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太惊讶也太狂喜了!
这就是属于她和雷应琛的约会吗?
烛光、音乐、鲜花宁茵有种被迷醉后的感觉,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了起来。
喝着清新甘冽的葡萄酒,品味着鲜美的鹅肝酱,享用着滑女敕的羊小排,吃着一口口青翠的生菜沙拉,耳边是一首接一首的动人音乐,她不由得醉了。
醉在他精心的安排下,醉在他深邃而温柔的眸子里驵。
“美丽的宁小姐,我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舞吗?”雷应琛站起身来,朝她伸出手邀请道。
在他怀里,宁茵轻盈地飞舞着、旋转着,夜凉如水的夜像首永恒的旋律。
“其实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一点让我意想不到的感觉了。”身处在浪漫的法式设计的花园里,雷应琛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突然开口道蟮。
“呃……”宁茵听罢心头大大一震。
第一次见到雷应琛,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是她听说雷峻在酒店内有了女人,而她去找他,结果被人***扰,要不是雷应琛出现,她只怕已经被人给欺负了。
想到这里,宁茵眼眶突然湿润了,她昂着小脸,很认真的说,“原来从那天起,我们就已经闯进了对方的生命里,只是没有想到,我们之间会有这样的关系!”
“不管什么关系,我们都只属于彼此,这才是最重要的!"雷应琛生怕眼前的小女人又会对他有多余的做法,所以立即给她打一剂强心针。
“那时候我觉得你人很好!”宁茵眨了眨如水的美眸,继续道。
“不,我人不好,我只对你好!”那时的她,一副狼狈的模样,又夹带着些许惶惶然的窘迫,尤其是在他伸手想要安抚她的情绪时,她几乎像是触电般的急忙抬起头,一张粉脸涨的通红,像颗水女敕女敕的苹果般。
“嗯。”她点点头,不知他是否听见了她如雷鸣的心跳声。
“让我们开始吧,好吗?”他凝视着她的脸,说得非常认真。
宁茵皱了皱,一丝忧郁的表情涌上俏脸,看到她这样,雷应琛他有些紧张了,等待她的答案,原来这样让他感到严肃和紧张。
“好。”似乎感觉到有幸福的火花在她心中盛开,宁茵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茵茵……“他看着她低垂的小脸,淡淡地笑道。
在听到他叫着自己名字时,心头那份温柔的感觉会是爱吗?宁茵不知道,只想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地找出答案来。
她紧张地猛抬头,绯红的嫣唇就这么被他低俯下来的吻给密封了,很快,他性感的舌尖描绘着她美丽的唇形,诱惑地教唆她坠入他将带给她的热吻之中。
“闭上眼睛。”
她害羞的闪了闪那纤密的长睫,然后听话照做。
两人一路回到雷家老宅时,在车里,宁茵紧张的抓着安全带,看着越来越近的老宅,有些惧意的提醒他,“要不,以后我们不要同时回来吧,我怕他们会发现!”
“别害怕!一切有我!”雷应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连忙抓住她的小手,强行与她十指紧扣,然后再捏紧,但他明显感觉到她手心已经出汗了。
车停下时,雷应琛低头道,“你先上去,我去将车停好!”
“嗯!”宁茵点了点头。
没想到等雷应琛从车库里上来时,宁茵还站在花园里,“怎么不进去,外面冷!”
“我一个人不敢,想和你一起进去!”她生性就比较胆小,尤其是现在做了这样的事情,她几乎都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一踏进雷家的大门,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听到她这样的话,雷应琛忽然就笑了,他低声道,“胆小鬼!”
“走吧,跟我进去吧!”
“嗯!”宁茵这才笑了,踩着雷应琛的影子,屏住呼吸朝里面走去,不过,紧张归紧张,但看到雷应琛高大的背影大步走在自己面前,宁茵忐忑的心这才陡然升起了许多的安全感。
两人齐齐在客厅里换了鞋子,客厅里的灯光还亮有一盏,雷应琛下意识朝里面望去,没想到老太太还戴着老花镜坐在太妃椅上看报纸。
他倒是没有什么觉得害怕的,大大方方的朝老太太走去,“女乃女乃,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呢?”
