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本平凡,奈何月光太朦胧。
越无雪暗暗叫苦,以宫婢之身,落进清池,这罪可大了。她看向刚刚绊倒她的地方,那里牵着一条细不可见的轻丝,方才她蹲在那里喝水的时候并未发现有细丝拦路啊!
可是,谁能在刚刚这么短的时间里,牵上这条绊她入水的细丝?
抬眸时,焱极天的双瞳中却有了异样的光彩。
“皇祖母这是何意?”
他沉声问她。
越无雪摇头,抬手捂胸,想走上岸来。
焱极天一抬脚,轻轻蹬在她的肩上,冷笑起来,
“如此厚意,孙儿若不受下,那不是辜负皇祖母的心意?”
越无雪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更觉得苦恼,他饮了多少“欲|望”?那欲|望之酒,越饮,身上的酒味越淡,如同未饮,可是那欲|望已深值人心,足能使男子欲|海翻腾。
她不敢挣扎,不敢逃跑,只能忍着,盼他酒意太重,一头栽倒在地!
可焱极天在饮酒之前,已用了解酒的宝物,镇醉玉握于手心,那酒精挥散弥漫,只留欲|望在体内纵窜。
他弯下腰,手指勾起她此刻平凡无奇的脸,她不敢睁眼,眼睛不会变,他那样精明,恐他会认出。
焱极天只把她的闭眼当成害怕,也不理论,只用修长手指挑开她衣衫上的牡丹攒扣,稍用力,扯开脖上的肚兜细带儿,湿衣滑下。
“这个,倒还不错。”
他的手指扣上来,在暖玉般光滑的脖子上揉捏,疼得她直往后缩。
“你叫什么?”
炎极天的声音已渐放松,越无雪松开紧咬的红唇,颤微微答,
“香暖。”
好俗的一个名字,可这是太皇太后宫里的规矩,以香为字,依次排列。焱极天长眉轻挑,越发抓紧她的胸,迫她往岸边走来。
“就这里吧,朕也不想寻地方了,皇祖母的心意,总要立刻领了才是。”
他轻轻一推,她便倒在了地上。
越无雪急了,他这架势,是想霸王硬上弓了?他不是很尊敬太皇太后吗?为何听他的语气如此埋怨,又是谁在水里下了紫罂粟,要害太皇太后性命?
可是,命运中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引导她来到这里,又把她推到焱极天的面前。
在高高在上,掌握她生死的男人面前,她像一只小小蝼蚁,不得不俯首称臣,任他操控。
“让朕看看皇祖母为朕选的人。”
他唇角挑着冷笑,语气讥讽。
她一咬牙,快速拉下罗裙,如玉般光滑的肌肤,都落入他的眼底,那深幽的眼底涌起了骤急狂澜。
他许久没有这种冲|动了。
当欲成为一种打发时间,迫使自己忘却恼忧的手段时,这男女之事就失去了原本的欢乐,而此时,他太想得到面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