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好脏,太脏了,他怎么这么的脏。舒榒駑襻连地上的烂泥都比他干净……
从出生就注定的最肮脏的血缘,为了报仇为了伤害自己的母亲,同样也做了最肮脏的事。呵呵呵,他的确是个肮脏的人,出生于污秽之中,成长于肮脏之中,就算磨得全身都是锋锐的逆鳞……
好脏。
要洗干净,把这份污秽。
如果血缘上的污秽没有办法洗干净,最起码的,洗干净自己曾经为了复仇,为了让那人感受到绝望的疼痛,和自己同父异母妹妹假结婚的肮脏妍。
穆以宁,帮我洗干净。洗干净了,就好了。洗干净,让詹中尧以后都干干净净的,让我……干干净净的和你生活……
他满脑子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一直以来紧绷的弦在摊牌的那一刻彻底的断掉,为了自己,为了关文涛,为了惨死的八个人,还有姐姐……那绷到极限的弦,轰得一声断掉了。所有的事全部都铺天盖地的袭来,脏。脏。太脏了疃。
要洗干净才行。
洗到全部都忘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才行。不能存在,不能容忍,因为,实在是太让他做呕了。
断掉的那一刻,他想到穆以宁。他爱她,爱她,所以,只有她才能将那些肮脏给覆盖掉。他不要其他的女人,他也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洗澡什么的。他很清醒,他很清醒的知道,就是用石灰、用硫酸来泡自己,也抹不掉那份肮脏。
一如,当年姐姐一样。
所以,他现在,马上,立刻就需要穆以宁,要她来温暖自己,洗干净自己,让自己能够走出来。
走出来……从噩梦中走出来……永远的走出来,只要自己干净了……就能走出来……
一定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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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尧!!你疯了……你……放开我!!!”以宁拼了小命的全力抵抗着他,他到底是怎么了,哪里出了问题,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要,她不是不可以给他。但是,现在算什么事啊!!
“宝贝,为什么要抗拒我?我爱你啊,我这么爱你,你必须要给我。”
“爱个屁啊!!!”以宁怒极了,“詹中尧,才不是开口闭口把爱字挂在口头上的人!!你……到底是谁啊!!混蛋。”
“宝贝,你又不乖了,怎么可以对我骂粗话?”他有些恼眯了眼睛,“我当然是詹中尧,以宁,难道你认不出我来了吗?”
忽然间,又换了表情,以宁疑惑了:“詹中尧,你是怎么啦?”
“宝贝,我很好,我就是想要你,我不行了,疼得话,也好好忍着啊。乖。”几乎是立刻的,面容的表情再度一换,诡异的笑浮现。
以宁一愣,马上有推着他:“你给我滚啊!!”
“宝贝,以宁,我真的不行了。”他野蛮的拉掉了以宁的裤子,以宁立刻用手护住自己,他愤然,“再不要你,我会死的。宝贝,让我要。嗯?快点,把手拿开。我真的不行了……”
“你……”她现在完全都是混乱的,又想哭又想笑,“你起码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呀?”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拉开了裤链,昂扬挑了出来,他直接扯开了以宁护在腿间的小手,全然不管她现在的情况如何,直接用了全力的顶了进去。
“啊啊啊!!”她痛得暴瞪了眼睛,瞬间,连呼吸都停滞了,痛……好痛,从来没有这么痛……
“进去了。太好了。宝贝,就这样,含着我,把我洗干净,我求你了,把我洗干净……”他痛得扭曲了表情,埋头啄着以宁的嘴唇。
“你……”她扭动着脑袋,躲掉了他几个亲吻,可更多依然烙印下来了。
一瞬间,眼泪唰唰的就下来了,她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真好……”他喘着,“这样,就这样……我的宝贝,我的……就这样,把我洗干净……宝贝,会帮我洗干净的对不对?”
以宁痛得只能勉强撑开了一条眼缝,却看到他也意外痛苦的表情。
不由的心疼:“我……怎么才能帮你洗干净?”