宁茵可没有他那么镇定,她脸色发烫的趁着雷应琛去跟老太太打招呼的时候快速的朝楼上走去。
老太太也没有注意到她,听到雷应琛的话,突然摘下了老花镜,看着走向自己的雷应琛,手里的报纸随即就飞到了他身上。
“应琛,晓珠为什么回娘家住,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老太太洪亮的嗓音吓得正在上楼的宁茵心口都一震。
雷应琛笔挺的站在那里,眉目挑了挑,看了老太太一眼后,这才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她回娘家的时候有跟我说!”
“有跟你说?”老太太明显有些不相信。
“嗯!”雷应琛索性坐了下来,安慰道,“女乃女乃呀,这么晚了还操心这些事情,你身体会吃不消的,我现在扶你去后面睡觉吧!”
老太太一双精明的目光始终落在雷应琛的脸上,就算再镇定的雷应琛也被她看得有几分不自在了,“女乃女乃,怎么了?”
“明天去将晓珠接回来,这才结婚几天,你就把她气得回了娘家,这要是被亲家知道,还以为我们雷家不心疼他的女儿呢!”
雷应琛听着,面露难色,“那可怎么办?我明天要去趟美国,机票都订好了!”
“什么时候去不好,非得现在去,有比你老婆更重要的事情吗?”
“公司准备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所有有些文件必须亲自送过去!”
“你那些什么公司,玩玩就行了,还当真,应琛啊,你不是不知道吧!你生来的使命就是要替你女乃女乃和爷爷打理雷氏实业的,这个我和你爷爷精心打造的商业王国,若是我和你爷爷百年之后,也得有人来撑着呀!”
“女乃女乃,不是有大哥他们吗?我对自己的事业很有信心,所以会用心去做!”每次听到关于雷家事业的事情,雷应琛总是一副推三阻四的样子,这真的让老太太的心越来越难受。
“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反正你也越大越不听我的!现在这么大家子都要靠我这把老骨头给撑着,养这么多孙子,现在还没一个能帮得上忙的!”
老太太说着说着,眼泪都出来了,雷应琛见状,连忙扶起她,哑声道,“女乃女乃,我知道你心疼孙子,总是想给最好的给我,可是我的哥哥们都很优秀,如果你愿意放手让他们做,他们一定会很出色的完成任务的!”
“不说了,不说了,说了就是一把辛酸泪!”;老太太哆嗦着双唇站了起来,忽然长叹一声,“哎哟,我这命哦,别人都羡慕我命好,可谁知道,我这是天生的劳碌命,这把年纪了还要忙家里的事情,连享天伦之乐都无法实现心愿!”
雷应琛听了便不再说话,直到送老太太回房间时,她才抓着他的手,义正言辞的交代了一句,“暂时不替我管公司可以,但必须尽快和晓珠生个孩子!你们再不准备,你女乃女乃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有曾孙子的那一天!”
眼眸暗了暗,雷应琛还是笑道,“女乃女乃,怎么会,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宁茵一直在楼道里徘徊着,见雷应琛上楼来,她急忙迎上去,“怎么样,女乃女乃没有说你吧!”
“没事,别担心我!”雷应琛轻松的笑了笑。
“没事就好!”宁茵知道老太太说的是他和韩晓珠的事情,但她为了避免两人尴尬,也没有多问。
“明天见,我回房了!”
“三哥没有回来吗?”雷应琛突然问。
宁茵回过头来,淡淡的笑了笑,“他最近似乎都不住家里了,我也不知道他做什么了!”
“那好吧,晚安!”
“晚安!”
“应琛——”
“嗯——”
“你明天真的要去美国吗?”宁茵认真的望着他。
雷应琛忽而故作神秘的望着她,然后低声靠在她耳边哑声缓缓问,“是舍不得我走吗?”
“我……我才没有……”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舍不得他这么快去美国,但是她无法否认的是,她听着雷应琛回答老太太时说要去美国,她的心忽然一下变得有些失落起来。
“告诉你吧,我是故意骗老太太的!”雷应琛坏坏的牵扯着嘴角,笑得玩世不恭。
“晕……你怎么可以骗女乃女乃!”宁茵紧张的问。
雷应琛则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叫善意的谎言,我必须时刻都为我们的未来做努力,时刻争取有限的机会能陪在你身边,所以,最近,我哪里都不想去!”
