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76】他的征服欲

作者 : 莫颜汐

“小无雪穿女装另有一番滋味。”

焱极天把越无雪抱到漆头,拿过她手里的银酒壶,揭开壶盖闻了一下,那酒香缠绵沁心,异香萦绕。

“小无雪调出了新酒?”

他眯了眯眼睛,把酒凑到越无雪的嘴边。

越无雪抿了一口,才干干地笑起来娈,

“闲着无事,调酒为乐。”

“小无雪真这么闲?”

焱极天的手指勾住她衣带上精心绑好的蝴蝶结,一拉,一拽,腰带就散开了,蝉纱裙敞开,露出白瓷般的肌肤试。

焱极天双瞳蓦地缩了一下,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块水果,放到她的胸前,然后低头用牙咬住,在她的脖子上和肩上轻轻滑动……

越无雪的身子颤了一下,这臭男人手段花样还不少,这样挑|逗下来,她可不能保证自己能坚守阵线,她咬咬唇,粗气粗气地说道:

“皇上,小女今天出好多汗,都没洗澡……”

她都这样说了,若他还能吃下水果,她就崇拜他,五体投地地崇拜。

焱极天眼中现出几分厌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角一勾,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就浮现在他的双瞳里。

“那朕尝尝小无雪酿的新酒,这酒叫什么名字?”

越无雪感觉到他今天特别放松,好像是已经赢得了全天下,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一切的放松。

“这酒叫心归。天下苍生,莫不心归皇上……”

越无雪信口胡诌。

“小无雪还真会拍马|屁。”

焱极天扑哧笑出了声,可越无雪一句话就堵得他后面的笑卡在了喉中。

“皇上不是马,没有马|屁|股。”

见他脸色沉了,越无雪连忙岔开话题。

“皇上说帮我接娘亲和弟弟去我的店铺的,到底做了没有?”

焱极天沉默着,唇角勾着几分冷笑。

这锐利的眼神刺得越无雪忐忑不安,忍不住就垂下了羽睫,遮住了眼眸里的情绪。

可是越无雪平常和他互瞪惯了,突然这样小媳妇一般地忸怩,分明不妥,所以只眨眼的功夫,又索性抬起头来,和他互相瞪着。

“我知道你要开战了,可是我一个小女子,对于你们双方来说都无足轻重,随时可弃,你就发发善心,放我们一条生路。”

“朕泽被苍生,自然有善心,小无雪还是换个理由。”

焱极天沉吟一下,手掌在她的俏脸上拍了拍。

他明明是在和她胡混时间啊!难道他已知道今晚有人要接她出宫?

越无雪心里怒骂,勉强笑着,伸手倒了杯酒,自己抿了一口,又凑到他的唇边,用自己的小舌把酒往他的嘴里喂去。

焱极天眯了眯眼睛,任由她用甜美娇软的唇往他嘴里渡这辛辣的酒。她做这动作的时候非常熟练,舌尖不仅往他的嘴里轻轻地抵,还主动地舌忝他的舌……

这让焱极天非常不悦。

得实验多少次,才会有这样的真功夫?难道她以前的生涩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舌用力地抵了回来,把酒抵回她的嘴里,继尔用唇用力地堵着她的嘴,狠狠吻着,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又因为他吻得太猛太激烈,那酒窜进了气管里,呛得她大咳起来,好半天都没能喘过气来。

“小无雪,既然这么热情,今晚就好好陪陪朕。”

娇小的身体被他放到了桌上,趴着,镏金的糕点盘子被推开,冰凉的酒水洒在她的美背上,一阵香浓辣甜的味道在房间里满涨……她背上的浮生树,比之前还要色彩斑斓。

碧蝶原本是静立枝头,但随着她的呼吸,那翅就像在轻轻翕动着,酒水似雨露般点缀在枝头上,这画如同活了一般,那树就要活生生立于人的眼前。

焱极天双瞳里的光芒越来越亮,手指轻抚着枝叶,脸上的表情渐渐沉寂。

“皇上,痒……”

越无雪扭头看他,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便小声说了句。

她扭着腰,小臀儿拱呀拱,媚眼直抛。焱极天的眼神又开始有了变化,手掌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停到她的腿上,覆着茧的长指在她柔软的腿上不轻不重地轻抚。

