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风袭来,她被按到靠椅上,男人的唇凶狠的贴上了她的柔女敕,肆意的辗转狠吻,她死死的咬紧了牙关,誓不让他侵入半分。
感觉到了她的坚持,詹中尧离开了以宁被蹂躏的发肿的唇瓣,他沉哑了声音:“以宁,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不要再给做脸做色了行不行?因为我结婚了吗?以宁,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婚的,但是,我要你。”
“这么自私的话,詹中尧,真亏你说的出口。”以宁用手背狠狠的擦了嘴唇,仿佛他的亲吻是污秽一般,“是,我一开始答应只是为了拖延时间,钱,我一定会还你。詹中尧,我无意当小三,也无意去破坏你的婚姻、家庭。和你那几次,就当是我代替我爸还你的债可以吗?”
愤意染上了詹中尧的黑瞳,他死死的抓住以宁的手,按倒在靠椅上:“还得清吗?你能还吗?以宁我不是白痴,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我懂!你不是那个混账,我犯不着为了那个混账干的好事,迁怒于你,你明不明白?”
以宁垂了眼眸,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明白。詹中尧,你说你要我,可是你已经结婚的身份了,告诉我,你能离婚然后娶我吗?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将情人这个身份背一辈子?爸爸是因为第三者抛弃了我们一家人,难道你要我也去当我最痛恨的第三者吗?如果你不是为了报复,如果你要我,你会是以这种方式吗?你告诉我,是我脑子不清楚了,还是你发疯了?你告诉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
抓住以宁手腕的大掌,砰的一下砸在车窗上。
他的胸口有什么想要咆哮出来,有什么想要冲出来告诉她,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然而,他不能这么做!
光是让她现在接受他,就已经那么难了,他不能想象,当事情曝光以后,她会不会有更剧烈的反抗。
他一直在忍,不愿意太深的去伤害他,总是用语言来告诉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跑掉的。
他要她。
即使是她做过伤害过他的事,说过伤他最深的话,要她的念头,这么多年了,也从来没有变过。
她是他晦暗人生中,唯一的唯一的一点光。
报复?只是理由,牵制她的理由。一个原因,如果她需要的话,那么报复就是最好的理由。
他狠戾到完全不顾自己伤痛的动作让以宁吃了一惊,她的目光变得焦虑,险些月兑口而出的问他痛不痛,却被理智强硬的压下。
她不愿意当情人,不愿意当小三。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被以前的幻想冲昏了头脑,也绝对不可以做昏了头的事。这是她唯一的理智,既是保护自己,也能不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