“你……谁要你陪我了……”宁茵脸色泛出一抹红潮,害羞的嘟嚷了一句。
雷应琛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继续道,“若是我要出差去美国,我也会带你,谁要你现在是我的秘书呢,还是贴身的……”
“讨厌,不想和你说话了……”宁茵被他逗得果然害羞了,转身跑着去了自己房间。
雷应琛站在走廊处,唇角则是浮现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独自泡在浴缸内,感觉到水流的温度和力量缓缓的泛过自己柔软的肌肤,仿佛就像是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自己身体的肌肤上缓缓拂过,感觉到此,被水雾氤氲着的美眸仿佛又看到了在办公室那疯狂的一幕,宁茵心口一阵激跳,天啦,她在想什么,怎么那个画面总是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
裹着浴巾出来的宁茵心神还是忐忑的,直到床头的电话叫嚣着她这才将混乱的思绪收回到了现实中来。
“喂,宁茵,你今天打了我十几个电话,你都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啊?我有给你电话吗?什么时候?”
“早上七八点的时候!”
“什么?”
宁茵听着,手一抖,差点就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给抖下来了。
早上那个时间点,不正是她和应琛在办公室……
“可能是不小心碰到的吧……”只能这样解释了。
“宁茵!”没想到,甘羽心特意在电话里压低了声音。
“你在电话里叫着应琛的名字哦!你该不会是和他……“”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宁茵红了脸,只好急切的否认着,没想到甘羽心那边的电话突然就挂了,她急得连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是真的挂了。
夜的另外一方,灯光通亮的客厅内,一幕高大的身影紧紧罩着身形纤细的甘羽心,两人目光都狠狠的对峙着,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还是甄烈收回了目光,讪讪的将手机拆了电池给扔在了沙发上。
“无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八卦别人的事情!”他夺了她的电话,拆了她的电池,她都没有跟他算账,他竟然还开口说她八卦多事?
甘羽心气得身体竖起了所有的刺,她双手叉腰的站在他面前,一字一顿的警告他,“甄烈,你算老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别忘了,我们拿证的时候说好了互不干涉!”
“我有干涉你的事情吗?我是阻止你干涉别人的事情,宁茵和应琛怎么样,你怎么那么八卦啊,你有那时间你就不能把你的狗窝收拾一下?每天乱糟糟的,东西到处扔,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甄烈,你别给我太过分,我不是女人,难道你就是女人!”说完,甘羽心气得挺直脊梁,昂首挺胸的站在他面前,告诉他,她是有曲线的,她一定是个女人。
没想到甄烈嘴角却是溢出一丝轻讽,神色淡漠的瞟了她一眼不说,他还讥诮的开口,“32A啊,那也叫女人?”
“甄烈——”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她平胸又怎么样,身体是爹妈给的,她不准有人来侮辱它!
甘羽心一转身,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用力的朝他身上捶去,“我是32A又怎么样?我是32A又怎么样?你竟敢羞辱我,你死定了!”
甄烈最讨厌动不动就张牙舞爪的女人,他被她逼得没有了办法,只好用手挡住自己的头,防止她的侵袭。可被戳到了自己痛处的甘羽心却是朝他往死里打,最后甄烈终于忍不住了,嘶吼了一声,“够了,我说错了,行吗?”
甘羽心随即愣住,反应过来后,她伸手潇洒的将手里的抱枕一挥,并拍了拍手,神色傲慢的告诉他。
“甄烈,你给我记好了,女人不平胸,将来何以平天下,我平胸,我骄傲,我自豪,因为我就算平胸,我也比你这胸肌发达的男人,思想肤浅的男人强……”
“啧啧,抱负还真大,说你是女人,还真的有些抬举你了!”
甄烈听了她的话,实在是苦笑不得,但冷着脸的他却死死忍住,依旧继续毒舌她。
“你——”甘羽心抓起抱枕,狠狠又朝他身上扔了过去,没想到她转身的力度过于夸张,脚踝突然一扭,她尖叫了一声,以为自己就会这么狼狈的倒下了。
没想到,一只有力的手却拉住了她,随即,她倒下去的身体就被另一只手给圈住,她惊魂未定的跌进了甄烈怀里。
甘羽心情急之下,又踩了他一脚,甄烈眉一皱,手下意识松开,可怜的甘羽心又被跌在了地上。
“呜呜,好痛,臭男人,你干嘛要放手!”甘羽心骂骂咧咧的扶着自己的腰给站了起来。
“好痛,好痛,一定是腰给闪了……”
她小脸痛得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自己扶着沙发直挺挺的趴在那里,像是受伤了无尾熊一样,可怜兮兮的嘤嘤哭出声来。
甄烈忍了,看着她那样,他一言不发的上楼去。
再下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家用药箱。
“说你活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过分,你每天可不可以消停一点,我简直要被你弄得精神分裂了!”
