的话,她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死掉?!
“不……”
果然,她害怕地摇头,挣扎地想要退走,却被他牢牢地按住,她咬住女敕唇,感觉他那把深埋在她体内的东东开始进出律动着。
起初,他只是深入浅出,仿彿只是想把她体内的火苗点着般,不愠不火,她咬着牙,还能忍受。
但渐渐地,他律动的幅度加大,摇晃得她的身子也必须跟着摆动,他强健的手臂环抱著她,她害羞地瑟缩起双肩,不想让自己的胸继续摩擦他男性的胸膛,可她尽管这样小心,但他还是看到了她顶端的敏感随着一次次磨蹭,渐渐地变得紧绷,每一次的碰触所泛起的暧昧快感都教她难以忍受。
“啊……”
她一会儿喘息,一会儿像只被欺负的小母兽般在他的怀里不断申吟,此时此刻,他的感觉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只想压着她,好好的爱一场。
后来,她索性不动了,或许是累了,只伸着两条纤细莹润的小腿无力的勾着他精壮的腰肢。
她的放弃让他更加得逞放纵,他更加迅速而且猛烈地侵占她,身体一次又一次贯穿她,不断的弄得她在他怀里申吟和叫喊。
“不……不……”她不断地摇头,无意识地娇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感觉到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可心内却泛出了苦涩的痛楚,还带着一丝无法扭转的悲伤,从心底深处蔓延出,随着一次次的呼吸,不断地涌上心口?!
雷应琛发现自己很讨厌这种感觉,他索性将她翻了过来,狠狠的从身后爱她,听着她无助地在他身下哭喊了起来,他心里心疼,想停……却又不能停。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撞进她身子里的最深处,抵进她的敏感,他的刚硬、她的柔女敕,几乎要擦出最高温的火花。
“我的老天!”他低吼了声,强烈的快感教他为之一颤,源源不绝的欲火更加迅速地涌向他的小月复下。
“不……”她申吟了声,无助地摇头。
“小妖精,我要弄死你……”身体全部战栗起来时候,他扳过她的小嘴,直接咬上她的唇,将他所有的火热全部送给了她。
断断续续的,他似乎听到了身下女人低低的抽泣声,还有那迷糊却又无比震撼的三个字,似乎从她小嘴里溢了出来。
“我……我爱你……”
他听着,却没有欣喜,反而抱着她绝望地哭了,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因为他心里有一种疯狂的念头,就算将她折磨死,他也停不下来……她不想要他停!
是的,他不要停!就算她会认为这是在摧残她、欺负她,他也全部都认了!
似乎感觉到了他心内的无助和悲伤,身下的女人突然张开纤臂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任由他一次次进犯,任由他在她的体内撩起火花,一阵阵溃烂般的灼热快感不断地从两人的紧密之处泛开,流进彼此的血液之中,渐渐地占据了彼此全部的思绪。
“啊……”她终于在快感全部来临时哭喊出了他的名字,他甘之如饴的吻住她的小嘴,将自己所有的感动全部传送给她。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雷应琛而言仿彿就像作梦般,眼前的景物成了碎落的片段,他强而有力的进攻让她一次次高,潮,或许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到了最后,他们彼此忘情地哭喊出了彼此的名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夜风袭来时,雷应琛神智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喂饱的饕餮,心里有种满足的酣然,但……刚才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夜风将地上的易拉罐吹得发出了撞击的叮咚声响,雷应琛掀起有些疲倦的黑眸,眼角处似乎还是湿湿的,他刚才有哭过?
当远处高楼闪烁的灯光和暗黑天幕上还残留的繁星的光芒缓缓映入自己的眼帘时,他整个人为之一颤,猛地站了起来,下意识冲进了卧室内。
“宁茵——”急切的一声呼唤,雷应琛猛地推开宁茵卧室的房门,偌大而整洁的床铺上,依旧是折叠整齐的被单,还是宁茵走后的样子,床头被擦得一尘不染,仿佛还有能看到她正俯身在那做家务的情景。
雷应琛站在门口,眼眸里的光越来越暗,他的思绪渐渐流转回来,低头,蓦然朝自己的裤子望去,已经有了湿湿的一大块,原来,刚才,只是黄粱梦一场。
他以为,她来到了他的身边,甚至是如他渴望她一样的,她也渴望着拥有他,所以,那个旖旎的春梦才会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撩人和香艳。
黯然垂下眼帘,雷应琛无力的跌坐在宁茵睡过的床上,睁大着深邃的黑眸,他定定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绪渐渐又被他放空。
昏昏沉沉的睡去,雷应琛在第二天中午醒来时才发现了宁茵打过电话给他。
看着未接的来电显示,他皱着眉头看了许久,最终手指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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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茵刚进浴室里,手机就在卧室里响了起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淹没了手机的铃声,却被刚进来的雷峻听到,他一直盯着宁茵的电话,看了一眼闪烁的手机屏幕,原本想要将手机取过去递给宁茵的,但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那个略显可爱的名称却让雷峻心里多了一丝好奇。
可恶的禽,兽猪头!
