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黑暗,外面一点透进来的光亮也没有,屋外终于想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沈姨娘紧紧的拽着身上的被子,浑身轻颤着,心跳的就像要从口中出来一样,血液快速流动,让她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紧张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舒榒駑襻
终于,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丝光线照在进来的人身上,隔着圆形的博古架看不真切。
“侯爷,是你吗?”沈姨娘张嘴说道,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
“嗯!”来人应了一声,朝内室走了过来,一边走已经一边解开身上的衣带,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着格外的清晰。
沈姨娘听出那是薄非阳的声音,激动的咽了口唾液,身体僵僵的没有起来,她晓得薄非阳的习惯,不喜欢亮着灯上床,不喜欢在床上说太多话,也不喜欢她不乖乖在床上等他。
“清湫香?”黑暗中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像是很愉悦沈姨娘会用这种香,道:“你熏香了?”
“没,没有,是擦在身上了。”沈姨娘喉咙干涩的说道,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小月复又是一缩,一股热流濡湿了一片,“侯爷······”
“乖,躺好,我马上就来。”男人月兑上最后一件衣裳,赤身果体的站在床前,轻声的诱哄着床上的女人,听见她喘息的声音激动的握紧了拳头,胸口高高的鼓动着,忽的一动,掀开盖在沈姨娘身上的被子,如猛虎扑食般朝她扑了过去。
“嗯······侯爷!”柔软的身子被坚硬的男性躯体压着,窒息的难受感和肌肤相触的满足感同时贯穿沈姨娘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不停的扭动着,想要更接近,想要更多。wzxe。
“宝贝,别着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男人在沈姨娘的耳边轻声说道,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眼睛一眯,低头咬住沈姨娘一边的肩头,或轻或重的啃噬**着,在她的肩头留下带着牙印的鲜红一片。
“侯爷,轻点······”沈姨娘实在吃痛不住开口求饶道,身上的男人果真与她猜想的一样,比以前更加的野蛮火热,在她身上油走的手不停的掐捏着,痛的她眼里都盈满了泪水,“侯爷······”
“闭嘴!”男人突然抬头猛然说道,狠狠的瞪着身下的女人,像是非常生气一样,两手用力一捏,抓住她两边的柔软,直到听见她痛呼出声才慢慢的松开手,道:“你忘了我不喜欢你在床上说太多话了吗?”
“贱妾······”沈姨娘轻声哽咽,感觉他的手用力的挤了进来,难耐的闭上了嘴,咬着唇ying侹着。
“这样才乖。”男人笑着说道,满意的在沈姨娘的脸上轻轻的吻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知道她一身都化作一滩春水染湿了一大片床单,这才强势的进入······
静音悄悄的蹲在窗户下面,心惊胆战的听着屋子里的声音,用手紧紧的捂着唇,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沈姨娘的叫喊声和厚实的红木大床的shen吟声冲击这她的耳膜,让她原本想悄悄离开的,此刻已经挪不动步子。
沈姨娘会不会死在里面,她叫的实在是太凄厉了!静音暗暗的想着,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虽然晓得里面在做什么,却不晓得具体是怎么实行的,沈姨娘每次伺候完,隔天沐浴的时候暴露在空气中的伤痕她不是没有看见过,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可是即便这样,沈姨娘脸上的幸福和滋润也让她羡慕不已。会躲在这里偷听,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就像是鬼使神差一样,她便已经出现在主屋的窗户外了。
因为心中害怕,也因为已经冻僵了,静音一直没有离开,直到里面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已经五更天了。
静音动了动僵硬的腿,已经麻痹的没有感觉了,忙用手捏了捏,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才好了些,正准备慢慢的溜回自己的屋子,却听屋子里又有了响动。
该不会还要来吧!静音心惊肉跳的想着,却没有再听见沈姨娘的叫喊声和摇床的声音,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后,窗户突然打开,吓的静音猛的一缩脖子,死死的捂着脑袋,生怕被发现,久久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这才慢慢的转头看了一眼,只见窗户已经关上,旁边一点异样也没有。
她热拽颤。静音缩了缩脖子,难道侯爷是从窗户出去的,难怪以前她刻意竖起耳朵听,也没有听见他出去的声音。可是她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忙蹲着身子,慢慢的挪回了自己的屋子。
在此之前,刚敲过三更的梆子,乌苏雅便伸手打了一个哈欠,放下手中的书,随口问道:“原来已经三更了,哥儿可睡下了?侯爷还没有回来吗?”
