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和自己的夫君相伴二十多年,都从未有过如此的举动,因为其夫君的木讷,呆板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逾越常规的事情来,所以当女子被这个男子抱上马背时,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这让女子,又羞又臊,自己的男人刚死,自己被仇人抱在怀内,自己竟然还会生出了许多旖旎的念头来,真是该死。
女子一边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自己绝对不能忘记,对方是自己的仇人,一边强制自己心中生出来的各种念头来。
战将放佛对女子的各种心态,了如指掌,双手环抱着女子,偶尔会探出身子轻嗅女子的脖颈,并且轻声的赞叹道:“真香!”
女子被战将的各种方式**的浑身燥热,手指尖都渐渐生出了汗渍来。
因为知道了自己怀有身孕,所以女子这数月来,都未曾和自己的夫君有过鱼水之欢,被这战将一番**,她心中的各种羞怯的情绪,还有心中那压抑许久的**都渐渐的爆发了出来。
身子渐渐发热,体内放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让女子感觉自己的口干舌燥,心中火燎火烧的难受。
这时候她对男子的懊恼,已经大过仇恨了。
当天夜晚,战将带领着众修者到了南岭一百九十余里一处路口。
战将吩咐众修者,再次驻扎。
便带着女子向着这平原之中,非常难得的一处高地而去。
数个呼吸后,两人便离众修者越来越月,这时候金乌西沉,明月渐渐将清冷的月辉从虚空之中,洒落而下。
战将环抱着女子,就这么信马由缰的奔驰着,两人这时候都未曾说话,不过两人的身体,却是在这胯下的白牛马的四蹄奔跑之时,不停的轻微的接触着,不知道是战将刻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这白牛马所行走的路线都非常的崎岖。
这白牛马,虽然算不上时高级的灵兽坐骑,却也绝非凡品,按理由说是绝无可能如此的颠簸才对。
不过今天夜晚,这白牛马却放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之中,让端坐在马背上的女子,小心肝都给颠簸出来了。
两人的身体随着白牛马的一次次颠簸,亲密的碰撞着。
偶尔女子会感觉自己的股后,被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给撞上一记,女子知道对方是战将,大部分的战将都是炼体修者,那东西比大部分的修者都硬上数倍,她并非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对男子之事有着丰富的经验。
对方初始的一记,碰撞在她的右股之上,让她的右股竟然隐隐的有些疼痛。
她心中又怕又急,对方的这东西如此的坚硬,自己和她的境界也是相差太远,若是对方和自己双修起来,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身后的战将放佛是猜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下次撞击过来时,动作就显得温柔多了,也没有疼痛之感。
女子在这种古怪的过程之中,竟然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夫君,忘记了心中的仇恨。
心中的**,变得越来越浓烈起来。
不过她还在保持着一种理性,双手抓住白牛马上的两个白木护手,控制着心中的**。
这时候,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接着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战将有些坏坏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可舒服!”