雷峻默念出声,想象着有哪个人会被宁茵冠上这样又可爱而又愤怒的称呼,电话响了许久对方又挂断了,雷峻拿着手机,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点开宁茵的收件箱,正在他犹豫时,没想到电话又响了,还是那条禽,兽猪打来的。
手机愉悦的铃声似乎一直提醒着雷峻,他不该多想的,可是越是这样挣扎,他的好奇心反而更加重了,因为,他知道,宁茵是几乎没有异性朋友的。
于是,他的目光下意识朝浴室的方向瞟了一眼,手指悄然按下了接听键,并将宁茵的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喂,宁茵,你找我?”
低低沉沉的声音,让雷峻一下没有听出对方是谁,他只好屏住呼吸不做事,突然,对方也不说话了,似乎感觉到了雷峻的沉默,对方很快将电话就挂了。
直到电话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雷峻这才警觉起来,那个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了。
滑开宁茵手机,他按着那个电话号码用自己手机打过去,没想到,自己的手机立即就显示了,原来是雷应琛在美国用的手机号码。
捏着自己手的手掌悄然收紧,雷峻独自坐在沙发上,目光冷峻,神色僵硬的盯着又重新放回去了的手机,那几个代替名字的称呼,几乎让雷峻的心口猛地一滞,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撕扯开来一样,他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疼痛感。
浴室的门被拉开,宁茵还是穿着她那可爱的睡衣出来,见到雷峻,她诧异的问,"今天这么早回来了?”
“是,没事就先回来陪陪你!”雷峻说得自然,但目光却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宁茵。
宁茵的头发还被毛巾包着,看他那么盯着自己,她只好勾了勾唇,娇嗔的埋怨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雷峻露出一丝微笑,站起来,高大的身体走向她。茵正准备取吹风机吹头发,雷峻却快她一步替她取了吹风机,“我来帮你吹吧!”
“啊……不用了……”
“坐下!”雷峻突然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
宁茵一愣,撞上他杀人一样的目光,她心口一阵莫名的忐忑袭来,只好讪讪的坐了下来。
雷峻抽了抽唇角,目光快速收回,将吹风机插上插头,当热烘烘的风吹来时,宁茵被热风撩起的长发,渐渐的模糊了他的眼睛。
感觉到他的修长手指正轻轻滑过她的头皮,宁茵的心越来越诧异,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拨了拨自己的长发,看着梳妆台镜面里一丝不苟紧绷着脸的雷峻,她忍不住笑了笑,”其实就吹个头发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雷峻抬起头,淡淡的看了宁茵一眼,唇角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宁茵的长发被他细致而温柔的吹干时,宁茵的脸蛋已经被热风轰得有些热烫了,红红的两团酡红的红晕泛在白皙莹润的小脸蛋上,真是惹人怜爱。
“其实……”雷峻突然俯身,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
“怎么了?”宁茵诧异的问。
盯着镜中的女人,的确有着清水出芙蓉般的月兑俗之美,雷峻灼热的气息随即喷在了她弹指可破的肌肤上。
“如果你不嫁给我的话,应该还是会有很多男人喜欢你吧?”
“啊?”宁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确还是长得很美,很不一般——”雷峻淡淡的说,温热的指月复轻轻泛过她的脸,她的俏鼻。
宁茵脸一烫,鲜少收到雷峻这样对她外貌的评价,她的心突然就变得有些雀跃起来,朝他狡黠的一笑,她有些得意的开着玩笑话,“那应该是真的吧,所以,你一定要真心待我哦!”
她起身,柔软的长发从他手心内缓缓带过,雷峻看着她兴奋的背影,心里却是宛若压了千斤一般,他竟然难受起来。
宁茵找了衣服去浴室换衣服了,再出来时,雷峻突然将她的手机扔给了她,并故作轻松的说,“刚才有个人打电话给你,好像是个什么猪头的……”
一听到这话,宁茵心一慌,当着雷峻的面,连看都不敢看,直接将手机揣进自己的裤兜里,并尴尬的说,“是吗?应该没什么事,不用管了!”
“那就好!”雷峻笑。
“我们走吧,女乃女乃说让我们先去替应琛看婚礼仪式的场地,再去看主宴会厅,我们就先去仪式的场地吧!”
“好!”
