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她吗?以宁不会这么认为。对于不过点头之交的他们,一个被他用钱买来生小孩子的工具,没有人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得罪那些位高权重的权贵。
“你真的让我很生气。”冷酷的男低音,正是詹中尧心情恶劣时的预兆。以宁在内心猛打嗦,“是不是只要一看到别人难过,你就会自动的认为错都在你身上?”
“我没这样想过,因为这是事实。”尽管否认,以宁心里却明白,他说中了,“我既然做得出,我就不该怕别人说。更何况,当时是我自己找的事,并不能全部怪他们。”
由于窗户开着,江成介站在外面能够清楚听到里面的对话。
他没想到,之前还说他们活该的以宁现在会为他们说好话。
“你让我该怎么说你?以宁,对于我帮你出气,你应该感到高兴,而不是现在告诉我什么是对是错。”他掏出香烟点上,“更何况我只是小惩大戒而已。”
以宁沉默着,在这种情况下,她觉得自己最好不说话为妙。
“以宁,关于我的事,我并不想告诉你,你也最好不要想去知道,或者打听什么。我在这里可以给你一句承诺,只要有我在,就算你在亚洲横着走,也没人敢招惹你。”
以宁安静的听着他的话。
“而关于你刚才提到的他们,以宁啊,你不是故意惹我生气吗?对于我给予你的疼爱,你应该要好好的接受,并非对于我身边的任何女人,我都会打心里的看不得她们受了委屈。只有你,是列外。”
这无关于对或者错,任何人动了她,就是自找死路,他并不是个宽容的人,哪怕是燕语。
只有对她。无论大事小事,在暗地里,都过问着。
她应该要感恩戴德,更加的抓紧他,不要惹恼他,让他生气。
知道他说完了,以宁才淡道:“……只需要道歉就好了。不管邻居之间再怎么吵架,大不了互相不理睬对方就可以了。詹叔叔,你是成人了,见面三分情,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懂,没有必要弄得这么严重。”
江成介说他的父母要离婚,这让以宁不由的想到自己的父母,如果当初爸爸没有捐款离家,如果这个家庭还是好好的,也许,不至于落到她把自己买个他的这一步。
“问题是别人记你的情吗?”詹中尧站了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以宁以为自己惹怒了他,沉默的低下头,无奈的眨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此时,她听到外面传来声音:“既然有胆在外面偷窥,就该有胆子进屋来谈谈。”
以宁吃了一惊,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怎么也想不到江成介就站窗外,还保持着蹲下的姿势。
他……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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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介没想到会被男人他躲在外面的事。几乎是被逼无奈,只好进了屋子。
“穆以宁,和我对着干,别人却在你外面偷窥。”他坐在沙发,交叠了双腿,“你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