甄烈打开医药箱,还不忘低声控诉着她的罪行,甘羽心泪眼婆娑的转过身来,看着他熟练的拿出药酒,她固执地头一撇,哽声道,“我闪死算了,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
“你给我闭嘴,明早我还要开早会,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闹腾!”
甄烈低吼了一声,直接撩起甘羽心的衣服,露出一条纤细的小蛮腰,他伸手在腰间试了试,眉头皱了皱,低声无奈道,“最近哪里也不要去,腰真的闪了!”
“啊——”噩耗传来,甘羽心真的欲哭无泪,“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马上要评职称了,我怎么能呆在家里!”
谁都知道她甘羽心可是妇产科的劳模,她怎么会停下工作来呢,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突然,甄烈猛地站了起来,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你要去上班的话,这药也没必要擦了!”
“你怎么这样?”甘羽心被他弄得二丈和尚模不着头脑。
甄烈竟然说到做到,自己收拾好医药箱又径直上楼去。
“哇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有性格,你还是不是个医生,我现在腰闪了,你难道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抱歉,我的同情心从来不泛滥!”
甄烈扔下话,头也不回的走了,谁都说男科专家甄烈的性格古怪,这回,甘羽心可真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夜越来越深沉,躺在床上的甄烈原本想好好的睡一个觉的,但是楼下那个女人的哀嚎声,真的让他睡意全无。
“哎哟,我怎么这么命苦,现在连个电话都打不出去!”
“我这腰这么疼,以后我这辈子都毁了,可恶的甄烈,臭男人,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我要和你离婚,离婚——”
“臭男人,那么多人追我,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在这里玩什么隐婚,甄烈,你给我下来,老娘不玩了!”
趴在沙发上的甘羽心朝着楼上突然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没想到头顶却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你说够了吗?吵死了!”
“啊——”又是一阵尖叫,“你是鬼啊,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给我闭嘴,再这样叫嚷,小心我废了你!”甄烈提着医药箱又坐下,但却被她激得暴躁的吼了一句。
一向情绪没有多少流露的甄烈发起火来还是有几分骇人的,甘羽心只好恨恨的抓着沙发的边沿,忍住没有再开口。
甄烈这才又重新娶了药酒出来,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掌心,慢慢的搓热,然后轻轻的将自己的滚烫的掌心覆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但是感觉到她腰间肌肤的柔女敕和滑软时,甄烈眼眸还是闪了闪。
趴在沙发上的甘羽心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手掌的温度那么灼热,弄得她的心一下莫名就跳得老快了,为了掩饰自己这种异样的感觉,她只好将自己的脸彻底的给埋在沙发里。
缓缓的来回按着她受伤的腰肢,甄烈目光渐渐的变得波澜不惊起来,可随着自己腰间的温度渐渐升高,甘羽心自己的脸莫名就开始发烫了。
他的手掌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她感觉到自己的腰根本就不痛了,相反,随着他的按摩,她感觉到那里的血液正随着他温暖的掌心瞬间的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内,好舒服,她的心一下就变得柔软起来,趴在沙发上的她也变得温顺了许多。
客厅内,静得似乎都只能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不是,是某个女人竟然已经因为舒服而不小心睡着了。
甄烈真是对她感到无言,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上一秒还张牙舞爪得像是只小刺猬,这一下竟然酣睡如猪?
一个小时过去,甄烈的身体因为这么长时间固定着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了,他挪了挪,又伸手轻轻压了压她受伤的那一块,见好了一些,他才长吁了一口气起身。
一番收拾后,他望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眉头皱了皱,原本准备将她抱上楼去睡觉的他一想起两人刚才的对峙,他又小气的只取来了毛毯,盖在她身上,自己这才回房间睡觉了。
早上,甘羽心是厨房里飘来的香味给勾,引醒来的。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正准备起来,没想到腰那块硬硬的,她才想起自己昨晚是闪了腰了。于是,她只好趴着在那叫,“讨厌的甄烈,你到底在不在?”