“哥儿早睡下了。”裴嬷嬷年纪大了,乌苏雅让她一早便去睡觉了,紫绡和青罗在屋子里陪着乌苏雅,闻言说道,看了旁边低头打着绦子的青罗一眼,才迟疑的道:“侯爷戌时过后便回来了,听说去了落霞阁,姑娘没问奴婢便没有说。”
“哦,是这样啊!”虽然早就晓得薄非阳会去落霞阁,可以现在眼见着事实却也难免心里不舒服,难道她这么晚不睡,是在等薄非阳?乌苏雅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见紫绡低头抬眼望着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怕她责罚一样,忍不住笑了笑道:“我晓得侯爷今儿个晚上要去落霞阁的,我看书又不是为了等他,只是因为下午睡多了,一时睡不着罢了,现在也累了,我上床睡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这么晚了,姑娘可要用些东西?”紫绡问道。
乌苏雅摇了摇头,她现在没有胃口,起身让青罗帮自己穿好鞋子往内饰走,道:“你们回去睡吧。”
虽然晓得内室的锦被和碧萝烟云绡金纱帐已经弄好,紫绡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准备跟进去先伺候乌苏雅睡下,刚走了一步,便被身后的青罗拉住了,忙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对自己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终还是没有跟进去,轻手轻脚的把外室的灯都熄了,再把窗户关严实,这才和青罗一起关了门出去了。
直到听到外面的关门声,乌苏雅才吹灭了床头的灯,放下纱帐躺进被窝里,一时却睡不着了,只能盯着床顶发呆,脑子里想着薄非阳和沈姨娘现在正在做什么,他会不会想昨天对待自己一样的对待沈姨娘,还是更加的热情如火?一想到薄非阳压在沈姨娘身上,乌苏雅便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在发酵一样,酸酸的还冒着气泡,直冲的眼睛也酸涩了起来,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她的理智上很清楚,薄非阳和沈姨娘睡一起在这个年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
难道她已经爱上薄非阳了?不,乌苏雅晓得这不可能,若是说有点喜欢了那还有可能,直接谈爱的话却不太可能,他们拢共才见过没有几次面,是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难道只是因为上过一次床,便爱上了吗?不,她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女,尤其是她还受过感情的伤害,她晓得自己不会这么快交出自己的心。
难过,或许只是因为还不习惯现在的这种一夫多妻制罢了,毕竟在她以前的观念里,薄非阳是她的丈夫,便应该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如今却要与人分享,还可能不仅是一个人,她自然难免会接受不了。
翻了个身,乌苏雅又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一晚上叹的第二口气了。
外面漆黑一片,不点灯睡觉是她的习惯,若是晚上有光亮的话,她是不容易睡着的,可是现在伸手不见五指,她也依然了无睡意。
再叹气,既然睡不着,索性披衣起来走走算了,去看看久哥儿也好,不晓得她晚上还要不要起来喝女乃,乌苏雅一面想着一面掀开绡金纱帐低头找自己的鞋子,刚用脚蹭到自己的鞋子,却感觉有阵风吹了进来,从她的脖子直钻进后背,冻得她一哆嗦,忙抬头去看是不是窗户没有关严实,可还没等她抬起头来,已经被人捂住了嘴巴一个翻身带进了床铺里面。
乌苏雅吓坏了,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侯府进采花贼了,拼命的挣扎着,张嘴想要咬那人的手,可是那人捂的紧,她根本张不开嘴,只能又拼命的用唯一还能动的腿去踹那人,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踹开,然后再喊人进来。
那人被乌苏雅狠踹了几脚也没有松开手,感觉她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有往中间踹的趋势,忙用身体死死的压住乌苏雅,再双腿一夹,把她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两腿之间,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乌苏雅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半点声音,顿时有种这下死定了的感觉,正惊慌,便听那人俯在她耳边喘着气道:“你这只小野猫,连我都感觉不出来吗?”
谁?乌苏雅脑子里一蒙,立马又反应过来,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两声,待嘴上的手慢慢放开,才试探的道:“侯爷?”
