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霸道又强硬,非抵得越无雪娇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依着他才能呼吸时,这才松开她。舒虺璩丣
越无雪心中暗暗叫苦,这男人的眼睛是x光线么?为什么她做什么事,他都能看穿目的?
“你是天下之主,我能跑哪儿去?”
“朕太了解你了。”
焱极天低低一笑,把她抱到膝头,低头看还铺在脚边的那幅画嫦。
画儿乱得可以,亭台楼阁,美人成群,个个为了要巴结他,还在画上落了款,让整幅画不伦不类的。
他沉吟一会,低声说:
“如果你能把这副画改成让朕满意的模样,朕就再让你出宫玩一次,能不能跑掉,就看你的本事了。栖”
越无雪抬眼看他,这男人受刺激了,给她机会让她跑?她眼角抽抽,还是小声地说:
“我不跑,不过想出去玩倒是真心话,宫里太闷了。”
“就闷死你了?”
焱极天伸手掐她的小脸,一脸不悦,
“朕宫中什么稀奇好玩的东西没有?”
“少一个……”
越无雪抬头,见他凝神看自己,便故意说:
“宫里少汉子……女人们都只能盯着你,长得郁闷,肝火不得疏解,长年累月,会成病……皇上的作用很大,去火清心,可令女人延年益寿。”
“越无雪,你还真是皮痒了,去给朕画图去。”
焱极天一火,拎着她往地上丢。
越无雪笑着,拎着裙摆蹲下去,拿着画笔画画儿。
先画一阵大雨,让女人们身上的彩色晕开,个个顶着荷叶,往楼阁里跑,天空一道虹。又画一朵巨大的牡丹,承托着这些女人,仿佛是花开之后的蕊心之精灵。再画四边淡青色画轴,把牡丹也装进去……然后用了七彩的染料,把那些嫔妃签的名字,画成了一片片的花瓣,花雨纷纷飞的,诡丽的世界。
焱极天俯身看着,眼中渐露稀奇之色,她总有些怪念头,明明很乱的画儿,在她的笔下,层层叠叠地,就出现了另一番景象。
“好看吗?”
越无雪扭头看他,满眼得色。
“你成天就钻研这些奇门左道去了。”
他偏过头发,在她的脸上亲吻一下,声音哑哑的,满是宠溺。
“那我能钻研啥?你说得好奇怪。我又不能入朝为官,钻研马屁升官之道,又不能入市为商,钻研奸商门路,我还不能像你说的那样耍手段,我不找点事干,成天当树栽在这里呢?”
越无雪瞪他,噼哩啪啦连珠炮轰他。
焱极天脸黑了又黑,伸手就拧她的嘴,
“朕说一句,你说几十句,你就钻研如何和朕作对了!”
越无雪一笑,跪坐在画儿上,用手扇风,让染料早早干掉,好把画儿卷起来,带回宫里去。
“你还是研究怎么早早给朕生个儿子。”
焱极天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推她的肩,把她往画上一掀……
越无雪扑到了那朵牡丹上。她受了惊吓,身子又被他摁着动弹不了,只能用力扭头看他。一缕金丝流苏沾在她的脸颊上,淡淡金辉映得她肤色如玉,一双大眼睛里媚水潋滟。
“无雪,牡丹也没有你好看。”
焱极天低哑地说了句,俯过身,轻轻地吻上她的眼睛。
她长长的睫毛扫在他的唇上,这痒一直挠进他的心里,痒得他忍不住就伸手推开了她的锦裙,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摩不停。
没别的动作,他就这样摁着她,模她光滑的背。
越无雪没出声,没挣扎,她心情复杂地看着焱极天,等着他的手从背上挪出去。
“朕说到做到,让你再出宫一回,就带你出征吧。”
良久,他突然说了句。
“你要亲自领兵出征?”
越无雪愕然。
“嗯,朕未有战功,杀太子而登大宝,大臣们未免不服,朕要亲自收复失地。”
焱极天盯着她,小声说:
“朕带你去,你得向朕保证安份一些。”
“我不想去。”
越无雪月兑口便说,他不在宫中,正是她离开的大好时机啊!
