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非常喜欢听到这些消息的吗?”当以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树林,意想不到的昂藏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偷听别人的谈话,未免也太不知廉耻了。”
詹中尧穿着黑色的西装,那西装平整的连一丝的折痕都没有,偏偏他的扣子没有扣上,而额前的刘海也肆意的飞落,多了几分狂野的气质。
“关于你的我才有兴趣。”
以宁觉得好笑:“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你?”
绕过詹中尧,以宁朝着大门走去,他上前一步,捉住了以宁的手腕:“还在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上次我们不是已经话说开了吗?”
柔软的小手被厚实的大掌包裹着,以宁蹙了眉心,这双手现在捉着她的手,可这双手,以前是不是也捉过他的妻子的手?
穆以宁啊,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去在意他碰过什么人?又或者,他曾经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过?
“如果真的如上次的谈话。”他的手暗自的用力,拉停住了以宁向前迈进的身子,然后,一双长臂探搂着她的腰肢:“以宁,你现在遇到的事也好,人也好,会更加的残酷。”
凝眸着那双漆黑如同碧绿湖水的眼瞳,那涟漪轻轻泛开,她轻轻的勾了嘴唇:“那你就让更残酷的事来对待我好了。”
她何尝不知道,他已经按住了性子,如果他真的要对她残忍,也许早就像当年父亲对他那样闹得人尽皆知了,而他没有。
其实,除了赛车场的那一次外,他并没有对外说过一次关于他们的关系。小区的长舌妇都是自己猜出来,他没有去做。一次都没有。
这一点,以宁心里比任何人的都清楚。
“你想要吗?”
“詹中尧。”她的手伸到腰后,用力的拨着他的长臂,“不管我们过去的是非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不要忘记了,你已经结婚了。你是一个女人的丈夫,当你在外面招花惹草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在家里为你苦苦等待……”
“重点。”那清冽的声音冷了两分。
以宁低下了脑袋,她的头顶的头发能够敏感的感觉到被男人的呼吸而吹拂起的错觉,她合眼半晌,终于再次睁开时,已经是平静的凝望他的眼眸:“你和我只有两个选择。”
他沉默着,胸腔却剧烈的起伏。
“第一,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我家欠你的钱,我会还你,如果你同意,我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第二……”
“第二,你给我生下小孩,从此一刀两断。我说得没错吧?”他松了搂着她腰肢的手臂,昂然的站在以宁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以宁,那眸色冷得犹如锐利的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