“猜对了!”薄非阳喘着气放开了乌苏雅,转身平躺在床上,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他没有想到乌苏雅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么难搞定。
不过乌苏雅宁死不屈临危不乱的作风也让薄非阳对她有些新的认识,也让他很是高兴,他不喜欢文文静静死气沉沉的女人,乌苏雅这样的他却是喜欢的紧,不过她若是能在做暧做的事的时候也这么有拼命精神便更好了。薄非阳邪恶的想着,身体已经渐渐有了反应,下面的小帐篷高高的顶了起来,只是在黑暗中乌苏雅看不见罢了。
“侯爷这会子不是应该在沈氏那吗?”乌苏雅不确定的说道,为了安全起见,她快速的坐了起来想起点灯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薄非阳。
可是她刚刚一动,便被薄非阳拉住了手,道:“去哪?”
“点灯看看你到底是谁,莫被人骗了。”乌苏雅直言不讳的说道,想要甩来薄非阳的手,却被他一个翻身又压在了身下,忙伸手撑着他压下来的胸膛紧张的道:“你做什么!”
“做和昨晚一样的事。”薄非阳在乌苏雅的耳边吐着气说道,舌尖一勾划过她的耳蜗,感觉她战栗了一下,诡计得逞般的嘿嘿笑了起来,道:“我昨晚也是这样逗弄你的,你还记得吗?”
乌苏雅自然记得,也正是因为记得,她才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身体跟着也热了起来,肯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薄非阳了,因为即便有人晓得他昨晚是在自己这里过的夜,也不会晓得当时的个中细节,昨晚的事,只有他们两个人晓得才是。
“不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为何没在沈氏的屋子里!”乌苏雅感觉一双火热的大掌在身上四处放火,忙抓住它说道:“紫绡明明说你去了落霞阁的,你怎么又过来了?是沈氏把你赶出来的?”
“你觉得可能吗?”薄非阳挑了挑眉毛,可惜乌苏雅看不见。
好像是不太可能,沈氏巴不得薄非阳去她那了,怎么会把他赶出来,忙又问道:“那你到底为何会在我这里,难不成你是去了沈氏那才来我这的?”乌苏雅一脸嫌弃的看着薄非阳,虽然他也看不见。
可是薄非阳听出了乌苏雅语气里的不屑和鄙夷,生气的用力往下啄了一下,正好撞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听见她痛呼了一声,这才满意的道:“叫你瞎想,活该!”
乌苏雅在黑暗中瞪着眼前的男人敢怒不敢言,撇了撇嘴干脆不去理她,猛的一用力,趁他放松了警惕,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可是还没等她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又被他一把捞了过来。
“你还不老实!”薄非阳紧紧的贴着乌苏雅的背后,在她的脖劲处说道,手一动,已经伸进了她轻薄的内衣里,隔着肚兜揉搓她丰满的柔软,像是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嗯······”乌苏雅闷哼了一声,动手去掰薄非阳的手,去一点也掰不动反而让自己更疼了,一生气便用往后顶,像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
薄非阳像是洞察到乌苏雅的企图,身子一沉,把要害滑到她的臀下,用力的一顶,感觉她身子一绷不敢再乱动,这才撕咬着她身上的衣裳道:“乖,我没有去她那,谁叫你这么晚还不熄灯,要不我早过来了。”
“为何要熄灯你才过来?”乌苏雅缩着身子好奇的问道。
薄非阳却没有再回答,他的脑子满是乌苏雅温软的身体,因为看不见,手上的触觉便更加的敏感,凭着记忆在她的身上摩挲着她的敏感地带,果然没过多久,便也听见了乌苏雅动听的吟哦声,手轻轻一扯,便轻易的扯下了她已经送掉的衣裳,不停的fu模着她滚烫的身体,等到她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才从后面慢慢的进入了她。
不晓得过了多久,等薄非阳终于把自己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到乌苏雅身体里的时候,她已经混混沉沉的动弹不得了,已得了自由便翻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着了。
薄非阳轻抚着身边熟睡的人儿心中闷闷的,自己辛苦了这么久,她竟然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已做完便想逃离开,不甘心的又贴了上去,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心又软了,轻声安慰道:“睡吧,我不动你了!”