“放肆!容得你说不去?”
焱极天挥手就在她的臀上用力拍打,冷冷地瞪她。
“啊,痛。”
越无雪揉着被他打痛的肉肉,沮丧地说:
“你是和我父亲打仗,而且行军打仗很累,连男女茅厕都不分,还不能洗澡,会要了我的小命的。”
“越无雪,你还真是贪图享受!是他把你送朕这里送死的,你哪里还有父亲。”
他拧着眉,掐着她的肩一阵乱摇。
“是啊是啊,你才是天王老子,是我贪图享受,你让我呆在宫里吧……啊……”
越无雪被他摇得说话都说不完整了,还要和他斗嘴。
焱极天恼火异常,抬手又在她的臀上一拍,这回更重,痛得她尖叫着想爬起来。
“你乱爬什么?”
他抓住她的脚,把她拖回身边。
“你说过不打我的,你说话能不能算数一点?”
越无雪忿然问他。
“这叫打吗?这叫拍,这才叫打……”
他一面说,一面把她掀翻,手掌在她丰弹的小屁|屁上用力弹了几下。
“喂……”她痛得拧眉。
“朕会护好你,随朕出征,以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他未等她骂,人已经紧紧地压到了她的背上。这种事,原本只需一道圣旨,便能让她伴驾出行,可他还是很“公平”地通知了她一声。
“要做快点,我要回去睡觉了。”
越无雪闷闷地说了句。
“又扫朕的兴?”
他不怒反笑,拉她起来,扶住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也不开始,只在她蕊上轻轻地摩动。
若是两情相悦吧,这样的调|情,越无雪还能接受。
可是这时候面对面,越无雪只觉得难堪尴尬,想挣月兑,又挣不过他的力气,犟了一会儿,他突然打开了先前带来的一只盒子,揭开来,手指勾起一件黄澄澄的东西。
“送你。”
他这回说送,没说赏!
越无雪接过东西,低眼一瞧,顿时睁圆眼睛,她发誓,若能穿回现代,别的不带,这个一定带着!
用拉丝金线制成的小胸|罩,和小内内,上镶着红宝石,是按她平常自做的款式制成的。月光下,这金子耀目,宝石华美。
“穿上让朕瞧瞧。”
他唇角含笑。
越无雪瞟他一眼,小声说:
“你是皇帝,怎么也成天研究这些旁门左道?”
“你喜欢啊。”焱极天低笑,催她换上。
“在这里?”越无雪脸上飞起红晕,捧着黄金小胸衣,一脸窘迫。
“穿给朕看看,朕会疼你的。”他站起来,抱着她的腰哄她。
“不穿……就不疼了?”她嘀咕。
“穿了就更疼你,快点。”
焱极天的表情别提多兴致盎然了,勾开她的衣带儿,让锦衣如水般从她身上退下来。
越无雪往后退了一步,立刻被他摁住了肩,然后是中衣、肚、兜……越无雪的背有些僵,她一直认为焱极天拿她当玩具胜过当别的东西,她想要什么,都必须向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无雪,朕……”
他的视线低下来,盯着她轻垂的眼睛。
在这种事上,她几乎从不回应他,内心的抗拒不用她有任何动作,他都能强烈地感受到。
“就这么不喜欢朕碰你?”
他的声音更低了。
越无雪抿抿唇,沉默一会,才小声说:
“你别这样,园子里还有人会看到。”
“他们都退下去了。”
焱极天的双手抚上她的酥美,像捧着两团白牡丹,轻柔得,像力气大一点就会把这花苞弄坏了。
“朕喜欢你,你真的感觉不到?”
他低下头,亲吻住她的唇,小声问。
“嗯……知道了。”
越无雪哼了一声,脸上烧得更厉害,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微微开始发烫,抹了月色的晚风吹来,身子微颤了一下,紧接着便被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用力摁着,像是怕她被这月光融了,化了,不见了。
越无雪抬眼看他,媚水般的大眼里,他容颜俊朗,双眼融了月光,是难得的温柔。
焱极天拿起那件黄金“战甲”,双手环到她的腋下,给她穿上。
神设计,还是前扣!越无雪想见见这位大师,巧夺天工不说,这技术也太强大了!明明是金丝为线,却毫不扎人,柔软若锦,颗颗小指甲般的红宝石串成肩带,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明媚动人。
“无雪,你怎么跟个小妖精一样呢?”