一双修长的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甘羽心缓缓抬起头,仰视着来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没想到她一抬头,嘴里的口水就流了出来,看得甄烈竟然都抿唇一笑,那笑容,甘羽心还没来得及去思考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就已经被他的笑容给吸引了,不得不说,素日里冷酷的他会笑的时候真的很少,其实,他笑的样子,还蛮帅的。
“这么大的人了,睡觉竟然还流口水,真是前所未闻啊!”
“流口水……我哪有?”
甘羽心忙低头模了一把自己的嘴角,感觉到一片湿哒哒的染满了自己的手指,她随即羞愧的将自己的脸又重新埋在掌心里,“啊啊啊,怎么这么丢人,我怎么还流口水?”
“放心吧,我没那么多时间来嘲笑你,我要走了,早餐给你做好,你自己吃吧!”甄烈说完,就将自己做好的早餐递在她面前,一碗粥,两个可爱的速冻花卷,还有煎了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
“家里还有这些东西啊!”甘羽心可是记得他们都没有开伙弄过饭呢!
“让你吃你就吃,哪里那么多的废话!”
甄烈没没好气的说,伸手提起自己的西装,快速穿上,又将她的电话扔给了他,“中午饿了就叫外卖!”
“知道了……”甘羽心嘀咕着伸手,毫无吃香的抓了一只花卷在手里,嚼了嚼,嘿,还真香。
中午,宁茵和玫瑰特意请假过来陪甘羽心,当两人车子开到甘羽心发来的地址时,玫瑰看着眼前这一栋欧式双层小洋楼,忍不住发出感叹,“羽心这女人藏得可真够深,准时嫁了高富帅,这回要不是自己闪了腰,估计还对我们藏着腋着呢!”
“可不是吗?真是太可恶了!等下我一定要好好的问下她!”宁茵也捏着小拳头,气氛的答。
不过还是好姐妹,虽然嘴里说着要怎么说她,但一见她可怜兮兮的趴在沙发上,玫瑰和宁茵都心疼都不得了。
“你说你一个人在家怎么办?你男人呢,这么有钱怎么连保姆都没有给你请一个!”
“这……不是我们说好了要隐婚吗?干嘛还请保姆啊!”甘羽心讪讪的答。
“行了,玫瑰你陪她聊天吧,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宁茵别去忙了,我家什么都没有,我们等下叫外卖吃吧!”
“可你家这么偏,哪家外卖会送来啊!”
“也是哦!”
“不过没关系,我们等下扶你出去吃!”
宁茵嘿嘿的笑,三人都挤在沙发上,很快就嬉笑打闹成一团,而客厅里的小型影院更是时不时传来三人高昂激烈的歌声。
“不行了,不行,我嗓子都快唱哑了……"
玫瑰倒在沙发上,自己抚着嗓子直喘气。”玫瑰,你唱的真的好听呢,难怪某人会被你的歌声迷倒!“宁茵歪着头望着她,一不小心又说出了玫瑰的秘密。
玫瑰听着,随即吓唬道,”说好了啊,今天谁都不准谈男人,谁要是不小心说出了口,小心我玫瑰可是不顾姐妹情谊做出一些不人道的事情!“”哇哦,我好怕哦!“宁茵随即很配合的吐了吐舌头,乖乖的不说话。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正在打闹和八卦的三人浑然未见,直到客厅的门被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给推开,大家才错愕的抬头。
空气仿佛都凝结了,大家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居然是甄烈,居然是他,他正穿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高大帅气的站在门口,而更让大家大跌眼镜的是,他手里居然提着一个塑料袋,女敕绿女敕绿的菜叶子正俏皮的露在塑料袋外面。
甄烈都无法形容被三个女人同时打量着的心情,这一刻,他只想找个地洞钻了下去,他就是不该同情眼前的女人的,一同情就出事情!
甘羽心更是面红耳赤的缩着脑袋躲在沙发里,玫瑰和宁茵纷纷的转过身看着红了脸的甘羽心,随即两人便哈哈大笑。
“哇塞,原来羽心的白马王子是咱们甄医生啊!”
“是啊是啊,原来都是熟人啊!”
宁茵说完,笑眯眯的走到一直紧绷着身体站在那里的甄烈,接过他手里的菜,她开心的说,“放心吧,甄医生,我们绝对不会虐待你老婆的,她就交给我们吧!”