虽然不明白他口口声声的洗干净到底指得是什么,但一定是让他很难受的事吧?不然,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发了狂似的痛苦成那样。
长指抚下,勾着她的脸线:“要我。迎合我。”
就算痛得不行,她咬牙点了点头,至于他现在为什么会成这样,等他脑子清醒点再说吧。
腰间开始动了起来,他蛮横极了,以宁痛得快要岔气,咬破了嘴唇。
“为什么不出水?宝贝,你要出水才行。”
出了妹啊,我都要断气了啊。
手指开始了揉抚,他的动作很熟练,她的敏|感地带在什么地方他是最清楚了,几下下来,感觉到了潮湿。
“真好……真好……宝贝……就这样……帮我洗干净,让我忘记那些事……忘记那些事啊!”
她咬得牙齿都快要碎了,估计之前可能撕裂了,所以现在哪怕是有滋润,她也只能感觉到痛,就像半条命都去了。五脏六腑就仿佛要被顶翻了一般,一次次的狠到最深处,“不!!……饶、饶……了我……”
好痛,好难受,她大大的张开嘴巴,想要呼吸,想要求生,奈何男人抱住她的腰肢,有如出闸的猛兽。
“宝贝……这是有爱的……做|爱的……感觉……噢……就是不一样……”
不!!!她痛苦不已的甩着闹嗲,她不行了!!这样太难受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他贯穿了一般,唾液眼泪全部染了满脸。
这,不是做|爱!!不是!!是惨无人道的强|暴!!
实在是太痛了,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忍下去,拼命的用手挤到他胸口,推着他,拍着她,她会死的……这样她一定会死的!!
“不要了……”她痛得真的不行了,火烧火燎的痛,她哭着求饶,“……求求你………啊!!……不要了……”
“要。宝贝,你不能拒绝我。要的……噢,再含紧一点,再深一点……我真想你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
说话间,一击狠入,以宁暴瞪了眼睛,一下子脑袋被抽空,眼睛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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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昏过去,又痛得醒过来,再痛昏过去,她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任何的事,勉强撑开的眼缝,只能看到自己被他换了姿势,整个人摇摇欲坠的被他扣着上上下下。
从车里,到回到t市的家里,她人是半昏迷的状态,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一直在她的身体里……
昏过去了,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已经麻木了,唯一能听到就是他的激动。
她没有力气思考,没有力气说话,没有力气到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身体被温暖包裹,有水流进嘴里,干涸沙哑的喉咙遇到了救命的泉水,拼命的喝着,稍稍的意志清醒了一点,却发现在与他同坐在浴缸里,她没有力气了,疲乏之极,而他还在动着。
“宝贝,我以后都一直留在你里面,好不好?”
“……”脑袋无力的埋下,她已经撑不住力气了。
“点头了,呵呵,真乖,真是我的好宝贝。”咬着以宁的耳垂,“现在开始,宝贝,你就每天和我在一起,哪儿啊,都不准去。嗯?我要一直一直都呆在你身体里……”
疯了。
詹中尧,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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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做到,不做的时候也留在她的身体里,像个连体婴一样,喂她吃东西,喂她喝水。她已经不行,每一次吃下去,都会吐出来,他好像完全不介意,吻了她的嘴唇,强硬的又逼她吃下去。
詹中尧,你现在……疯了……
她肯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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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涛带了人直接杀到公寓,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门,直接跳起来:“给我拿电焊烧!!”
何露说找不到以宁,关文涛就觉得事情大条了,何露还安慰说,可能是不是到外面吃饭什么的,一直等到第二天都没有瞅见以宁回学校。
关文涛立马就猜到了,老大下手的速度快到让人惊讶。
不过这才是詹中尧,如果他动作不快,如果他不狠,如果他有任何的优柔寡断,他没今天的地位。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詹中尧是怎么控制自己的,想要当正常人,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在复仇的弦断了以后,他才会陷入暴走的状态。
现在的詹中尧,根本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就是弄死了穆以宁,搞不好他还会用什么药水处理了,继续用。他打自己的那一拳,已经是相当的手下留情了,没有直接割了他的喉咙,算他运气好。
现在的他,是完全没有理性可言的,甚至说丧失了人性都丝毫不为过。曾经关文涛不是没有阻止詹中尧和莫语燕的事,问题是他根本阻止不了,比任何人都陷得不可自拔,比任何人都堕落的更深。
以前,他根本不在乎詹中尧会做什么,只要是能够报仇,詹中尧再黑再暗都无所谓,问题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再暴走下去,他所有的一切努力全部都会白费。一旦白费了,他到底会做什么事来,谁都想象不到。
一想到,他是怎么了结自己的老爸,还有自己的祖父祖母的时候,关文涛头皮都麻了。
他陷得太深,那根弦段了,他整个人也崩溃了。
“好了!!”
