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月明楼的动作很慢,耐心地掐着兰溪的双腿,纵容地让她在他腰间尽情索取——可是进出的节奏,却还是被他控制着,耐心地纳入,再耐心地抽/出,将过程这样厮磨着延长,牵引出兰溪更多的渴求与更绵长的吟哦。
那辣从心底蜿蜿蜒蜒地爬上来,像是一条小蛇,最终缠到嗓子眼儿上,让她要不停不停去缠着他的唇。唇齿之间的水声清冽,仿佛是她在这人间唯一的水源,她不停吮/吸、吞咽,才能让肺腑里灼灼的辣减轻些。
他都由着她,只是强行掰开她的腿,趁着她顾上顾不了下的机会,无赖地挤了进来。
两人对面坐在床榻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侵入她的深处。她索吻的上下起伏,正好形成他进攻的韵律,两人缠绕在一起,互为侵占,也互为被动——她强占他的唇舌,而他掰着她的腿放肆进出……
他的缓慢终究惹恼了她,兰溪一边加快唇舌缠绕的频率,一边渴求地将双/峰磨擦着他的胸/膛,哽咽声沿着唇舌蜿蜒,“嗯~~,你给我……骈”
他却更慢,故意折/磨她。她已经到了浑身酸麻的那里,只差最后一点就可飞上云天,可是他就是懒洋洋地不肯让她如愿。
兰溪咬着他的舌尖儿哽咽起来,“你,你坏;给我,嗯,给我……”
他也喘息,大手从掰着她的双腿到直接托住她的圆翘,双掌按压着两瓣浑圆,让她将他夹击更紧——她距离飞升更近了,只剩下窄窄一带通道,可是他却还是不肯给她…窖…
兰溪哭出来,“求你,我怎么都愿意,求你给我……”
他额头早已落下热汗,在幽暗灯光之间笼起轻雾,他满意看着她的臣服,却还不知足;修长手指一转,攻入两人连接之处,加重对她的摩擦——兰溪哭声里带着娇/吟,不时还要尖叫,才能承受住他这样放肆的攻击!
兰溪终于忘了嘴里的辣,可是身子深处却仿佛更辣了。她按捺不住地去垂下头去,看两人身子的结合处。他的人鱼线紧致勾勒,那几条肌肉的缩/紧与放松,交织出最惑人的节奏;隐约之间从萋萋芳草之间恰能看见他修长手指的勾缠——兰溪身子更不自觉地缩/紧,被他就势放倒,再掀起……
兰溪被他弄得魂儿都飞了,再无半点力气拒绝,任凭他随意摆弄。只能一再一再哭求,“我要……快给我,我要……求你了,我想要……”
他却邪肆捧住她脊背,牙齿沿着她双/峰一直咬向下去,沙哑惑引,“小傻瓜,这样的时候,很危险的啊——你想要的话,我可不会拔出去的……我就在里面,就在你最深处……想好了,真的要么?”
兰溪早已成为没有半点理智的玩偶,就像乖巧的橡皮女圭女圭,完全任凭他弄着。她只能哭着长吟,说不出半个不字。
“要么?”他陡然加速,从之前的慢条斯理,化作狂风骤雨。
兰溪尖叫迭声,只能乖乖地答。“我要!给我,给我!”
月明楼长眉落汗,他却最后忍耐了一下,没有这样的姿势爆发;而是将她翻转了身子,从后面高高提起她的浑圆,攥紧了,居高临下的角度最深攻入,神笔将她上半身紧按在床榻上,然后才以这样的角度——猛烈击发!
枪林弹雨,倾盆而降,兰溪控制不住地连声尖叫!
月明楼攥紧她的腰侧,感受她内里螺旋一般的缠裹与振/颤,恨不得自己此时将整条命都注入进去——不要停,一直这样喷发着不要停。
最后的一击里,他抱紧了她汗津津的身子,将两人嵌合在一起,紧紧相贴——这个角度,该是受孕的最佳角度.
兰溪被他弄到精疲力竭,刚刚停下来便跌入睡梦,梦里还在低声地骂着,“流/氓……”
月明楼已经软了下来,听见她的梦呓,还挑着唇角坏坏地再拱两下,这才任凭它滑出来——它滑出来,他便也起身。回头望了一眼弓着身子,皮肤散发出迷人小麦金色光泽的人儿,伸手抓起兰溪的电话来,走进套间内的卫生间。
拨下号码,月明楼眯着眼睛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刘玉茹略显惊慌的声音,“月总裁,怎么是你?兰溪呢?兰溪怎么不自己打电话来?”