出卧室时,宁茵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雷峻,想着他说出猪头二字,她的心都还留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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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应琛在婚礼的前夜终于回来了,这让雷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当大家都坐在客厅里为第二天即将要举行的婚礼对雷应琛做交代时,宁茵却是站在二楼的楼梯处,一直看着楼下忙碌的人,目光却总是情不自禁的落在人群中央的雷应琛身上。
雷家请来S城最有名的本土设计师来为雷应琛和韩晓珠设计礼服,当雷应琛三套做工精致的礼服被设计师带来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时,大家脸上都出现了喜悦的神采。
宁茵的目光从那三套礼服上转过,一套黑色的正式西装,一套白色优雅的礼服燕尾礼服,还有一套宝蓝色的丝绒西装,大家都催促着雷应琛试衣服时,雷应琛却不为所动,有些恹恹的站了起来,淡声拒绝了他人的要求。
“我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下了!”
大家只好作罢,知道他时差还没有倒过来,也不想太为难这准新郎官了,于是都放开了雷应琛。
迈着沉重的步伐朝楼上走去时,雷应琛疲倦的目光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小巧的果色羊皮浅口鞋,然后是一双纤细的小腿,目光再向上,他看到了宁茵正站在自己面前。
宁茵挤出一丝微笑,似乎想跟他说什么。
但是雷应琛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将目光给收了回来,绕过她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应琛——”宁茵追了上去,叫了他一声。
雷应琛这才止住脚步,回过头来,神情淡漠的看着她,“三嫂,有事情吗?”
听他那么客气的叫自己,宁茵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但她还是笑了笑,走过去,试探的问,“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雷应琛突然盯着她的脸,问得有些让宁茵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宁茵则被他的话给噎住了。
她尴尬的站在那,有些不安的将双手搅着,迎上他略显伤感的目光时,她随口道,“当然重要,你这几天不在,你的婚礼所有事情都是我和你三哥在办!”
“哦,是吗?那真是多谢你们了……”雷应琛淡淡的道谢。
“那你是去哪里了?”宁茵追了上去,鼓起勇气站在他面前。
“我回美国了,在那里住了一个礼拜而已!”雷应琛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正刻意的隐藏着自己内心某些东西。
“哦……”宁茵垂下眼帘,也幽幽的低叹了一声。
“没事的话,我进去休息了!”雷应琛说完,就转身了,表情淡漠得有些让宁茵觉得奇怪。
雷应琛的母亲司徒岑也上来了,一直站在宁茵后面不远处,但听着自己儿子和宁茵的对话,她那颗有些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些。
婚礼的前夜,雷峻竟然没有在家,不知道他哪里去了,也没有打电话回来告诉宁茵他的去向,宁茵一个人辗转反复的躺在床上,心内却不是因为雷峻没有回来而睡不着,反而是心内总有些烦躁的情绪在缠绕着自己,让她连睡觉都有些睡不好了。
睡在她对面房间里的人,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宁茵偶尔会想,雷应琛会在做什么,甚至是在想什么,可听着隔壁房间总是那么悄无声息,宁茵只好安慰自己,或许他想通了吧!要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做个精神抖擞的新郎官。
只是她却在这里睡不着,宁茵有些烦躁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拉开,房门,想去外面给自己冲牛女乃,好让自己快点睡着。没想到门刚被拉开时,隔壁房间的门也响起了门锁被拧动的声响,宁茵听到,就有些紧张,走出来一看时,雷应琛只穿了调到膝盖的短裤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
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似乎都有些惊讶,还有人也在这么晚的时候没有睡着。
宁茵看着他,眼眸里泛出亮亮的光,用自己都不觉察不到的惊喜之情问他,“你也还没睡着呀?”
不像她那边直接,雷应琛眼里的光瞬间敛去,他依旧淡淡的答,“想下去喝杯酒……”
“噢噢噢,我好像有些失眠,想下去冲被牛女乃!”宁茵微笑着,老老实实的答,目光一向下,却看到雷应琛的裤子原来是松松垮垮的搭在那里,露出两条性感迷人的人鱼线在她的视线内。
她心口一颤,心中默念,非礼勿视,快速的转移了目光,低着头朝楼下奔去。
雷应琛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诧异,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随着她也朝楼下走去。
厨房里,宁茵烧着热水准备给自己冲牛女乃,而雷应琛则是在酒柜里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看他在地上,一不小心又露出一小截性感的股沟,害得宁茵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真是要命了,这个暴露狂,他不可以将裤子穿上一点吗?害得她看了都不好意思了。
“喂,有没看到家里干净的杯子放在哪里?”有人伸手抵了抵正紧张看着水壶的宁茵。
“啊……”宁茵正伸手去提烧开了的水壶,被身后的雷应琛这样一抵,她刚捏着水壶的手悄然一抖,随之她的一声尖叫,有滚烫的热水已经溅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好烫……”
“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用!”