越无雪又求他,“皇上答应无雪的请求,无雪什么都是皇上的。”

“不答应,你也是朕的。不过你只要肯听话,朕明日在诛晋王九族的时候,自会放过你母女弟弟三人。”

焱极天终于给了个正面回答,然后拉开缠在她身上的蝉纱裙,用力一撕,撕成了两片,大手一挥,绿衫裙像蝴蝶翅膀一般轻盈地飞开,落在地毯上。

越无雪的笑容蓦的消失了。

像这种大事,焱极天居然轻描淡写地说给她听,他就不怕她通风报信?

“小无雪想告密?你没那个胆,也没那个机会,你是聪明人,对不对?越雷的命,哪里有小无雪的命重要?”

他像看懂她的心思,俯来,滚烫的唇咬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钻进她的耳洞里,痒得她缩起了脖子。

她确实不怎么关心晋王的生死,那是个负心的男人,让娘亲郁郁寡欢整十年,他也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明明是在尼姑庵里让娘亲怀上了弟弟,却从未过来看过这小儿子一眼!

越无雪为娘和弟弟打抱不平,痴心人,娇弱儿,并没有得到晋王府的庇佑。

“焱极天,大红豆……”

红豆飞到窗台上,歪着脑袋冲着两个人大叫。

焱极天剑眉紧拧,手掌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听着清脆的声响过后,才威胁道:

“小无雪,再敢在奴才面前如此放肆无礼,休怪朕手重。”

“你手已经很重了,你是断掌你不知道吗?”

越无雪疼得尖叫,就他这样的手劲儿,就算轻轻招呼她一巴掌,她这小屁|股也承受不了,

“还敢大呼小叫!”

焱极天手起手落,一块糕点往窗台的方向飞去,吓得红豆叽呱乱叫——

“芋头,芋头……焱极天,大芋头……”

“天真,把它捉住炖了。”

焱极天恼怒,走到窗边怒声斥责。

院中一阵呼啦啦地混乱,拿笤帚的,拿竹竿的,跳起来手扑的……红豆吓得到处乱飞,长长的白羽飞落,它灵巧地躲到了树叶中,只露出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巴。“越无雪,朕赐你白鹦哥,让它陪你解闷,你却用来侮骂朕!”

焱极天走回桌边,伸手摁住她,一脸铁青。

越无雪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

“我没教它,这都是它自学的。而且它是畜生,怎么知道乱叫这样会得罪你。”

“朕让你伶牙利齿,塞住你的嘴!”

焱极天恼了,抄起一边的酒壶,大口喝了一口,对着她的小嘴就喂进去。

越无雪咕噜咽下酒,偏头看窗外的天色。

下弦月清冷清冷的,无云、无风、无星,只有那弯眉月浮在树梢上。已快子时了,如果他还不醉,她会失掉今天的机会!

“好一个自学……”

焱极天没说完,天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皇上,捉住了白鹦鹉了,奴才现在就去炖?”

“不能炖,它陪我解闷呢,求皇上放过它,我以后把它的嘴缠上还不行吗?”

越无雪连忙揪住焱极天的袖子,想救下这可怜的小生命。

“你若能学规矩,朕还真会好好赏你一次。”

焱极天低低说了句,冷冷地盯着她的双眼看着,盯得她心里发毛,心里暗暗叫苦,焱极天不见丝毫醉态,这样下去她如何月兑身?

“皇上,太皇太后晕厥过去了。”

突然,一声尖细慌乱的女声在金帘外面响起,焱极天停在越无雪背上的手顿住。

越无雪扭头看,只见太皇太后身边的芳官正跪在门外,珠帘轻晃,她又低头敛眉,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焱极天的瞳孔缩了缩,手掌在越无雪的脖子上轻抚着,低低地说道:

“小无雪,乖乖在这里等着朕,敢乱跑,朕剥了你的皮。”

“遵旨。”

越无雪连忙点头,心里连声道,阿弥陀佛,你快去快去……

焱极天换了衣,带着人匆匆走了。

越无雪把酒壶敞开,放到窗台上,风一吹,这酒香就开始往空气里肆意弥散,融进月色晚风之中。她在殿中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等着院中的人闻着这醉人的酒香,一个一个沉沉睡去。

这种等待的煎熬,像有根绷紧的弦勒在她的脖子上,每呼吸一次,喉咙就疼一次。

终于,她听到了第一声……扑嗵……

她快步跑到窗口一看,只见红豆先从一名小太监的怀里掉下来了,双爪伸在空中,一动不动地僵着。

接着,便是抱着它的小太监。一个,两个……院中的奴才们都躺下了!

