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盆冷水从以宁的头上浇了下来,她着急道:“我并没有勉强……”
“昨天你已经表现的够清楚了。”
昨天?昨天他不是已经……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可是,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是都做了吗?
“既然已经后悔了,就不要勉强自己。”在以宁沉默的时候,詹中尧补充道。
冷漠的态度,以宁不知所措,他的意思是昨天她没有好好的配合他吗?
前所未有的难堪几乎让以宁觉得无地自容。
和一个男人,一个买她的男人讨论这种事,在以宁的心中脑海里,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以宁的母亲在世的时候,对以宁和笑颜的家教很严,一直反复的说过,在大学毕业之前不准谈恋爱,每天放学就必须要准时回家,以宁的母亲甚至徒步算过从学校到家需要多少时间,就是不允许两姐妹在放学途中偷偷模模的跑出去玩。
就连以宁和笑颜的衣服,以宁的母亲都有严格的要求,夏天的t恤必须是要有袖子的,不准低语锁骨两里面,下摆一定要到胯骨,裙子也要过膝盖。冬天的衣服最短的都到大腿根。
头发不准染,女孩子就必须要留长头发,不准化淡妆,更不准涂指甲油,什么爱情电视剧,爱情小说,爱情漫画,以宁的妈妈更是杀无赦。
“你们现在是学生,只要好好的专注在读书上就可以了。”就凭以宁母亲这句话,以宁和笑颜一直都在当母亲眼里的好孩子。
可是,现在,笑颜做了手术以后,眼看着药就要断了,怎么办?
贝齿在粉樱色的下唇咬下一排齿痕:“你,很过分。”
未料想以宁会是如此回答,詹中尧看向赛场的目光终于落在以宁的身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足了勇气,终于坦然的回视詹中尧挑眉的揶揄。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死要活你给我一句话,我能做到一定会去做。詹叔叔,对你来说要抽身很容易,对我来说笑颜的生命却危在旦夕。你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
如果詹中尧没有出手帮她,或许她不一定现在要委曲求全的跑来找她。
他帮了,现在要抽身,一时之间已经乱了阵脚以宁,只能牢牢的抓住他这一根救命稻草。
她很生气,没错。说抽身就抽身,就是玩游戏也没有这么过分的。
“我想要你怎么做?”男人一手托着脸腮,狭长的黑眸别有深意的笑盯着以宁,犹如盯着猎物的毒蛇,让以宁只能强撑着内心的恐惧,努力与他对峙,“不如你告诉我,如果你买下一个宠物,你希望你的宠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