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都是识敬的,之前兰溪给了刘三姨面子,刘三姨接下来的态度倒也和缓了不少。月明楼后来要求刘三姨和几位老佣人都去休息,晚饭他自己来准备,刘三姨眼中虽然还是流淌过一些不情愿,不过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月明楼望着几个老佣人的背影,终于伸了个懒腰长舒了口气,跟孙猴子终于摘掉了紧箍咒,而且不用再听师父的唠叨了一般。
兰溪却不苟同地轻轻摇了摇头,“其实我倒是觉着,你何其幸运。这么大的一个房子,如果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人住着,那该多孤单。有他们陪着,是你的福分。”
月明楼怔了下,认真地看一眼他的蒲公英。
——所以这么多年,她能够乖顺地忍在贺家,能够逆来顺受地让着贺云,是不是骁?
月明楼的心里,宛如海天之间筛入明月,朗朗的,让他的心平静下来。他笑,拖了她的手进厨房,“我饿了。”
一进厨房这一亩三分地,兰溪就有点慌张起来,“我说了我不做饭的!”
“不会做也得做。癔”
他好整以暇卷起袖管,将电锅、白米、以及若干花花绿绿的食材都堆在她眼前。长臂一捞,从门后扯过围裙来,三下五除二给她系好,“谁让你是女人,活该。”
“哥不是女人!”兰溪登时恼了,举拳抗议。
“真不是么?”他直接伸手,握住她的乳,凑过来喘息已是灼热,“那我要检查身/体,看你究竟是男是女。”
“滚!”兰溪扭着抗拒,身子却背叛了她自己,登时变得又热又湿又软。
冷战了这么些日子,心虽然还在顽抗,身子却早已经臣服。
“还嘴硬?”
他早已探知她身子的反应,哪里肯在这样美妙的时刻放过她。一只手继续捏着她的乳,微微用力,将她困进他与橱柜之间去,另一只手悍然揉住了她的,“嘴再硬,这儿都是又湿又软了……”
手指从她儿之间溜向前去,强分开她腿缝,钻进她最女人的地方去。
他贴着她后颈,大口喘息,“看,我还没进去,就被她自行含住了。女人,你饿极了……”手指狂烈纳入进去,却不肯让她如意,一点一点推入,感受着她柔瓣的点点裹紧。
兰溪几乎哽咽,低低哀求,“我认输了行不行?你别闹了,我做饭给你吃。不过我真的手艺不太好,你对付吃吧。”
“嗯哼。”他仿佛应允,手指却仍然在原地。
兰溪慌张张淘米下锅,想象着只要赶紧将生米做成熟饭了,他就会乖乖放过她,坐下来吃饭了。电锅通了电,兰溪双手撑着橱柜案板,努力想要摆月兑他,“我都给你做饭了,你放过我吧,行不行?”
“不行。”
他坏笑,手指灵巧地沿着她的谷地,细致地摩挲,染遍花/露,再气定神闲地急冲而入——兰溪按捺不住,扭着腰闪躲着嘤咛出来。却不知,那细腰的扭转,反倒让秘径更加紧缩,月明楼嘶吼着扯开兰溪后领,垂首咬上她脊背。
兰溪被他叉着俯身颤抖,“你再这样,那我就不做饭给你吃了!”
“你敢!”他沿着她脊柱一直啃啮向下,“那我就一块一块吃了你!”
他不是开玩笑的,语声刚落,他的狼牙就狠狠啃在了兰溪的圆翘上——浅咬慢舌忝,推着她不自觉地向上拱起……
他从后头喷来的热气,嚣张袭上她的桃源。芳草萋萋,青梅栗栗,兰溪紧紧咬住唇,才能控制住漫出唇的吟/哦——
虽说刘三姨等老佣人都各自回了房间去,可是工人房与厨房同在一楼;厨房又是没有门锁的,她若吟出声来,难免老佣人们会奔来看是否发生事故。
兰溪败下阵来,主动回身抱住他,“……就一次。不过你动静小点。还有——回你房间。”
月明楼得逞地欢叫,手指一个纵深,兰溪在他指尖儿痉/挛开来,暖泉如瞬间爆开的焰火,照亮夜空.