越无雪用撕坏的绿衣衫包住自己,撒腿就往自己住的偏殿跑,衣裳和面具都准备好了,她这辈子还没用这样快的速度穿过衣服,两分钟就装扮完毕。

从朝宫朱漆镏金的大门走出去的时候,有侍卫抬眼看了她一眼,接着便继续盯着太月宫的方向。

今儿晚上,是太皇太后要动手诛杀焱极天,还是焱极天一掌把太皇太后的脑袋拍碎了?

反正是狗咬狗。

越无雪从快步走变成了一溜小跑,直冲向叶荨芸说好的地方。

她多了个心眼,不走那条老路,而是花了点时间从另一条小道靠近,到时候她会钻进假山躲好,等着接应的人出现,若可靠,她就走;若不可靠,大不了回去挨焱极天一顿揍,只要画儿在,她还有活命的机会。

她现在都庆幸背上纹上浮生树了,虽然有些屈辱,有些不甘。

越往前,她越能感觉到今晚宫中的气氛无比压抑,就连眉月也隐进了漆黑的天幕中,红色琉璃灯在空中轻晃,把她脚下的汉白玉砖路染成了血色。

她手心全是汗,眼看着离那片假山林近了,脚步却慢了下来。她每靠近一步,就越能感觉到前面隐藏了太多的猛兽,都张大着血盆大嘴,等着她自己把脑袋伸过去让它们咬。

一个想法如同流星一般滑过心头。

她根本不知道父王派给她接头的人到底是不是叶荨芸,只因为叶荨芸说是,她便相信了她,这不是太离谱了?

冷汗越涌越急,越无雪并不是无知轻信的人,上辈子、这辈子,两世的曲折经历让她对身边的人充满了警惕,她不应该因为想逃走,就轻易丢开对别人的防备,来赴这个充满未知危险的约会。

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心跳得能从喉中蹦出来,短暂的犹豫之后,她转身就往回跑,速度简直能赛过刘翔。

“站住,什么人敢在宫里横冲乱痛?”

有巡逻卫兵发现了她,有两个拔腿就冲向好。

这一抓住,可是不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越无雪左右看看,猫腰钻进了高高的紫薇花坛后,能躲就躲。

眼看着就要到面前了,突然有人从后面大声叫住他们,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些侍卫转身就跑。

往他们跑的方向看,只见有火光燃起,熊熊照亮了半边天空。

那是太月宫!

她不敢再躲,立刻出来,拔腿往朝宫的方向跑。途中遇上了十几拔侍卫,拿着刀剑,有的拎着水桶。

突然,有个身影从她身后匆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快跟我走。”

她扭头一看,居然是叶荨芸,她找过来了!

“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叶荨芸满脸的焦虑,生拉硬拽。

“我不走。”

越无雪的第六感越发明显,她甚至能闻到叶荨芸身上一丝似曾相识的香味,这种香味让她不安,焦躁!

“小姐,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太皇太后其实已经向皇上妥协了,他们其实是在引诱晋王派来的刺客动手,这些刺客都是太皇太后帮着晋王带进来的,目的就是要抓住晋王的把柄。三夫人对我有一饭之恩,所以我不会看着你死。”

叶荨芸更用力地拉她,可她力气远不如越无雪,被她用力甩开来,还和她拉开了距离。

“叶美人,你自己走吧。”越无雪看着叶荨芸,缓缓说道:“若父王必败,我绝不能走,别人我不管,我得保住娘亲和弟弟,我若一走,娘亲和弟弟必定也成为刀下亡魂。”

“你又凭什么认为你留在这里,他就会饶过你娘?小姐,你怎么糊涂了?帝王无爱,怎么可能因为宠爱一个女人,放弃他的目的,何况他现在对你……”叶荨芸急了,用力地在她的肩上打了一下。

越无雪扭头看向太月宫,打断她的话:

“你不用说了,起码我知道他为什么能让太皇太后妥协。”

浮生树上浮生蝶,碧血一现得欢颜……太皇太后最想得到的,除了权力,还有青春!焱极天在她背上纹上的浮生树,是用来给太皇太后做交换的!

