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涛挂上电话,危险一点一滴的浮上了他的眼眸。
真的没有想到,事实竟然真如詹中尧对他说的那样,莫家两母女,他是真的下了狠手。关文涛不介意詹中尧将她们两个关进精神病院里,但是轮|奸|?在姐姐身上发生过的惨剧,老大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他就那么做了。
呵,如果他不说,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
丧心病狂,铁石心肠,还是说他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关文涛已经找不到任何话来形容现在的詹中尧了婵。
他重新拨了电话给穆以宁,电话那边传来清爽的女音:“喂,你好?”
“以宁,是我关文涛。”
“哦。找露露吗?我和露露已经分手了?碚”
“不是,我找你有点事。”
以宁沉默了数秒:“如果是……露露说的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那你……”知道了?何露那个傻X,竟然告诉穆以宁了,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吗?这不是破坏老大和她的感情吗?
以宁笑着从包里将红色帖子拿出来:“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要不要……我觉得……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以宁淡淡的摇头:“再给我一点时间吧?让我再试试。关大哥,你们也别太操心我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放心吧,我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他还是这样……”
“我不想放弃。”以宁打断了关文涛的话,“这个事,急不了的,只能慢慢来。关大哥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他喜欢看什么书,或者聊天喜欢聊什么话题,能不能告诉我?”
关文涛心口一酸。
这是很好吗?聊天聊什么话题这种事都要问他?他哽了哽喉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现在该对他说什么聊天的话题比较好。”
失落从彼端传来:“哦。”以宁吸了口气,“没事,我多试试。另外,关大哥,等你身体好了,在公司你多和他聊聊天好吗?开开玩笑也行,行吗?”
关文涛哽咽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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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涛说的话历历在耳,傻透了,穆以宁你要不要这么傻?
詹中尧站在门口,灼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铁门,打开门,穆以宁就在里面,不打开门,就这样看着,想着她在干什么,反而觉得是一种幸福。
小鸟般开心的朝他扑过来,笑着说:“回来啦?”
他揉揉她的头发:“想我了?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嗯?”
……到此为止吧。
能不能到此为止,他们两个一如当初一般的开心生活?那时候很开心是不是?那时候很快乐是不是?她会恶作剧,她会笑的春如桃花,她会哄他,会逗他,会用嗔怪却幸福的眼神看他……
要不,再试试……
沉淀了思绪,打开了门。
红色的年画贴在墙壁还有窗户上,还有小巧可爱的象征着吉祥的灯笼悬挂在空中……
他忽然间天旋地转,忽然间轰得一下,脑袋全部炸开了。
听到了开门动静的以宁,从厨房里走出来,微笑的看着他:“回来啦?”
“穆以宁。”他发直的眼瞳忽然一转,一股癫狂的冷意和仇视从他的眼里浮现,生生刺骨的朝着以宁逼了过来。
他一把狠力的揪住她的手腕,眼睛充血的通红,猛地一甩,将以宁压在墙上。
以宁不解的看着他,充满了惊恐。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声声的刺痛了她的鼓膜。
詹中尧的胸腔剧烈的欺负着,她看到他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
“詹中尧,你没事吧?”她担心的顾不及自己摔疼的后背,想要伸手抹他。
冷眸一厉,以宁的小手僵在半空中。
眼瞳凶狠的眯了眯,一个狠诀的巴掌煽在以宁的脸上,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耳里嗡嗡的作响。
以宁头昏眼花的,下一刻忽然感觉到被他揪住了头发,她吃痛的抱着脑袋:“啊!!詹中尧!!放手啊!!”
他狠笑,手掌使力,压着以宁的脑袋就朝墙壁上狠狠的撞过过去。
“砰”的一声。
“啊!”痛叫的一声。
他扯住以宁的头发,将她从墙壁上拉了起来,跟着再度按了下去,额头又一次“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伸手想要抱着脑袋,挣扎着想要从他掌夏逃月兑,他抓住她抗拒的手腕,二话不说的,再将她的脑门撞在墙上。
白色的墙壁出现了红色的痕迹。
以宁痛得不行,她不知道是头痛,还是心痛,只是呜呜的哭着。
抓着她头发的手一扔,被撞得昏昏沉沉、虚弱无力的以宁几乎是他甩在了地上。
她爬不起来,只能抱着额头,蜷缩成一团。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吗?她只是想让这个屋子里有一点过年的气氛,她只是想要让他感觉到开心?
她错了吗?
在哽泣中,詹中尧居高临下,以冰冷的眼眸看着缩成一团侧躺在地上,双手捂着额头哭得凄凉的女孩。
动作利落的拉开皮带,月兑下裤子,蹲下将虚弱的女孩翻了个身,跟着就分开以宁的双腿。
她惊了:“不!!你干什么!!放开我——唔!”