关文涛说:“都给我准备好。一看到他人就给我朝死的打麻醉针。没倒之前,谁给我停了,谁就给我去死。”
保镖吞了口水,纷纷看着自己手里的麻醉枪:“会不会……而且是打野猪的……”
“打不昏他,当心就是你们去死!给我朝死打。他有耐药性,一两枪弄不昏他。”
“……换打大象的?”
“你找死啊!!”关文涛直接瞪过去,他宁可小剂量多发的打在詹中尧身上,也不敢一下子给他来一枪大的。
一脚踹开了门,里面很安静,但是屋子里已经乱成一团,碎掉的瓷器满地都是,他回头,小声说:“看到他人就立刻开枪,要是犹豫打不准的话就是你们自己送死。”
保镖点头如到捣蒜。
关文涛轻手轻脚的朝着卧室走过去,这个屋子他以前来过,不过穆以宁住进来以后,他就没来了。当时曾经问过詹中尧,为什么不让穆以宁住到大宅那边去。
他说:“她喜欢小家。”
现在?几乎被拆了这个小家。
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的门口,关文涛顿时就僵硬了。
穆以宁已经脸色发白,嘴唇都没有血丝了,全身上下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若非胸口还要小小的起伏,关文涛觉得,她恐怕已经死了。
而詹中尧始终带着笑,覆盖在她身上啃咬着,像一头优雅却癫狂的野兽。
我|操。
“老大!!你给我起来!!”二话不说,关文涛直接朝着床上的两个人冲了过去,抓住詹中尧的胳膊,想将他从穆以宁气若游丝的身上拉起来。
顿时,暗了两眸,詹中尧缓慢的回头,笑得阴森森的,然后,动作更快的是他的手,直接掐住关文涛的喉咙。
关文涛瞪眼,艰难的说:“你……看看她成……什么样了……”
一手撩起被子盖住以宁的上身。
詹中尧微笑:“那是我爱他的证据。涛涛,出去,不要打扰我们。不然,我会掐死你。”
说话间,他的手指开始收拢,关文涛咬牙,“你……给我脑子……清醒点……”
“不清醒的是你啊,涛涛。打扰你们的好事。涛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乖?我不喜欢不乖的小孩,我喜欢听话的。”
关文涛眯了眯眼睛,猛地用力一瞪,朝詹中尧扑压过去,他直接一个拳头揍在关文涛的小月复上,顿时,关文涛痛得岔气。而他的脖子还是詹中尧的手里捏着。
他依然微笑着:“涛涛,你是我的弟弟,可是弟弟如果不听话,也该受到惩罚,对不对?小孩被宠坏了可不好。”
说话间,詹中尧从以宁的身上直起了健硕的身子,长臂缓慢的向上,直接掐着关文涛的脖子将他叼了起来。
“会窒息哦。还是你现在听话,给我出去呢?”
他是真的干的出来,就这样活活的掐死他。
关文涛点头,詹中尧这才松了手,他一下软到了地上,扼着喉咙大口的喘起。
詹中尧道:“快点出去,别来打扰我。”
关文涛平复了呼吸,有些虚软的走了出去。一到门口,他直接抓过保镖的麻醉枪:“给老子上打大象的麻醉针。”
保镖手忙脚乱的赶紧换了麻醉针,关文涛活动活动了手脚,剩下的就看他和老大谁的速度快了。
气冲冲的抓了麻醉枪直接踩到卧室门,詹中尧依然还是啃着已经昏迷的以宁。
老大现在是真的疯了。
他二话不说,朝着詹中尧就是一枪打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驰动在以宁身上的动作停止了,阴狠愤怒的缓缓转过头,那一眼就如同利剑一般,关文涛惊了,连身后退。
“涛涛,你找死。”
终于,他从穆以宁身上抽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朝着关文涛杀了过来。关文涛一见:“全部给我朝他身上打。”
麻醉枪的声音同时响起,数根麻醉针全部都扎在詹中尧身上,他冷笑的从身上扯了出来,就在用麻醉针针管朝着关文涛颈动脉扎下去的时,轰得一声,倒在了地上。
关文涛全身都吓出冷汗了。
那些麻醉针应该射进去马上就能生效的,老大还能硬扛到最后……他妈的,他真的是庆幸自己用了打大象的麻醉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