看着她身着黄金小胸衣的模样,他忍不住赞叹,解下明黄龙袍,披在她的身上,又取下她的发钗,让青丝随意飘散。
“我想见这位工匠。”
越无雪低头轻抚宝石,轻声说。
“怎么?”
焱极天轻抬她的下巴,凝望她。
“崇拜他啊,这技术太强了!”
越无雪挑挑眉梢,满心期盼。
“哦……”他拖长音调,笑起来,“这是阿暖所制。”
“……”
越无雪顿时石化,他嫔妃的这种东西,居然让师弟去做……这也太暧|昧了吧?可是闻七公子的手居然如此巧妙,令人嗔舌。
“他巧手天工,只要他见过的东西,没有做不出来的。”
焱极天又说。
好吧,越无雪心悦臣服,半晌,嘴角抽抽,又说:“皇上,你就没想过他在哪里见到我这东西的?”
焱极天的脸色顿时青了,手在她的腰上握了握,呼吸一沉。
“你这好兄弟,属狐狸的啊?这到底是你送我,还是他送我?”越无雪又说。
“挑拔离间?”
焱极天在她腰上掐了掐,不悦地说。
“闻人暖偷|看我。”
越无雪一咧嘴,又说。这是不争的事实,那晚他确实在窗口偷|看!
“他双眼有疾,一米之外,景物都模糊难辩。”
焱极天沉吟一下,小声说:“是他生下时,被人投毒陷害所致,所幸夺回命来,师傅之后又奋力救治,可一双眼睛仍是毁了,师傅便教他闻声辩位,他的听力和双手的感知能力,远超常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度近视了?越无雪愕然,可是闻人暖那双眼睛,可是漂亮极了啊!桃花眼,春|水潼潼……
“你们当初打什么赌,让他听命你三年?”
越无雪好奇地问。
“嗯,赌谁吃的肉多。”
焱极天笑起来。
“有没有这样无聊?”
越无雪拧起秀眉,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
“真的,十二岁那年我和他因去寻药,被困在雪山里,十天十夜不得下山,逃出来后,又饿又冷,就在农户家里偷了一只羊,打赌谁吃得多,谁就可以向对方提一个条件。饿了七八天,如何能吃下太多东西?闻人暖体弱,不及我,勉强吃了半斤就撑得不能动了,我却吃了大半边,才觉得饱。于是,我向他提出条件,在我需要的时候,他听命于我三年,三年之后,他可找我再赌。”
焱极天拉她坐在膝头,手在她的纤腰上轻抚,却抬眼看着远处的牡丹花,似是沉入回忆。
越无雪听着觉得十分有趣,又问,
“你从师于他人,太皇太后可知晓?”
焱极天轻轻点头,说:
“她知道我拜师学艺,却不知师傅真实身份,师傅是我外祖父、外祖母当年故交,他年轻时落魄,受我外祖父接济,可惜一生喜欢漂迫潇洒,不愿入府为僚,我外祖父便常常赠他银两,任他四海为家,他每隔两年会来府上一次,与外祖父说些异世奇闻,畅饮开怀,也算是真心至交。至我母亲时,家族败落,他便不常来了,再后来,便以道人的身份,进京宣讲道义,深得太皇太后信任,这才收我为徒,暗中庇护。”
“为了你,他甘愿抛弃四海逍遥,是位侠肝义胆之人。”
越无雪赞叹地点头。
“确实,他平生最恨权贵仗权欺人,来宫中看我时,偶见先太后残害怜荷公主,便救下了阿暖。”
“你为什么叫他七公子?”越无雪已经完全靠进他的怀里了,听得认真极了。
“嗯。”他握了拳,抵在唇上轻咳。
此时,突然不远处传来幽幽之声,
“若你敢说,我一定和你决裂。”
二人猛地扭头,只见树影重重中,立着一道削瘦颀长的身影,一袭白锦长衫,手里拈着一枝白牡丹,那模样,足让人会认为是谪仙降凡。
“你怎么闯进来了?你不是要去办事吗?”