一个狠力的巴掌再度落下,以宁眼冒金星痛摇着小小的脑袋。
詹中尧径直扯开了以宁裤子,随手的丢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朝着身上一拉,将她的两腿扛到肩上,昂|藏对准了那女性柔|软的甬道入口,他朝着手上唾了两口唾液,抹在她的私|处和自己的分身上。
抓着她的腰,猛地朝着自己一顿。
“……”被异物一贯到底,她难忍的张开了口唇,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人痛得拱了起来,仿佛被堵住的不是她的甬道,而是她的小嘴。
没有丝毫的懈怠,詹中尧凶狠的狂抽|猛|插。她痛得不行了,脑袋痛,脸痛,下面也好痛,小手撑着地面,磨蹭着想要后退,“不……”
拒绝的话才说完,脸颊再度挨了一耳光。被他凶猛的侵占着,以宁的体力消耗巨大,她无法接受现在这样,在悲痛欲绝中,只能用手捂住了脸,发出了低低的夹杂因为他冲撞发出痛吟的哭泣声。
她是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时候话都不说,只要她反抗,他就会打她?
她哪里错了?
好像有人能够告诉自己……
谁能够告诉自己……
“宝贝,主动点,不然,操|你的宝贝妹妹如何?”那一声哑笑,让以宁猛地一怔,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下一瞬间,他捧着她的后背让以宁坐了起来,而他张开了腿同样坐在地上,两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詹中尧冷笑的命令道:“给我动。”
“……呜……你……说谎吧……”她不相信她刚才听到的。
“试试?”他挑眉,眼泪冰冷,彰显着他会说到做到。以宁愣住了,他一呵:“动!!!”
心酸的悲痛弥漫了她的全身,小手虚软的撑在了地上,尽管是面对面的坐着,却不是被他抱在坏里,这种姿势,让他们两个人都能看到,燕|好处的泥泞。
臀下是冰冷的地板,以宁痛闭上了眼睛,缓缓的活动了腰肢。
“真是不错啊。”男人闲适的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来到结合处,翻拨着她敏感的瑞珠,“操|了你这么多次,颜色还没变深。”
“呜呜呜……嗯……呜呜……”始终都是哭泣中的悲吟,她没有睁开眼,始终都是闭上的,她不敢看,也不敢想,更不愿意让自己去感觉,只是僵硬的缓慢的挺送着腰肢,将他送入,吐出,再送入,再吐出……
生硬的厮磨着,泪水横流不断缓落下脸,潮湿了胸口的衣服,眼前的男人淡看了她一眼,两手一伸,以宁顿时缩了身体。
“噢……给我放松点,夹这么紧做什么?欠|日吗?”
他抓住以宁的衣服撕,听到布料破碎的声音,胸口感觉到冰冷,男人薄茧的双手,推高了文胸,一双小巧饱满的玉兔跳了出来,他微笑着,继续回到闲适的动作,一边看着她是怎么吞吐自己的昂扬,一边不时的用手去拨弄她粉色的蓓|蕾。
以宁的心都冷,她微仰着头,不愿意睁开眼睛,更不愿意去看他。
觉得自己就似是他的玩具,他在享受着她被凌迟的快意,玩弄着她破碎的爱情,没有感情的结合,比之前那几次还要更加痛上万倍。
不想了……不想再和他……一定都不想……
詹中尧似乎觉得玩够了,他抽以宁的身上抽了出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客厅的茶几上,将上面的东西一臂扫下:“滚上去。”
她颤颤的坐到冰冷的白色大理石茶几上。
“躺下。两手,朝上,抱住大腿。”
以宁沉默着,她让自己服从他,让自己听话,让自己什么都感觉到,缓缓躺在了茶几上,两手伸到腿间,抱着大腿分开。
詹中尧冷眸看着她:“往上压。”
“……压?”她虚弱,她不懂他的意思。
懒得再废话,抓起她的脚踝直接朝着以宁的胸口压了过去,她惊恐,这个姿势……自己……“不……”
“嗯?”轻轻的一声,足以让以宁垂死挣扎想要放手的动作停下。
她再度阖上眼见,用手举起高高地举起自己修长的双腿,这是一个婬|魅到极点的姿势,颤抖的花蕊甬道向上展示着,好像在邀请一般,她……觉得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这个姿势,露出来的,只有她的私|处,她对他来说,用处,就只有……那里了……
男人低笑着,撑着茶几慢慢的将自己分身再度送入了,“这么紧,天生欠|操。”
她咬牙轻轻的颤抖着。
好难受,被撑到了极点。
“真让我舒服。以后,只要我在家的时候,就保持这个姿势。嗯?”
她悲笑,苦涩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发丝里,冷冷的,潮潮的,她现在,什么都快感觉不到,什么都不感觉不到。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而自己,呵呵,大概,对他来说,就只是发泄的工具了吧……
而这一次,以宁没有高|潮,被他用同样的姿势,抱放到沙发,再来一次,他已经发泄出来,而以宁依然的沉静着。
分身抽了出来,他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凝看着她现在依然是抱着双腿,将自己呈现给他的动作。
目光下移,那微张的甬道入口已经缓缓的合拢,而属于他的子子孙孙,在数秒后才缓慢的从她红肿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