她就是个活祭品!活诱饵!

焱极天那个男人,心思缜密,步步为营,每一颗棋都下到恰到好处的位置。他从来都不怕太皇太后这个女人,而是忌惮边境的三位戍边王爷,尤其是她父王越雷。

越雷有精兵三十万,铁骑浴血,威震敌军,在军中素有震威王爷的美誉,年纪越大,他越骄傲,渐渐开始远离朝廷,动辄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搪塞朝中旨意。

当传出小公子有帝王相的谣言之后,越雷和其他几位手握边境大军的王爷已经成了焱极天最大的心月复之患。

越雷听信太皇太后之言,以为自己真的能取代天子,于是送她入宫为质,又派来刺客,准备取代天子。这就给了焱极天一个杀他的最大的理由,可以一举收回边境兵权。

所以,焱极天对她是女儿身事才一直不计较,而是故意戏弄她,玩弄她。

“我们接头的地方,肯定已经有人守侯着,他在试探我,若我温驯,他暂时不会动我,叶美人还是先保住自己为妙,暂时我们都不要见面了。”

越无雪匆匆说完,转身往朝宫的方向跑。

叶荨芸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涌过一抹奇异的光彩,站了一会儿,拔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阵风吹来,眉月重现,湖面上泛着片片鳞波。

朝宫里,芙蓉花静静开,大朵大朵,如火如荼。

越无雪真的看懂了焱极天。就像他说的一样,他要驯服的不仅是女人,还有男人,还有天下!她若硬碰硬,真的会全盘皆输,她现在回到朝宫中,起码叶荨芸和她还能活下去。

奴才们都已经站回了原地,她走进来也没人理她,就像她是透明的!只有那只白鹦哥还仰在地上,两爪朝天。

这酒原来对他们一点用都没有!只有这小畜牲没逃过,白白摔了一下。

越无雪把红豆抱起来,慢步走进去,焱极天还未回来,桌上还有两杯酒未动。

她轻抚了会儿酒壶,然后端起酒杯,仰头就喝,都没管刚刚袖子一角浸到了酒里。

她千杯不醉,此时又只想一醉!

原来一脚踏进这波涛诡谲汹涌的宫庭之中,想月兑身真的好难好难!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所能做的,是忍,是斗,是狠……她担忧娘亲,焱极天就狠掐住她的软肋,让她不得不乖乖就范,留在这里当饵,当任他翻炒的鱼肉!

被内心的焦虑之火煎熬了一会儿,她猛地站了起来,倒在宽大柔软的龙榻之上。

与其呆坐,不如去睡。

不过五秒之后,越无雪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她的酒只是让人醉倒,沉睡,不会让她产生如此焦|渴的反应!

血管里似有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难耐,紧接着便是无法控制的渴望,被男人紧抱,填满的渴望!

“女乃女乃的,谁给我酒里动了手脚!焱极天你这个混|蛋,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朝宫都看不住,姐姐我躺在这里都中招。”

她坐起来,伸手抹着脸上狂涌的汗,低声怒骂。

“小公子,太皇太后和皇上请您去太月宫。”

天真公公进来了,一脸笑意,气定神闲。

越无雪身上热得不行,躁|动得不行,冲|动得不行,可也只能穿衣起身,去见焱极天,接受他的胜利的示威。

焱极天是王,天下之王!他在用自己的所做所为告诉她,臣服才是她的生路!

太月宫宫门大敞,火光就在后殿亮得熊熊。

越无雪看到焱极天歪坐在太皇太后的凤座上,一手撑着下颌,唇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凝视着她。

今日有两更,下节更精彩:他的手掌扣上她的身体……他胜利了,不仅是权势上,甚至在她的身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封建的、老旧的、心狠的人们呵,我越无雪,绝不怕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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