焱极天立刻抱紧越无雪,以免她身上春光泄露。
越无雪却好奇地看他的眼睛,这高度近视者暖七公子是如何保持灵敏的身手,不摔跤,不碰头,不头破血流,走起路来还能飘然若仙的呢?
“我盘缠丢了。”
闻人暖缓缓扬起唇角,笑得好看极了,然后说了句令二人如巨雷劈中的话。
盘缠丢了……
“朕让人给你送去。”
焱极天忍着怒气,闻人暖分明是躲在那里偷看,若不是问到他名字的由来,只怕会一直看到底!
“好。”
闻人暖这才转身,手指里还拈着那朵白牡丹,慢悠悠往外走。
“焱极天,他为什么叫阿七?”
越无雪立刻就问,兴奋极了。
“你亲朕一下,朕就告诉你。”
焱极天指自己的嘴,笑吟吟地看她。
“哦……那我不听了。”
越无雪懊恼,站起身,想收起地上的那幅儿回去。
焱极天拉着龙袍一角,用力一拽,龙袍从她肩上滑下来,露出一双雪女敕香肩,再一拽,整件衣服都被他扯下来了,上半身全|露|在他的视线中,像沐着月光的人鱼,娇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他缓缓起身,从身后抱住她,伸手就折了一朵白牡丹,给她戴在耳边。
“小野猫,还真找不到比你更好看的了。”
他笑着,掐着她的脸轻吻。
“你就这么喜欢长得好看的?”
越无雪拧眉,不由自主想到春衣。
而她的意思,焱极天迅速就明白了,他的呼吸紧了紧,猛地撅住她的嘴唇,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凶狠,直吻得她喘不过来了,才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
“越无雪,朕就算负心了,你跟着朕一起受煎熬吧。”
越无雪怔住,好半天都没消化他的意思。
焱极天扯开衣带,把她的眼睛蒙上,推到刚刚那幅牡丹画上,一手绕起她的青丝,迫她和自己接吻,一手又扣上她腿中的花苞儿,狠狠揉了几下,手指不客气地往里面探去,抚着水润的内壁,又开始用力地进入。
越无雪被他弄痛了,轻声呜咽推打一会,他的动作又开始柔和下来。
“越无雪,你要把朕弄疯了知道吗?”
他轻|含住她的耳垂,大手从她柔软的腿|侧收回来,身体一鼓作气地长驱直入了,狠狠地冲撞几下,撞得越无雪又呜咽起来。
他攒于她耳边的牡丹花被她给碾坏了,花瓣碎碎,幽香弥漫,沾在她的发丝上,他用牙轻咬了,搁在她的胸前,和那黄金小胸衣一起,白的若雪,宝石若血,黄金又澄得耀目……
这是极致的视觉冲击,这样美,这样媚……是个男人,也被她的媚给融化了!
越无雪的眼睛被紧紧地蒙住,看不到他因为太激烈而开始潮红的脸,可是她却能感觉到,心上包裹的硬壳,被这太过强势的男人强行撬开一道缝隙。
“无雪……”
他抱紧越无雪的腰,猛地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小月复上,伸手扯开她眼上的缎带,哑声说:
“朕要看你动,快点。”
越无雪脸红起,僵了片刻,突然就抬手捂住了眼睛,细声说:
“我不好意思,你想要就自己要……”
“呵……”
焱极天笑出了声。
焱朝开化,后宫的女人,想争他的宠爱,莫不使了浑身解数,尤其在这事上,恨不能十八般武艺使出来。越无雪看上去娇滴滴地,风情万种,可真办起事来,又羞得跟乌龟似的,动不动就缩回了壳里。
“你说的,朕要了…………”
他还在笑,突然就摁住她的雪腰,往上狠狠一抵。
风影又起,园子僻静的一角,有道人影静默地站着,静静地听着这边的动静,不一会儿,大朵的泪珠就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