月明楼握着电话轻轻地笑,“伯母,别这样紧张。我跟兰溪在一起,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伯母请放松下来。”
他故意磨磨蹭蹭,故意让兰溪无法快速结束,分明早已算计好了时间。当墙上的挂钟超过了10点那个关口,他才按紧了兰溪,将一切都给了她……他有自信,经过之前的“开胃菜”,再上这道“主菜”,一定能让兰溪累得昏睡过去。
已经超过了刘玉茹给兰溪定下的10点钟的门禁,所以他笃定刘玉茹一定是在焦急地等着兰溪的电话。
“我没什么跟你说的。请你叫兰溪过来听电话!”刘玉茹在电话那边毫不客气。
“不好意思伯母,兰溪她睡着了。”月明楼宠溺地笑,“我舍不得叫醒她。所以打电话来告诉伯母您,今晚不必再为兰溪等门了。我今晚不会放她回去。”
月明楼顿了顿,微微抬头望窗外月光。天空寂朗,银月幽幽,月明楼轻轻叹了口气,“兰溪张大了,伯母,她现在不该只是母亲身边的女儿,她也应该有她自己的世界。从今晚起,我将接过伯母您手中的责任。就算您不答允,我也不会放弃。”
月明楼轻声笑了笑,“就这样定了吧,以后每周有两晚,她在我这儿睡。”
“月明楼你不要太过分!”刘玉茹压抑不住而动怒,“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我不同意兰溪跟你交往!月总裁,我不管你给出的理由是什么,可是你别忘了子女的恋爱与婚姻,总归也要尊重父母的意见的!”
“我当然知道。”月明楼难得还能好脾气地笑,“……所以这么久以来,伯母一直小心地在兰溪的饮食中添加避孕的药物吧?伯母知道兰溪已经跟我在一起,于是便想着,只要不会珠胎暗结,那么就还有拆散我们的一天。”
刘玉茹在电话那边沉沉喘息了声,她没想到原来这样暗中的动作,也被月明楼发现了。月明楼笑起来,“伯母,我们都知道那个傻丫头是个死心眼儿的家伙。如果一旦有了孩子,那她一定会生下来,而且决不准任何人伤害。伯母担心的,其实也正是我想要的——伯母您就放松下来,等着做岳母和外婆吧。”
月明楼再叹了口气,“我明白您的心情。女儿长大了,仿佛无论她遇上什么样的男人,当母亲的也总会不放心;更何况,我又是这么个让人看着不放心的性子。”
“不过伯母您放心,我这人无论看着怎么不靠谱,我对兰溪的心却是真的。我会一辈子好好地爱她,我发誓我给她的爱一定要超过您能给的。我这是向您发个誓,如果做不到——我愿不得好死。”
月明楼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身为女人,刘玉茹也不能不动容,可是她还是抓着电话,嘴唇颤抖了几下便喊出来,“月明楼你听我说!——我知道兰溪对你的感情,我也知道你对她是有心的,可是你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月明楼抿唇一笑,“晚了,伯母。我都跟您发过誓了——除非我不得好死,才会放开她的手;如果您真的还要拒绝,那就是您在咒我不得好死了。”
“伯母我相信您绝不会恶毒到这个份儿上,所以还是应允了晚辈吧。不管有什么事,也不管伯母您究竟为什么不答应,都请答应我们在一起——况且,就算您不答应,我也会这样做的。”
“我这辈子宁愿不得好死,也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晨光没能力透过沉重的丝绒窗帘,可是兰溪还是被生物钟叫醒,一个激灵便睁开眼睛,逃月兑睡梦的钳制——然后便看见近在眼前的月明楼,狭长凤目垂下,长长睫毛随着呼吸微微轻颤。
兰溪心里轻叹了声:这样的雄性动物真是妖孽,让女人越发担心醒来的一刻自己蓬头垢面。
可是沉迷没有片刻,兰溪眼睛瞟向挂钟,便惊慌地一头栽倒在地——妈呀,竟然都是早晨了!她妈还不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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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明早见~~前面有童鞋留言过,为啥小楼都故意在兰溪身子里内个啥;这回知道了吧,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