乌苏雅得到了保证,这才安心的在薄非阳的怀里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床边又是空空的,乌苏雅却没有放在心上,以为薄非阳去早朝了,揉着眼睛坐起来,便见裴嬷嬷走了进来。
“姑娘醒来了。”裴嬷嬷一边把绡金纱帐往紫铜蝴蝶挂钩上挂,一边笑着说道。
“侯爷早朝去了?哥儿可醒来了?”乌苏雅穿上鞋子下了床,开口问道。
“侯爷一早便去早朝了。”裴嬷嬷脸上笑容却僵了一下,简单的回答道,说到久哥儿却又笑了起来,“小哥儿可比姑娘起的早,已经喂过女乃了,这会儿正在让秀兰陪着玩呢!”
“哦,一会让秀兰抱来我看看。”一说起久哥儿,乌苏雅的脸上也笑开了花,一起身却“哎哟”了一声。
“姑娘怎么了?”裴嬷嬷吓了一跳,忙扶着她又坐了下来,紧张的问道,见她脖劲处的红痕不但没消还越来越明显了,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小声道:“姑娘与侯爷感情好是好事,可是往后可不能老是由着他胡来,姑娘刚生完孩子,这身子还没有好利索,怎么能胡折腾,看看这身上的伤,都隔了一日了还没有消,反而越加的明显了,说不定是寒气入体才会如此呢。”
乌苏雅被裴嬷嬷说的有些脸红,她也觉得薄非阳的yu望太强了,两次都让她昏睡的不晓得他什么时候走的,一整天都是腰酸背痛的,方才许是昨晚累着腰了,一起来便刺痛了一下。可是她马上从裴嬷嬷的话里感觉到了不对,她身上的伤有些可是昨晚留下的,裴嬷嬷怎么说是前日留下的?
难不成裴嬷嬷不晓得薄非阳昨晚来过这里?可是即便她晚上睡的早不晓得,紫绡和碧绢却应该晓得啊,早上一起来定会跟裴嬷嬷说的,唯一的解释便是她们都不晓得薄非阳来过这里。
想起昨晚薄非阳不愿意点灯的事情,乌苏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有种偷qing的感觉,又有点后怕,昨晚那人······真的是薄非阳吧!14059594
这个念头却也只在乌苏雅的脑海里闪了一下便消失了,第一次跟薄非阳做暧做的事的时候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她记得他的习惯和他的气味,还有他不是也记得那晚发生的一切吗,所以一定不会错。
沈姨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后觉得浑身痛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回想起昨晚的火爆场面脸上却露出了娇羞满足的笑容,暗想虽然疼了些,可是若是以后每晚都这样的话,说不定她便会习惯的。
正想着,静音听见里面的动静便走了进来,道:“姨娘醒来了?”
“嗯!”沈姨娘懒懒的应了一声,用被子遮着胸口掀开纱帐,也没有问薄非阳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每次他都一个人悄悄的来,走的时候也从不让一任何人晓得。
静音进了内室,眼睛先在红木拔步床旁的窗户上看了一眼,这才走到红木螺钿柜子前拿出了一件纯白色的缎面里衣走道床边,抖开衣裳给沈姨娘床上,见她身上布满了青紫红痕,想起昨晚听到的声响,脸腾的红了起来。
沈姨娘正想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一抬头见静音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还不是偷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傻丫头,都见过这么多回了,这么还会脸红,看你臊的,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正说着,沈姨娘又细细的看了静音一眼,见她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如今竟也出月兑成一个小美人了,心中不由的有些不安起来,脸上的笑容也隐了下去,沉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辰正了。”静音细声细气的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沈姨娘态度的转变,弯腰刚想把鞋子往沈姨娘脚上套,却被她狠狠一脚踢倒在地上。
“姨娘······”静音难以置信的望着端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沈姨娘,不晓得自己哪里做错了,怯怯的唤道。
“该死的丫头,你怎么不早点唤我起来,我今日可是要去太夫人那请安的,都这个时候了,你是成心想让太夫人厌烦我是不是!”沈姨娘没等静音说完,瞪着侧躺在地上的她恨声说道。
“不,不是的,奴婢······”静音是晓得沈姨娘今日要去给太夫人请安的,之所以没有唤她是因为以前沈姨娘只要伺候了薄非阳,隔天早上便会晚起,这点太夫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照不宣的,也没见她因此责怪过沈姨娘,可是现在她却不好说出来,若是说了,让沈姨娘听着反而像是她在逃月兑罪责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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