雷应琛闻声已经冲了过来,见她手背已经红了一大片,自己在那不断的甩着手,惊得他立即低斥了一句,抓着她的手腕立即放到了水龙头下面。
“我……还不是你刚才在抵我……”
宁茵抬起头,委屈的嘟嚷了一句。
“我问你的时候你还没伸手去拿水壶,不知道大半夜在想什么,这么心不在焉的,现在被烫到了,你是活该啊!”
雷应琛火气突然变得大起来,还这么可恶的问她在想什么,她刚才在想什么,刚才的她看到了他露出的股沟,在想他怎么这么可恶,厚脸皮,裤子也不穿上一点,害得她分神,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她又只能梗在喉间,无力反驳他,最后只好干眼瞪着他。
还说她活该,真是脾气差死了,她烫着了,关他什么事情啊!
宁茵越想心里越难受,赌气的要抽回自己的手,“放手啦,是我活该,我活该也不要你管!”
“你给我闭嘴,你想这只手就这样废掉吗?”
雷应琛强行捏着她的手腕不动,目光却第一次在宁茵面前气氛得都快喷出火来了。
宁茵看他那表情,只好,只好忍了。
将她的手冲了一会儿,雷应琛又抓着她的手给她找了一些烫伤膏药出来,当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自己的手背上时,果然,宁茵的心一下就变得好受起来。
只是,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正蹲在地上光果着上半身很认真的为自己涂药膏的雷应琛,她的脸情不自禁的红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和紧绷,手里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好像上面有多么危险的伤口生怕触到了一样,那紧张却又不乏焦急关切的表情,渐渐的,让宁茵的心头泛过一丝暖意。
“好了,还好听了我的没起泡!”终于涂完药膏时,雷应琛松了手,却看到宁茵正红着脸愣愣的还在望着自己。
盯着她的俏脸,他的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裂开,但他不容许自己多想,见她还是没反应,他又喝了一声,“好了,别犯花痴了,不用感谢我!”
“你……”宁茵反应过来,听着他揶揄自己的话,羞得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向何处。
雷应琛拽拽的收拾着药膏,笑得不可一世,“说了不用你感谢我,你还这样看着我,怎么?是想以身相许吗?”
“你……你变态……随在乎你的好心帮我?”宁茵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最后是迫不及待的起身,在他戏谑的目光里,仓皇朝楼上奔去。
可恶,可恶的雷应琛,干嘛大半夜出来,害得她手烫伤了不说,还惹得她的心更加心烦意乱了。
这下可好了,剩下的大半夜,就连喝牛女乃也于事无补了,彻底要失眠了。
啊啊啊!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宁茵这下彻底要崩溃了。
一直独自坐在餐厅吧台上喝着红酒的雷应琛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一幕,他的唇角忽然泛出一抹好看的笑弧,捏着高脚杯的手指也微微的收紧,不得不说,刚才那样凶巴巴的骂她,就连自己,似乎都有些意外了。
天亮时,半瓶红酒已经见底了,雷应琛这才醉醺醺的去了楼上,只是,他的身体刚刚回到那先让他极度渴望睡上一觉的大床上时,床上却突然有人尖叫了一声。
“你……你疯了……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来了……”一直没睡着的宁茵见有个男人扑了过来,差点没被吓死,一看是喝得满脸通红的雷应琛,她更是又羞又怒。
可恶,喝了酒就可以随便睡到别人的床上了吗?
“是……哪里?”雷应琛有些晕眩,但他还是看到了眼前女人那张焦急的脸正写满了愤怒。
“喂,快点去你房间啊,天马山要亮了……”宁茵拳打脚踢的开始提醒着他。
雷应琛的身体则是挪了挪,猛地压住她的四肢,清冽的酒味喷到了宁茵的脸蛋上,他索性暧昧的答她,“怕什么,天亮了就让它天亮……”
“可是……可是这样不行啦,他们马上要起床了……”
虽然这一层只有两个大套间,就是她和雷峻,还有雷应琛住,但是也不能这样啊,再说了,一夜没有回来的雷峻,肯定也马上要回来。宁茵几乎是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气这才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以为可以躲过,没想到雷应琛眯着眼睛伸手抓着她的两条小腿直接将她又给拽了回来,重新压在自己的身下。
可怜的宁茵差点被被他给气死,现在压着她,她真是一动也动不了了。
“喂,你别这样……”
“少废话!”他有些暴躁的低吼了一句。
“雷应琛,你别太过分……”
“叫你陪老子睡一下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他低斥完,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双唇,将她所有的抗议全部吞进了她的月复中,惹得宁茵全身都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吻而变得僵硬起来,最后是后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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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哈,肉肉正餐前的小菜来啦,晚上还有一更,我才不会告诉你们琛小五的新婚夜是将小茵茵压在身下撕吞入月复呢!啊哈哈~!假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