甄烈抽了抽嘴角,有些促狭的挤出一丝微笑,“那有劳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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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雷应琛带宁茵去吃饭时,宁茵一想起这件事情,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错,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愿意告诉我吗?”雷应琛温柔的放下刀叉,凝着她,眼里有期待。
宁茵弯着眼睛狡黠的笑了笑,“不可以,这是我和我好朋友之间的秘密!”
“好吧,为好朋友保守秘密值得表扬,这是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
见雷应琛递来一个四方的粉色礼盒,宁茵诧异的开口。
“你打开看看,看喜欢不喜欢?”
宁茵听罢,便听话的打开,是一条香槟色的宝石项链,光芒温柔而低调,的确很符合她的气质,但是,宁茵却笑着将礼盒盖好,缓缓推到他面前,“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但是现在还是交给你,你替我保管吧!”
“为什么,这是我送你的!”
“放在你那里,我想看以后你会送我多少啰?”宁茵故意翘起嘴角,还顺便朝他坏坏的眨了眨眼睛。
雷应琛似乎明白了一点点,他爽快的答应,“行,我也想看下,未来能为你积攒多少礼物!”
宁茵笑,傻乎乎的她,此时真的除了笑之外,都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不过,好在,对雷应琛来说,有这样一种表情,已经完全足够了。
有人走到雷应琛身边,不知道低头说了些什么,雷应琛点了点头,男人便离去了,他这才跟宁茵说,“你等我一下,外面有个朋友找我!”“嗯,去吧!”宁茵乖巧的点头,目送着雷应琛走出餐厅,却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快速走向他。
“雷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男人开口,雷应琛下意识朝后面望了一眼,撞上宁茵的目光,他随即轻松的笑了笑。
男人递来一个纸袋,雷应琛随即走到餐厅外一侧,掏开纸袋一看,全是一叠照片。
“我这半个月都有在跟踪雷峻,我的同事也有在帮忙查他的行踪,所以,这里是他最近半个月来最全的照片!”
“是吗?”雷应琛皱着眉头,目光急切的扫过一张张照片。
大概有百来张照片,都被他给一扫而过,虽然没完全看仔细,但也总算看了个大概,只是,看完,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着。
“你确定这是他所有的行踪?”他捏着照片,肃然的问眼前的男人。
“没错,我能确定!”男人坚决的答。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女人的照片!”按照大家对雷峻的了解,他在外面一定有个他很深爱的女人,这件事,大家似乎都默认了,就连宁茵也因此默认了,但照片上,雷应琛看到的却是他始终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两人看上去关系还不错,只是可惜的是,这么多的照片,居然没有一张能拍到男人的脸。
心沉了沉,雷应琛收好照片,眉头紧锁的掏出一张早已签名好的支票递在男人手里,“继续跟踪,多加几个人手,我不要漏掉他所有的行踪!”
“是,雷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去办的!”
男人走后,雷应琛又抽出一张照片,是雷峻和那个男人饮茶的照片,可以看到的是,雷峻的始终带着笑意望着眼前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只微微露出一些侧面,单凭着雷应琛对雷峻的了解,他似乎不记得雷峻有这样的朋友,他几个关系铁的战友,雷应琛到是见过几个。
咽下心中的疑惑,雷应琛妥帖的收好照片,微笑的走向宁茵。
“怎么了?看你好像情绪有些不对劲哦!”敏感的宁茵已经觉察出了雷应琛神色的不正常。
“公司一些事情,有些麻烦!”看着宁茵,雷应琛随口道。
没想到宁茵却紧张起来,“没事吧,要紧吗?会不会很严重!”
“放心,公司的事情我会摆平的,你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吃东西!”说完,雷应琛切了小块羊排过去,宁茵眯着眼角笑得特比开心,“好吧,我吃,但是以后不准嫌弃我胖!”
“怎么会,我喜欢胖的!”
“好哇,你这样说,就是不喜欢我啰!”
雷应琛眯着眼睛,哑声笑,“你说呢!”
“我也不喜欢你,哼哼……”
从车里出来,雷应琛就摇上车窗,拉着宁茵就吻了起来,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像是都种了彼此的毒,他们都为彼此热切的燃烧着,哪怕有一丝只属于他们的隐秘时间,也不忘为彼此燃烧自己。
“晚上我们去酒店……我开好了房间!”他咬着她女敕女敕的嘴,伸手则是不安分的揉捏着她敏感的酥胸。
宁茵被他迷都晕头转向,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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