兰溪知道月明楼体力好,却没想到他抱着她冲上楼梯去,竟然都有博尔特的速度。这还不算上他要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脚步声,唯恐哐哐哐踩着楼梯的话,会被刘三姨看见。
进了房间,小心地将房门锁严,月明楼一路走来,周身的衣裳已经被他一路扯掉。地摊上,每一件衣裳都成了他的脚印。佛祖诞生的时候,七步生莲,而这位怕是步步狼变了。
兰溪知道她今晚难逃一场疾风骤雨,却还是低估了他。他伏在她身上,强硬地冲进来,却将她的双臂竖直控制在头顶,另一手还扣着她两边膝盖,迫使她双腿并拢起来——这样一条直线的身姿,让她的整个身子全数紧绷,他则成为这紧绷的唯一破坏者,硬生生挤进挤出……
他很野蛮,兰溪却并不觉得疼,因为之前他已经给了她彻底的润滑。于是他这样近乎野蛮的挤进挤出,带给兰溪的也是巨大而陌生的快乐。
灯火幽黄,她面上和周身漫起桃花一般的粉红。长睫如扇,黛色垂在面上,随着他的冲击而轻轻颤抖……月明楼野性再敛不住,左手压紧了她双腕,右手则再将她膝盖推紧,她乖顺地配合,让他登时被推上巅峰!
“嗯~~”月明楼不甘地吟哦。
他不想这样快的,可是他是忍了太久,就这样忍不住了。而身子下的那个小人儿,竟然主动再度将身子向上下用力,将她自己更加绷直——无可比拟的紧,无可比拟的缠裹,让他双手骤然抬高了她的臀,嚣张地将所有的灼热都深深送入!
兰溪手指抓紧床单,身子被他抬成拱桥形状,腰/肢悬空地尖叫出声——
终于,他倾尽了最后一滴。兰溪喘息着想要躺回去,却被他再扣紧了腰侧,“不许!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在里面再醒过来!”
看见兰溪宛如哽咽的面容,他忍不住咬下去,“……怎么可能就一次,你死了这份儿心!”楼下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刘三姨的呼唤,“孙少爷,电锅跳闸了。是你们要的米饭么?”
兰溪微微一慌,赶紧推开他爬起来,红着脸忙乱穿着衣裳问他,“你,你到底要吃什么菜?我去炒个菜。”
两人好不容易又回到厨房去,刘三姨则留意了两人面上的神色,故意盘桓在门外,几度张望,不肯径去。
兰溪就更是惊慌失措。月明楼却懒懒咬着她的一根头发——是方才落在枕头上的。
“吃,吃什么啊?”
他斜了一眼门外时隐时现的刘三姨,“有人说要吃‘爱的紫菜包饭’来着。嗯,就吃这个吧。”
“爱的紫菜包饭?”
兰溪愣了愣,想起跟他在冷战尾巴那段儿发短信,她曾经气哼哼地说要吃那玩意儿。原本是意指尹若的,没想到他还在这儿眼巴巴等着呢。
兰溪都乐了,心虚地指着那锅大米饭,还有明晃晃都摆在菜板上的食材,真是越看越是紫菜包饭的必备食材啊——“内个,你该不会是希望我来给你做紫菜包饭吧?”
他坐在桌边,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同样修长的水晶杯,缓缓将杯子里透明的水吞进薄唇里,长眸不阴不阳地瞟着她,“……做,还是不做?”
兰溪心疼漏了一拍。
他气定神闲地放下水杯,“你要是不做紫菜包饭,就来做我吧。”
他慵懒地挑了挑眉,“你知道,我还在饿着。刚刚吃了那么点开胃小菜,你该不会以为我就吃饱了吧?”
兰溪心虚地再瞄一眼厨房门外,深深吸了口气,“做就做,谁怕谁!做不好,我还做不坏么!”
脑海里再回荡起尹若的小模样,那样的美女在做饭的时候都是秀色可餐的吧?兰溪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过可惜她这边的五味瓶里除了酸就是涩,要么就是苦和辣……兰溪心里这么一乱,手就有点没有准头,倒进配料里的调料也都顺着她自己的心情来了。
铺好寿司竹帘,将米饭舀出来摊平,加入火腿、煎蛋、黄瓜、胡萝卜……嗯,应该就是这样的了。卷好,压实。今天的食物还真是给她面子,也许是仰赖他家的米特别好,新做完的米饭黏度大的缘故吧,她压出来的紫菜包饭竟然幸运地没有散开……
兰溪将两个大卷子搁在盘子里就捧到月明楼面前去,“喏,吃吧。不好吃的话——可以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