女子到了这一刻,再也忍受不了了,轻轻的娇骂道:“哎呀!你这家伙!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女子这种似嗔,似喜,似怒的声音,放佛一根导火线,让男子一把就抱起女子,转过身来,双手猛然的抓住女子的衣衫,十个手指猛然发力,野蛮粗暴的将女子的衣衫全部撕裂的粉碎。
战将双手高举,体内的战将落入腰际的乾坤袋之中,露出一身宛如钢铁铸就的身体来。
男子这时候一把抱过女子,直接就将对方摁倒在白牛马背之上。
战将在外征战了快一年的时间,此刻浴火燃烧起来,又如何收敛的住,女子时经历过人事的成shu女子,面对战将的种种**,又岂能不忍受得了。
一时间,**,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让这南岭外的一处高坡,春意蔓延。
两人宛如一团熊熊的火焰,彼此温暖,燃烧着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全身柔软的趟在战将的怀内,慢慢的从这种疯狂之中,清醒了过来,放佛一场*梦,不过这个*梦实在是太美了,美的让人心灵颤抖。
美得此刻女子都不敢睁开双眼,对方原本是他的杀夫仇人,而自己却和他做了这种苟且之事,自己此刻若是苏醒过来,对方岂不是会看不起自己。
战将望着女子眼睛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他知道对方已经熟悉了过来,不过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去惊扰他,而是从乾坤袋之中取出一件衣物来,批在女子的身上,伸出略显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抚模着女子的背心,身形宛如一条灵活至极的灵蛇,从女子的身体之中,挣月兑了出来,并未有太大的动作,女子只感觉有一股力量放佛将她托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白牛马的背上。
战将就这里立在这一处高坡上,赤luo着上身,迎着南岭吹拂而来的山风,陷入了沉思之中。
女子虽然境界非常低,但战将离他如此的近,她的神识自己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对方迎着山风立在哪里,一动不动宛如一根木桩。
她思虑了片刻,用手撑着缓缓的坐了起来。
发现自己的身畔放着一件男子的宽大锦衣,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非常的舒服,比她身上的那种低级的兽皮和树皮制成合成的衣服要舒服许多。
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将这件衣服给穿在了身上,衣服略微显大,不过好在束腰的玉带可以收拢,倒也显得颇为合身。
女子穿上锦衣,缓缓的来到了男子的身畔,道:“你杀了我的夫君,但我却……”
说到这里,女子有些迟疑了。
战将听了女子之言,柔声道:“你想说什么?”
女子长叹一声道:“我想就这么跟着你,但我又觉得对不起我的夫君,我想杀了你!”
战将听了女子之言,皱起眉宇道:“若不是你,我不会出手伤他,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子,他不配和你在一起,只有我才配,他那样的一个低级的蝼蚁,又有什么资格守护着你!”
战将说着,脸色变得极其阴沉,难看。
女子听了战将之言,见战将脸上的神色,极为不悦,放佛是在吃醋一般,心中生出一种极为怪异的情绪来,对方为自己吃醋,就证明对方喜欢自己,不过这种喜欢也许不过是他常年征战在外,并未接触太多女子的缘故,若是对方回到了国都之中,接触到那种繁华的花花世界,自己只怕很快就会被他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女子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忧愁起来。
战将见女子垂首不语,神色甚是忧伤,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语气让女子觉得委屈了,连忙柔声道:“其实最应该让我恼怒就是这贼老天,为何将娘子放在这么一个穷苦的乡野之处,若是我早日遇见你,定然会不让你受这些苦。
女子听了男子这番温存,体贴的话语,一时间心中的忧伤瞬间便去了大半,不过他心中的种种顾虑却并未曾因此而消除掉。
这时候男子,突然回过头来道:“对了!娘子,你还未曾告诉我你的芳名!”
女子听了男子之言,道:“我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子,又有什么芳名,我叫阿南,因为我们的村落和南岭靠近,我父亲就给我取了一个这么俗气的名字!”
男子听了阿南之言,朗声笑道:“好!阿南!我叫司徒浩南,乃是南岭三千里外的司徒国的七皇子!我们两人的名字之中,都有一个南字,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片刻后,悠悠的道:“不过,你若是进入司徒国之中,你的名字里的这个南字就必须得改掉才行,我并不在乎你名字里的这个字,不过帝国里的那些书院的老师却是会非常的在意这个字!”
司徒浩南一边说着,模着下巴沉思了起来,数个呼吸后,才有些欣喜的道:“要不,以后我就叫你南姑,你我在这南岭附近相似,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好!以后你就是南姑!”
阿南听了司徒浩南之言,道:“南姑,和阿南又有何区别,我感觉这两个名字非常的相似!”
司徒浩南,这时候已经穿上了乾坤袋之中的铠甲,道:“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字的差别,不过南姑这个名字,这个南在前而阿南这个南在后面,所以国都中的那些书院的老学究们,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司徒浩南说着不待南姑做出反应来,一把抱起南姑跨上白牛马上,南姑任由司徒浩南,将自己给抱了起来,在心中轻声的呢喃着:“以后我就是南姑,不再是阿南!夫君!对不起!我怀中还有着你的骨肉,他答应过会将这个孩子视同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